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马车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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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客人的梁益华在沈府被人打了,这事儿沈良文可不能不管。但一连几天派人查来查去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无奈沈良文只好亲自给人家赔礼道歉。

    之后沈初月被罚了半月月钱,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又在沈府住了几天,容浅止一行人也该回京城了。临走前,沈良文将容子洋和容浅止单独叫进书房,三人不知在房里聊了些什么。最后沈良文放出消息,沈初月将随着容浅止等人一起入京。

    对于这一消息,有些人表示吃惊,不明白沈良文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其中对此最为不愤的当属沈锦茹和其母两人。

    至从上次寿宴的事情过后,沈锦茹一直以落水受伤为由关门养病,即便是有人前来探望也拒不见客。

    这几天,沈锦茹的母亲是心力交瘁,一方面要照顾备受打击的沈锦茹,一方面还要防着前来打探消息的人。至于那两个男的,早在当天就被她找人解决了给丢乱葬岗了。

    这几日,沈锦茹在屋内是又哭又闹不断做妖,一会儿嚷嚷着要去杀了容浅止,一会儿又闹着要去上吊。今日听说沈良文让沈初月跟随容浅止入京生活,忙向丫鬟打听自己是否也可以入京。得到丫鬟否定的回答以后,沈锦茹直接发了飚。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我。凭什么沈初月那个贱人就可以去京城,我就不能去!”

    沈锦茹不知从哪拿来一块剪子,对着给她汇报消息的丫鬟就猛扎下去。

    “小姐,饶命啊,小姐!”

    丫鬟被扎得连连求饶,但沈锦茹已是入了魔的癫狂状态。只把身下的丫鬟当成了自己最恨的容浅止。

    “容浅止我扎死你,我要扎死你!”

    小丫鬟的惨叫声都传出了沈锦茹所住的小院,但从始至终都无人进来解救她。没一会儿,丫鬟身上就被扎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直到身下的丫鬟彻底没了生气,沈锦茹才停下手,慢慢的从癫狂状态恢复过来。看着地上的人说:

    “把她给我丢出去喂狗!”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屋外侯着的两名丫鬟进屋,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尸体拖走又将屋里打扫干净。

    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等一切都处理好之后,沈锦茹的母亲从门外进来,一连好几日的操劳已使她的容颜憔悴不堪,早看不出之前的风华绝代。

    “母亲!”沈锦茹扑进自己母亲的怀里,述说着自己内心的不甘。

    “母亲,他们都不要我,凭什么沈初月可以去京城我就不可以?母亲,我该怎么办啊?”

    沈锦茹的母亲也不知道该如何,她只能拍着女儿的背一遍一遍地安抚。

    “都怪你!”还在哭泣中的沈锦茹突然暴怒,一把推开自己的母亲并冲她吼道:

    “都怪你,都是你想出来的的计划,把我害得这么惨。现在所有人都讨厌我,我什么都没了,这都是你的错!”

    沈锦茹的母亲被推得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歇斯底里的女儿。她不敢相信,女儿居然对自己动手。

    “啪”的一声,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沈锦茹捂着脸双眼含泪,她不相信母亲居然动手打她。

    沈锦茹的母亲此刻也有些后悔动了手,她轻轻的喊了声女儿房的名字,走上前想安慰她,谁知沈锦茹突然发疯了似的扑上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这么惨都是被你给害得。你给我去死!”

    沈锦茹的母亲趴在地上被打得动弹不得,她既难过又绝望。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女儿开始变成为这样的。

    屋外的丫鬟发觉不对,进屋手忙脚乱的从沈锦茹手下把人救出来。

    “你们都给我去死!”

    被反锁在房间里的沈锦茹焦躁暴怒,不停地摔着东西。

    沈锦茹的母亲站在屋外既无奈又绝望。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小姐心情可好些了?”

    沈锦茹院内的一棵大树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同在树上的容浅止看了眼不远处的房屋,吐出嘴里的果核没有说话。

    可能不是自己动手的原因,容浅止的心里并没有报复仇人的畅快感觉。最多只是觉得沈锦茹自己恶有恶报。

    她也是无聊,想着来看看沈锦茹这几天都过得怎么样。奈何这院子她用正常手段进不来,无奈只好叫了自己武功盖世的面首用轻工把自己带进来了。没想到就见着了沈锦茹暴怒杀死丫鬟的场面。

    “带我下去。”

    龙辰搂着容浅止的腰把她带到了沈锦茹房间的窗前。

    透过窗户的缝隙看进去,沈锦茹独自一人背靠房门坐在地上,头发散乱不知道在想什么。

    龙辰见容浅止看了许久都不出声,问道:“小姐在想什么,可还要动手?”

    容浅止回头白了他一眼:“你上?人家都这样了还动手。反正我是懒得费这个精力,你要想去就自己去。”

    龙辰语塞,他还以为容浅止大晚上的来这是想干嘛呢,结果人家就是过来看看。

    话说自己是为什么也过来了,龙辰暗自摇头,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为了两块肘子肉。

    “无聊,走回去吧!”

    容浅止头也不回地走了,龙辰在后面跟着。

    两天过后,一行人启程准备回京了,临走前沈初月抱着沈良文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容浅止看着哭成一团的爷孙俩,好奇沈初月的父亲和哥哥为何不在。这亲生女儿和亲妹妹都要离京了,她们为什么都不出来送送?

    头一次离开家的沈初月并没有大家看起来那么伤心。一路上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但容浅止没事总拿她离开豫南时哭得惨兮兮的表情来笑话她。

    这条容浅止又在拿这事笑话她了。沈初月大声狡辩自己是舍不得家人。

    说到这个,众人就想起了因为不满包办婚姻而离家出走的梁益兴了。

    沈初月拿好瓜带着小板凳凑到梁益兴身边和他唠嗑:

    “喂小兴弟弟啊,你那个未婚妻长得好不好看?漂不漂亮啊?”

    梁益兴一脸嫌弃的想要离沈初月远点:“我没有未婚妻!”

    “你家里不是给你说了亲事的嘛!”

    “我没答应!”

    “那你这次回去你家里给会给你安排亲事吗?”

    “不会?”

    “真的?”

    “真的!”

    梁益兴被沈初月一路逼问退到了那车边上,他双手扒着马车感觉有些不对。一把推开靠过来的沈初月拔出身上的短剑指着马车后车厢:

    “是谁,快出来!”

    有人?休息的众人一惊,侍卫们也反应过来手拿武器把马车团团围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