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剑率先忍不住,被小姑娘喊成大叔,墨剑很是不爽利:“我们投的是夏王,窦建德,可不是你这个黄毛丫头。”
“放肆,这是堂堂夏王之女,不是一嘴上说的黄毛丫头。”姓魏的道士呼喝道。
“哼,小王,手下是没人了吗?竟然让一个女流之辈来打理招贤馆。”墨剑依旧愤愤不平地说道。
“大乘期吗,让我来见识见识。”少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
墨剑不屑的说道:“我不和女流之辈交手,更何况是一个黄毛丫头。”
作为一个大乘期的高手墨剑确实有了自己属于自己的骄傲。
在这方天地,他确实可以傲视群雄,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约束。
少女也知道大乘期的高手一般都很傲气,而且轻易语言激动不了他。
二话不说,少女就飞身向墨剑攻去。
墨剑刚开始并没有重视,但是当少女的那一掌攻向他的时候。他才大惊失色。
想不到这个少女,竟然也是一个大乘期高手。
现在的大神器都这么不值钱了吗,随随便便一个少女就是大乘期高手。
这种打击比被少女叫着“大叔”还来的猛烈。
只是轻轻一掌,便把墨剑击退。
接着只见少女亲,轻拍着手掌落地,说道:“大乘期高手也不过如此。”
没见此时脸色涨得通红,急忙分辨道:“才是我一丝不差,疏忽大意。有本事再来,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大乘期高手。”
“呵呵,大乘期高手,我已经见识过,只会耍赖。”少女依旧打击道。
“是你扮猪吃虎,明明是大乘期。”墨剑分辨道。
“那是你自己大意轻敌,高手对决,差一分便是生死两别。你一把年纪了,却还如此不晓事,难怪现在还只是大乘期。”
少女这种打击不光打击到了墨剑,陈江流也感觉面色无光。
少女看起来年纪比他还要小,却已经是大乘期高手,想想自己好不容易突破金丹期,如今却金丹被说又变成了筑基期。
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
“你不是要招纳我们吗,打过我,我就听你差遣。”墨剑见少女始终不愿意再和他交手,于是激将道。
女偏着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没墨剑好一会儿。
我见她瞧的脸色发红:“怎么,不敢吗?”
少女呵呵笑道:“既然大叔你想挨揍,那我就成全你。”
“牙尖嘴利,等会挨揍的还不一定是谁呢?”墨剑喋喋不休的说道。
少女也不再跟他分辨,率先走出了房间:“既然你想挨揍,那就走吧,我们去演武堂。”
于是几人跟着少女向演武堂走去。
是演武堂,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广场,空旷之极。
虽然对普通人来说,这个演武堂对决是够了,但是像少女,还有万剑他们这种大神级高手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少女来到广场中间停住,转身对墨剑说道:“你好了吗?待会可不要哭鼻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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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片子都说了,我刚刚只是一时不查,待会儿你可不要哭鼻子。”墨剑有些恼怒道。
少女立在广场中间,突然肃穆以待,显得格外庄严。
只见她身边无风自起,身上的粉红一群翻飞,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粉色蝴蝶,甚是可爱。
墨剑嘴上虽然说着对少女不屑一顾,但是刚刚已经见识到了少女,那大乘期的境界,于是全神贯注,前所未有的认真。
“备好了吗?”少女接着对墨剑问道。
“尽管放马过来。”
少女见墨剑早已准备妥当,于是起身飞向天,运掌而起,如离弦的箭一般攻向墨剑。
在一旁围观的陈江流还还没看清,少女已经飞升来到了墨剑身前。
墨剑此时运满周身灵力,备迎接少女的那一掌。
虽然墨镜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但是当少女那一掌真的来临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一间是多么的恐怖。
本来他是打算空手赤拳接住少女的那一掌,并给她点小失败,小挫折。
年没见,已经以最大的高标准来揣测少女,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少女的实力。
姐,直接被校园那一张轰飞了去,直接滑行几十丈远方才止住。
墨剑一脸难以置信。
站在一旁的陈江流也张大了嘴巴,原本自从跟着师兄张仲坚学道以来,陈江流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认为自己是不世出的天才。
没学多久便追上师兄的境界,遇到李三娘的时候,出于男人的自尊,陈江流觉得自己该努力了,不然连一个女人都追不上。
如今碰到这个少女,陈江流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不是虚谈。
敖烈不相信这是真的。
中唯一最淡定的便是魏姓道士,见他轻捻胡须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墨剑终究是一个有担当的人,红着脸上前抱拳道:“愿赌服输,愿意再次听你差遣一个月。”
“一个月啊,是不是太少了点?”有的有些不满足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还要陪着我的几位朋友,有要事要办,只能一个月。”墨剑有些羞愧的说道。
“哦,还有两位朋友,那我把他们俩一起留下来便是。”少女说道。
无带少女开口,沉江流率先说道:“你都是大神七,我就不和你比试道行。”
“那你想比什么,比文?”少女有些疑惑说道:“要是比文的话,我可不会,魏先生这个可得该你出场。”
身上的魏道士拈着胡须说道:“好说,好说。”
陈江流接着说道:“其实完全不用比试,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魏姓道士有些好奇的问道:“目标一致?你知道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陈江流陈竹在胸地说道:“您最近不就是要对付宇文化及吗?”
魏姓道士越发好奇:“哦,还未请教小兄弟如何称呼,和那宇文化及有仇?”
陈江流上前抱拳说道:“在下陈江流,师从昆仑山。”
“原来是昆仑山高徒,在下魏征,字玄成。”魏姓道士也抱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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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我靠,陈江流在内心狂喊,这可是历史名人呐,能不能找个找他签个名?他可是唐太宗李世民的镜子。
“陈小兄弟和那宇文化及有何仇怨?”魏征越发好奇的问道。
“是我和他并无多大仇怨,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陈江流说道。
为真知道她并没有说真话,但也没深究,既然是来投靠,而且跟宇文化及有仇,总归不是敌人。
“看陈小兄弟谈吐不凡,一定饱读诗书吧!”为真试探道。
陈江流连忙谦虚道:“不敢自称饱读诗书,只是识得字而已。”
魏征显然不信陈江流的话,但也没拆穿,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见那些陈江流便心生好感。
他当然不知道现在的陈江流犹如自带bug,陌生人对上他都会心生好感,这自然是鼎姐的杰作。
对于陈江流的谦虚,他安慰道:“能识字就非常不错了,如今夏王这里招贤若渴,对于书生更是来者不拒,我想以陈小兄弟的学识必能得到夏王的赏识。”
陈江流连忙抱拳,感谢道:“多谢魏兄的夸赞,若是能被夏王看上,日后还得劳烦为兄多多照顾。”
魏征捻着胡须笑眯眯的说道:“好说,好说,日后还需要我们彼此相互扶持。”
“哎呀,魏先生,不要酸来酸去,文人就是不爽利。”少女抱怨道。
接着她说道:“各位,以后都将跟着我一起同搅一个马勺,我先来个自我介绍,我是夏王独女,叫窦线娘,能平时叫我,线娘也行。”
江流上前抱拳道:“窦姑娘,我还有多多劳烦你这边。”
“一家人何必不说两家话,既然你们以后在我手底下干活,我肯定不能亏待了你们。”
“公主,此间比试已经结束,不如我带着他们几个去休息场所安顿起来。”魏征提议道。
“魏先生不愧是军师,果然想的周全。”不谢娘夸赞道。
魏征有些洋洋得意:“公主过奖,这只是在下的常规职责。”
“先生,夸夸你,你给我们掉书袋,点都不爽利”窦线娘有些嫌弃道。
魏征被窦线娘说的面色一红,只感觉这位公主什么都好,胸怀广阔,要是换成男儿是个非常不错的后继人选,可惜了,却是个女儿身。
“额,习惯罢了。”真被窦线娘说破,脸色微红,解释道。
“慢着,此间是不是还有一个高手?我们没有进行切磋呢!”新娘突然提议道。
“还有一位?”就连陈江流都有些疑惑起来。
“喏,那不就是吗?”窦线娘对着敖烈的方向嘟了嘟嘴。
陈江流这才知道窦线娘指的是熬烈。
敖烈也被弄得很懵,不知道自己一个小透明,建议被窦线娘所关注。
还是说这个窦线娘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战斗狂人吗?怎么老喜欢找人切磋呢?
我知道自己远远不是窦线娘的对手,于是推迟道:“不必如此,只要他们俩愿意在你手底下干,我会跟着便是。”
“没事的,很快的,我们只是切磋一下而已。”继续蛊惑道。
敖烈可不想跟墨剑一样,被打得颜面使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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