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魂穿!夺舍!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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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肺气肿(费启中)!”

    “冠心病(官心膑)!”

    “哈哈哈,天杀的!”

    “嘿嘿嘿,雷劈的!”

    意味深长,不言而喻,半斤八两……

    “疯狗,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挑衅我这个天下第一的剑客!”

    “呵呵,不挑衅你这个天下第一的剑客,难道让我天下第二的剑客去挑衅天下第三,我特么脑子进水还是有病啊!”

    “那老子官心膑发誓今天要一剑穿心杀了你!”

    “老子费启中也发誓今天要一剑活劈了你!”

    “勇气可嘉,那还费话什么,老子天下第一,便高风亮节,就让你先出招吧!”

    “谁怕谁啊,出招就出招,看剑——横剑夺爱!”

    “哼!只管给老子放马过来,我挡——剑胆琴心!”

    噹噹噹……

    噹噹噹……

    噹噹噹!

    噗嗤——

    “啊……妈的!老子官心膑可是天下第一剑客,今天竟然……会马失前蹄走麦城在你费气中这个卑鄙无耻的天下第二剑客的剑下,实在是麻痹大意了……”

    “哈哈哈,说实话,老子费启中也没想到今天能破釜沉舟,一剑把你送去黄泉!”

    “唉,真是苍天无眼,我官心膑死不瞑目啊……”

    “哈哈哈,那老子就再赠送你最后一剑,送你一程祝你黄泉路上一路走好——剑切馒头之剑怒斩!”

    “啊……”

    “哈哈哈……”

    ……

    公历2066年神州国,西云省洛城市,年轻人同样热衷的量贩KTV的一间包房里——

    “啊……”

    哎哟卧槽!

    这真……麻痹!麻痹!麻痹!

    麻~痹~啊!

    ……

    “陈冠心!”

    “陈冠心!”

    ……

    嚎丧?还是……出殡?!

    出殡?还是……嚎丧?!

    应该是出殡吧……估计!

    可是麻痹……好像是嚎丧,但……又不像是嚎丧?!

    ……

    二十一岁的失业青年陈冠心,烂醉如泥后,一动不动的趴窝在酒气醺人的沙发上,这时突然发出一声醉生梦死的呐喊(呐喊声微不可闻),耳中接着便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呼喊……

    呼喊声,犹如惊弓之鸟那般,还带着牙齿忍不住打战的颤音,且朦朦胧胧、断断续续,就仿佛来自天外之音一般的缥缈。

    ……

    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不是,又被费启中那卑鄙无耻的小人狞笑着毫不手软的又补了一剑吗?那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翘翘了啊!

    可……尼玛,难道自己还没死,这怎么可能呢,还在苟延残喘?

    那么……现在又是谁?

    谁在叫我……可我也不叫陈冠心啊?

    ……

    陈冠心(官心膑)的大脑跟宕机了似的,就连死不甘心和麻痹的思想,也一并跟着在突然恢复意识后,而变得迟钝起来……

    好像每每吃力的转动一个模糊不清的念头,都要经过犹如长途跋涉那样漫长的时间,只感觉头痛欲裂的意识,晕晕乎乎的充斥着一片混混沌沌,记忆碎片是一个又一个的接踵而至,然后鱼贯而入的充塞到一起,互相扭打、互相排斥,最后又互相融合……

    忽然……是官心膑?

    ……他在一场势不两立的决斗中,被对方最后两道剑气把左胸右胸各刺了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就算华陀再世,也绝无可能回天有术幸甚至哉……

    忽然……又变成陈冠心?

    ……他今天实习期未满,被公司非公正给炒了鱿鱼,失业之下他一时难忍悲愤,便约了死党朋友到量贩KTV,借酒浇愁和发泄……

    ……

    “冠心!”

    “陈冠心!”

    ……

    一团糟,乱如麻……妈的!

    但无论他是官心膑,还是陈冠心,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样头痛欲裂,而且,尼玛,还是疼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叫天天不应的节奏!

    ……

    “陈冠心……”

    “陈冠心!”

    ……

    麻痹……我到底是谁?

    哼!那我现在到底是官心膑还是陈冠心?

    ……

    “冠心,你醒醒,醒醒别睡了……!”

    ……

    冠心……还是官心?

    醒醒?!

    我呸,人死鸟朝天了还能再死而复生?!

    ……

    狗日的费启中那最后两道剑气,无论是那一道剑气可都是致命一击的绝对让人命丧黄泉啊……

    哦,不对,他……他好像确实是叫陈冠心,在量贩KTV喝酒来着,而且很快便喝醉了……这尼玛到底是怎么回事?

    ……

    “孙滨,冠心醉得已不省人事了,恐怕咱们怎么叫都叫不醒。”

    “那怎么办?”

    “先把他抬出去吹吹冷风,看能不能把他弄醒,不行的话,直接把他送回他的住处。”

    “把他送回去,然后呢?谁来照顾他?都醉成这个熊样,不管谁来照顾他,都让人不放心啊!”

    “那……那就只有打120送医院了!”

    “唉,妈的!这烦人的陈冠心!”

    这么说……他真是叫陈冠心?那……那刚才决斗的冠心膑不是他,又是谁?

    在陈冠心(官心膑)耳中的声音已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隐隐的还能够感受到语气当中所蕴含着的无奈和怨气。

    “到底打还是不打?大学四年,孙滨你和他的关系最铁了,还是你来做决定吧!”

    ……

    不……可他分明就是官心膑啊……难道他这就是网络小说里所谓的穿越,灵魂夺舍了另一个叫陈冠心的身体,并和这个人的记忆,相互融合在一起?

    头痛欲裂……

    穿越?!

    夺舍?!

    融合?!

    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如遭雷劈——

    这一刻,时间的流速在疑云重重和惊世骇俗下,突然瞬间加快,陈冠心(官心膑)的意识打了个冷战,思想立刻像劳死赖死系列,最新款魔幻陀螺的车轮一样飞转起来……让他有点晕头转向。

    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急急如律令的想要确定一下自己到底是官心膑还是陈冠心?

    ……

    “孙滨,现在已经很晚了,该怎么办,你倒是拿个主意说句话啊!”

    ……

    陈冠心(官心膑)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的尽头随即出现了一点模糊不清的微光,然后这微光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被放大,直至变成了一片五彩斑斓闪烁的光亮,将自己囫囵吞枣的包裹住。

    “冠心,你……你醒了!谢天谢地啊,陈冠心这童子鸡自己醒了!”

    “妈的!陈冠心你终于醒了,你这酒量是真他妈的差劲啊!”

    ……

    陈冠心……难道他真的叫陈冠心?!

    陈冠心(官心膑)睁开眼睛,同时趴窝在沙发上的身子也扭动了一下,等到那头痛欲裂和头重脚轻的眩晕感慢慢减轻下来,眼前的一切也逐渐变得清晰……然后,尼玛,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在他身前围着三个醉醺醺,但头脑仍完全清醒的年轻人,

    他和他们置身在一间灯光五彩斑斓闪烁的房间,一张又宽又长的玻璃茶几上,

    东倒西歪和横七竖八的堆放着喝空的啤酒瓶,身穿着现代服装且熟悉又隐隐有些陌生的年轻面孔,

    以及房间正中墙面上的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这一切的真实场景,

    立竿见影,便立刻排除了其中一个人的问号,它并不属于叫“官心膑”的那个时代,尽管此时此刻,

    在他脑海里关于叫“官心膑”的记忆,是如此犹新而亲切,仿佛“他”和费气中的那场决斗,刚刚被人及时叫停了一样。

    无疑了:现在的他确实叫陈冠心!

    因为脑海里忽然诡异的多了“官心膑”的记忆——

    于是,在他眼前看到的所有这些,包括脑海里存储的两个人的记忆,是那么匪夷所思,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和陌生,就恍如隔世后醒来一般,但却又让……置身在这个场景里的“陈冠心”,马上立刻觉得很是熟悉和自然。

    这里就是……唱吧量贩KTV,而非古代,是陈冠心所处的时代。

    那么,他自然便是陈冠心!

    可同时在他内心深处,他又分明感觉自己就是官心膑,陈冠心的脑子里毫无疑问,就不由得感觉有些混乱和不适……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刚刚结束的那场决斗”并非来自一场怪异的梦境,也清楚的记得自己今天晚上,在跟四个大学同学兼朋友,就在这家量贩KTV喝酒唱歌折腾了近大半夜,现在才从烂醉如泥中奇怪的醒来,这一切的一切,还真他妈的令人匪夷所思和难以置信。

    ……

    “冠心,吓我们虚惊一场,现在你醒了,你还能走吗?”

    如释负重,叫孙滨的青年笑望着他问道。

    “我……你扶着我一点应该没问题。”陈冠心醉眼朦胧、神色恍惚的回道。

    “行,那就走吧……噢,赵无鸟,李玉峰那家伙不就是去上个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孙滨又扭头问道。

    “呵呵,李玉峰那家伙今晚也没少喝,不会丢人现眼的坐坑里了站不起来吧,稍等一会,我去瞅瞅。”赵无鸟点头一笑,便转身走出包厢,去卫生间找李玉峰。

    “都不省心啊!”孙滨一屁股坐到陈冠心身旁,把像条死狗一样还趴窝在沙发上的陈冠心扶坐起来。

    在旁边叉腰站着的胖子何深,一边蹙眉打量着陈冠心,一边忍不住不由问道:

    “冠心,你今晚喝得有点猛啊,还是第一次见你喝醉……趴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后,现在有没有清醒一点?”

    陈冠心抬头对何深和孙滨尴尬一笑:“不好意思,让大伙见笑了,我这睡了一觉后,是清醒了一点。”

    孙滨:“冠心,你那工作没了就没了,想开点,回头再慢慢另找班上,今晚你也发泄过了,无论发泄没发泄出来,要马上振作起来。”

    何深:“唉,冠心虽然是应届大学毕业生,可终究还是一个普通凡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凡人,这年头的工作可不好找啊!”

    孙滨:“哼!我就不信了,普通凡人又怎样,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了不成,毕竟这世界还是普通凡人一万比一的世界嘛。”

    何深:“话是这么说,可自从三年前这该死的灵气在地球上复苏后,像咱们这样既没有修炼资质,又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活得简直猪狗不如!”

    孙滨:“何深,你家不是多少还有点靠山吗,能不能帮冠心先随便介绍个班上?”

    何深摇头:“别提了,不是我不想帮冠心,就我家那点屁大的靠山背景,你们谁不知道啊?

    妈的!连我都还话得猪狗不如,每天在公司里,不是被人当孙子一样呼来唤去呢,就是当牛做马的给人跑腿,让我帮冠心介绍工作?

    呵呵,你孙滨也太抬举我‘和绅’了,抱歉,这忙我是指定帮不上。”

    因为在烂醉如泥断片后,醒来脑海里又多了一个叫“官心膑”的记忆,陈冠心本来就身体和大脑都感到不适,听着两人在他耳边聒噪不休,就愈发顿感心烦,便毫不客气的插嘴打断两人继续聒噪道:

    “何深,孙滨,兄弟多谢了,找工作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想办法吧,你们就别管了……”

    砰!

    就在这时,包厢门突然被人一下撞开,不由吓了陈冠心三人一大跳。

    “孙滨何深陈冠心,不好了,不好了,李玉峰出大事了!”

    李玉峰出大事了……危言耸听,麻痹,李玉峰他能出什么大事!

    然后陈冠心三人,就看到赵无鸟一边鬼吼鬼叫,一边气喘吁吁,慌不择路的跑进包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