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为了我的肚子吧,我就不回去,气死你。“娘,嫂子,我想先住下,等安稳后再回去。”
苏明看了看唐天下,唐天下道:“就依了子絮吧!”
“行,亲家,子絮什么时候想回去,派人通知一声,我八驾马车来接。”
“照顾好自己,妹妹。”
苏明和苏婉晴上了马车就走了。
一路上,苏明的心和马车一样颠簸着,时不时的掀开车帘往唐家的方向看看。
“娘,咋了?”
“没,没事。”苏明勉强笑了笑,我一定要保护好子絮母子,保护好我儿给我留的希望。
一回到严家,苏明就物色了十个平日里修行比较强的门生。“你们知道你们的任务吗?”
“保护好少夫人,不让少夫人受到一点伤害。”门生们喊着跪下,用剑割下自己的一绺头发。
“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苏明笑了笑,把手背到后面,“等少夫人平平安安回来,每人给你们升一级。”
门生们谢过仙主,朝四处散去,往唐家跑去。
第二天清晨,唐天下出门晨练回来时,隐隐约约觉得附近埋伏的有人。预料到会有人打我外孙的注意,但没想到他们这么迅速就来了。唐天下偷偷瞄了瞄,确定周围埋伏了人后,猛的朝看见人的方向一挥手,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落叶声。从远处草丛中迅速滑过来一个黑衣人。
转眼间,这个黑衣人就来到了唐天下的面前,唐天下抓紧了黑衣人的衣领:“说,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干什么?”
这个黑衣人悄悄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唐天下,有点犹豫不绝。
唐天下的手抓的更紧了,额头的青筋暴起。黑衣人的脸开始红涨起来,明显能感觉到喘气的声音。
“说不说?再不说信不信我掐死你。”唐天下咆哮着将黑衣人掂起。
唐子絮和唐子夜听闻外面的动静,赶紧出来趴门口看了看。
黑衣人又往远处看了看。“别看了,都给我出来。”唐天下的手往黑衣人看的方向一伸,又一阵狂风,又一个黑衣人送到了唐天下的手中。
“子絮,看来咱爹还是挺在意你的嘛。”唐子夜笑道。
“是在意我肚子里的这位。咳,还没出生就被那么多人盯上,不知是福还是祸,好难啊,我的宝宝。”唐子絮说着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唐天下把两个黑衣人掂起来:“我再问一次,你们藏我门口作甚,再不说把你们的头拧下来。”
俩黑衣人对视了一下:“唐仙手,您……您误会了。”
唐天下的手渐渐松了一点。
“我们是仙主派来保护唐小姐的。”一黑衣人说着往腰里掏东西,“唐仙手,您看。”
唐天下看了看掏出的令牌,松手把俩人放下:“误会,原来是自己人。刚刚我用内力把你们吸过来的时候,发现你们的仙力可比我还要高上一点呢,为何不还手?刚刚我再多用一点力的话,你俩就没命了。”
“仙主说过,不能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被仙手您发现了,也算。”
“两位要不要到寒舍喝杯茶?”
黑衣人看了看周围:“唐老爷,您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还是暗中保护小姐吧,答应过仙主的。”
黑衣人与唐仙手告了辞,转眼间就蹿到了远处的树林中。
站在远处的唐子絮一头雾水:“奇怪,爹爹为何把他们放下来了?这可不像爹爹的一贯作风。”
唐子夜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说:“我猜,他们一定是你婆家人,不然咱爹早就把他们的肚子打穿了。”
微风一阵吹过,唐子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找了一个新话题:“对了,嫂子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还得一些日头。”唐子夜说着皱了皱眉头。
“哥,你平日里就不会让着点嫂子?这都还怀着孕呢。以后回来了可不能这样了。”
“行了别说了,进去吧!”唐子夜说着上前扶着唐子絮。
“哥,你干嘛啊,我能走。”唐子絮说着笑了起来,将唐子夜的手拿开,“别这样,搞得怪不自在的。”
唐子夜将手放下与妹妹一同往里走。这时,唐天下进来了,父子三人相互看了看,都没有说什么。兄妹二人挪到一旁为父亲让行。
“是你婆婆派来的。”唐天下提了提衣袖往里走去,“对了,那门口的树叶派人清理一下,落了一地。”
唐子夜点了点头。
自从父亲死后,王童可是无时无刻想着为父亲报仇,就连在梦中也都想着如何将严家灭门。正派仙术修不了,那就修邪派。这段时间,王童结识了一个名叫山河的魔君,由于自己的仙骨被剔除,所以他哪怕付出比别人十倍的努力,但效果却是别人的九牛一毛。王童依旧不屈不挠,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功。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山河也愿意把自己的本领不掖不藏的都传授给他。
听说唐子絮回到了唐家,王童发誓一定要将严家的遗孀和她肚子里的遗腹子除掉。王童一连在远处观察唐家好几天。四五个人在门口把守,应该都是些修行较好的。王童又观察了一会儿决定回去。爹,不是儿胆小怕事,要是胆小怕事的话儿这几天也不会来了,而是他们修行都很厉害,儿不能鲁莽行事,这样无异于是以卵击石。儿还需要更高的修行。儿一定将他们赶尽杀绝。
王童回到山河住的山洞山河渊。
“这几天去哪了?”
“没……没去哪……”王童说着将目光转向山洞外。
“你去了唐家,想给你父亲报仇……”山河说着笑了笑,示意王童坐下来。
“师父,你怎么知道?”王童坐下倒了杯茶递给山河。
“因为我是你师父啊。”山河端起茶抿了一口放下,给王童也倒了一杯,“知道我为何收你为徒吗?”
王童摇了摇头。
“你身上有我的影子,也是替父报仇。当年我五岁,我满门被仇家所害,母亲将我藏在地窖里才捡回一条命,当我从地窖里出来时,我家变成了一片血海,我爹的头被他们挂在房梁上,一滴一滴的在往下滴血。”
王童越听越起劲,忙问道:“后来呢?替家父报仇了没有?”
“猫狗都没放过,全杀了。”
“师父,那你这一路一定很艰难吧?”
山河微微笑了笑,将发冠摘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