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娘,最近又收罗了多少奇人异士?”窦建德一脸慈祥地看着窦线娘。
“父王,今日收罗了三人,两个大乘期高手,另外一个嘛,筑基期!”窦线娘说道最后一个筑基期的时候有些犹豫。
“一个筑基期,能被你看上,想必一定是有他过人之处!”窦建德有些好奇地说道。
“父王,如今我们地盘也有那么大了,今后不能光靠打打杀杀,还需要谋略,唯有靠谋略咱们才能长久!”窦线娘活学活用,套用陈江流的那一套对窦建德说道。
窦建德一听她的这番话,很是稀奇,自己的女儿还能不了解,从小都是刀口子舔血,只认武力,不认其他的,如今,要不自己怎么把魏征调到她身边,不就是想让她沾染一点文气。
如今听她这番话好像很有效果,难道那个魏征真有这般本身?窦建德有些怀疑。
“哦,乖女儿,以前你一向不都是尊崇武力的吗,谁拳头大谁说了算的吗,如今怎么掉了个个,改用谋略服人?魏征竟然有这般本身把你给调教过来。”
“父王,关魏先生什么事情,这些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窦线娘争辩道。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人窦建德还能不知道吗,绝对不是个能讲出这番的人,于是对她的改变窦建德很是好奇,对下面的人吩咐道:“传魏先生前来议事。”
不一会儿魏征便来到了这议事厅。
“魏先生近来在此可还习惯吗?”窦建德亲切地对魏征问道。
“感谢夏王这些天的悉心照顾,魏征在此宾至如归,特别要感谢公主殿下的宽容,才能容忍在下的疏狂。”魏征回答道。
“说到,这我还有感谢魏先生最近对我女儿的悉心教导,才能让她明白武力不是绝对的。”窦建德继续感谢道。
“夏王,过誉了,在下不敢贪功,要说真正能说服公主武力不是绝对的,还得靠陈兄,他才是真正的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且他献策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灭了宇文化及的军队。”魏征很有文人雅度,举贤道。
“哦,还有这般人才,那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一番。”窦建德很是好奇,到底是何许人,竟然让魏征都推崇备至。
“父王,这个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只是他修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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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只有筑基期。”
“文武双全,这样的人我更应该要见一见。”窦建德越发好奇:“此人姓谁名谁?”
“姓陈,名江流。”
“传陈江流!”
……
“在下陈江流,见过夏王。”
窦建德自从陈江流来到厅内之后就一直盯着他,打量着,果然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窦建德心情愉悦,于是开口道:“陈义士,听你有不费一兵一卒之办法对付宇文化及,不知道有何教我。”
窦建德还是很温厚待人的,即便看陈江流年少也不以为意,反而虚心求教。
陈江流面露犹豫,看向窦线娘。
窦线娘一看他看过来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想什么,不就是怕不认账吗,真是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爽利。
“父王,我曾答应他,一旦他的计策成功,宇文化及里面的一个人任他处置!”窦线娘上前禀报道。
“果真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宇文化及,别说是一个人,就是十个人我也没有不答应之理。”窦建德豪气地说道:“陈义士,请尽管开口,在下没有不应答的。”
既然窦建德亲自开口,陈江流就放心了,毕竟需要放了一个公主,还真得窦建德开口不可,毕竟前朝公主怎么都是奇货可居。
“既然夏王如此,豪气,小子又敢不倾心相助。”
“其实此事易儿,只是运用当年韩信在霸上的‘四面楚歌’故智而已。”
“哦,愿闻其详。”窦建德越发好奇。
“其实宇文化及如今这只军队已经是强弩之末,而且上下将士离心离德,早已失去了战力,我们只需要强推一把,便如砂砾上的城堡,轰然倒塌。”
“此话怎讲!”窦建德还有他的部将全部都被吸引过来。
“本来这支骁果军是因为不想长久待在扬州,才会举兵造反,而他们之所以一直以来支持宇文化及,是因为他承诺他们,带他们回关中。”
“可惜,如今宇文化及办不到当初的承诺,如今他自己更是想称帝道寡,及时行乐。”
“如此以来,这支军队便同宇文化及离心离德。这正是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陈江流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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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如何得来?”窦建德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开始正视起来,果然英雄出少年!
“我听说宇文化及刚刚在北上的路上被李密打败,我想此时的他一定心灰意冷。”陈江流接着说道。
“心灰意冷又如何?”
“此人原本就是纨绔子弟,骄奢享乐他在行,但是这种天下分鹿之事是万万做不来的,也只有夏王您这种世之豪雄才能安然做之。”
“哈哈……”
窦建德被陈江流这句顺水为之的马屁拍得是相当舒坦,哈哈大笑打断了陈江流的话。
“陈江流,是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如今相信你有万全之策对付宇文化及了。”窦建德看着陈江流一脸欣赏。
接着他转头对窦线娘说道:“线娘,你这次眼光不错,果然网罗的人才了得。”
窦线娘见窦建德终于认可了她推荐的人才,于是傲娇地说道:“父王,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什么眼光,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给他封个一官半职。”
被窦线娘这么一说,他觉得深以为然,沉声道:“你说的不错,我们一向注重赏罚分明,如今江流既然能献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灭了宇文化及,我怎么能不有所表示。”
接着他转脸看向陈江流,问道:“说吧,江流,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我无一不应允。”
陈江流感觉拱手行礼道:“多谢夏王赞赏,在下别无所求,唯一所救便是在宇文化及被灭之后,救一个人,仅此而已。”
“一个人而已,那不是赏赐,那是你应得的,不管是谁,我都应允与你,至于赏赐嘛也不能少,我若不赏,今后军中如何服众。”窦建德坚持道。
“这……那全凭夏王做主。”陈江流见窦建德话说道这份上,不能再推迟,否则就是不识抬举。
“这个计划后续还得你来全盘操控,没有执衔在身,如何能左右行事,这样吧,我封你为录事参军。”窦建德说道。
事已至此,陈江流唯有接受,于是谢恩道:“多谢夏王恩典,江流必定竭尽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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