“过度的自负和无智的愤怒,通常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失去自控能力只能是害人害己。
如果不想害自己和害了战友,那就必须继续去改正自己的缺点。”
袁朗看着拓永刚说道。
随即袁朗又看着吴哲道:“从来这起,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没有安慰,没有寄托,甚至以后会在没有理想和希望中完成惨烈残酷的任务。”
然后,袁朗大声向所有学员问道:“都想来a大队吧?!”
寂静了片刻,队列里的成才突然嘶声吼道:“想!”
很正常的反应,而成才也是正常的反应,所以,袁朗看着眼前的十个人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从这里走出去的,是我需要的和想要的人。”袁朗眼睛就那么看着成才,最后用这一句,结束讲话道。
袁朗说的话其实到现在也是一语双关。
是从训练场和学员宿舍里走出来的?还是从十个人里面再度走出来的?!
不过袁朗说的再情真意切,再肺腑之言,其实也没有用。
因为除了许多余和成才两个人以外,吴哲和拓永刚、以及吴涛他们,对老a的态度在心里其实还都还是和以前一样。
很失望和很厌恶。
没有在这个时候选择退出,完全就是因为他们只是通过了老a的门槛,距离训练成就精锐的老a特种兵,还有很大的距离。
再加上老a大队长铁路没有出现,他们就是去申诉和控告,也没有任何正常门路!
所以,大家只能说服自己再强忍一阵了!
袁朗身旁的齐桓拿出一摞臂章和刻着他们名字的胸牌。
并且,一个个郑重的拍在了十个学员的胸膛上边。
很简单的一场仪式。
简单的让十个人里有九个人觉得,这有可能是恶人和屠夫在跟他们开玩笑!
仍然在沉默……
“给你们庆祝一下,中午食堂聚餐。”袁朗笑容满面的说道。
气氛还是那个气氛,袁朗和齐桓也不在乎。
而且,袁朗最后说了句解散,就带着齐桓离开,去往基地办公楼。
三个月了,许多余终于有时间给家里和朋友写第一封信。
成才也终于换上了和周围老a一样的作战服。
和老a一样的作训服,意味着他们都能够在营区自由出入了。
在许多余写信写的差不多了后,成才拽着同样穿上老a正式作训服的许多余就往楼下跑。
戴上代表正式老a的臂章和胸牌,许多余和成才正在照着军容镜。
军衔也配上了,他们和周围的特种兵终于没什么区别了。
成才的脸上极为难得的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笑容。
成才想要出去,并到外面转一转,可等他到了楼梯后,就看到那里还站着两名曾经阻拦和给他难堪的哨兵!
“没事的。你要不信就去试试。”许多余对成才说道。
“好。”成才得到鼓励,心虚生怯的内心微微一震,胆子也大了不少。
成才将要靠近宿舍楼老a把守的哨卡后,在前面着急快走的成才忽然变得谨慎起来。
许多余知道成才这是被老a养成习惯了,成才在下意识的看到关卡后,于是还是会忍不住犹豫的在想,自己能不能走出去?会不会被训斥和阻拦?!
成才下楼,而且是一点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他一步步来到执勤老a的旁边,而且是越靠越近。
有一名执勤老a发现来到自己身旁的四十一,但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喊‘四十一,退后一步。’
没有被强制后退,成才对两人露出微笑,但两个老a执勤兵却面无表情,理也不理成才。
场面有些尴尬,就好像成才一个人在那演独角戏一样。
哪怕执勤的老a不搭理他,可成才他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可以随意出入了,代表着自己和他们一样,也是老a的正式一员了!
在发现四十一有出去和离开受训学员宿舍楼的时候,两个老a执勤兵没有犹豫,直接让开了通道。
许多余看着成才就像小鹿一样欢乐,脸上同样也露出了笑容。
“老兵,注意军容。”
执勤老a看着已经兴奋到活泼的成才,直接开口训到。
“是!”
成才立刻敬礼,恢复了自己的军容。
许多余和成才两人双人成行的向可以放松的草地上走去。
在来到一个周围看不到的人影后,两人躺在草坪上,晒着微微醺人的阳光,舒服的几乎想要在这睡上一觉。
“咱们终于扛过来了!现在宿舍楼门口,那俩执勤兵都不阻拦和看咱们了。
多余你想想,刚来老a时,咱们肩膀上的军衔,都让他们把咱们当怪物看。
三个月训练挺了过来,这的人终于把咱俩当自己人看了!”
“说的对,成才。不过,咱们要更努力了,争取有一天提干。”
“志向挺远大的啊!
好,一起努力。
将来咱们两个老乡、两个老a,震得整个老a咣咣响!
哎,那小子敢看咱们俩。”
许多余看到成才指向自己的身后,马上知道成才这是想要偷袭玩闹。
于是,许多余也惊讶的指着成才另一个看不到的方向说道:“成才,你看那边,那也有一个小子敢看咱俩!”
“什么?!”
成才没多想的下意识的一转头,看向许多余指着的方向。
等成才看到没有丝毫一个人影后,他就立刻在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嘭!”的一下,成才捂住了脑袋。
成才看着许多余逃跑,郁闷的只得追上去,以报自己被偷袭之仇。
袁朗先前宣布给大家庆祝一下,中午食堂聚餐
所以,仅剩的十个人在刚到中午时,便早早的来到了食堂。
打头的几人一进屋便愣住了,以至后来者撞到他们身上。
屋里平常的方桌挪开了,换上一张可容十多人的大圆桌,桌子上面摆放着极为丰盛的菜肴。
甚至,桌子上面居然还有酒!
大家等了好一会才等来袁朗和齐桓。
“就这张桌,不想坐的走人。”齐桓还是那副钢板冷冰冰的黑脸模样,就连说的也和平时是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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