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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班的突击课程很快过去,虽然跟李艳玲他们几人相看两厌,也偶尔有言语上的冲突,但大多数只是小小的口角,并没有什么大矛盾。
想到几天过去后,大家就各奔东西,所有人都相对比较克制、容忍。
最后一天课程结束后,张苗苗回到家对着姐弟俩长吁短叹、唉声叹气:“明天就要考试了,你说我能不能考上?我想报联邦综合学府,但竞争太激烈了,星际航院也是人满为患。”
“最可气的是,这两个学校居然同一天招考,就不能岔开多给我一次机会吗?”
第一章:被砸了
防盗章,发布于凌晨,大家先别看,明早替换过后再来买,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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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长曦躺在地上喘不过气来,整张脸憋成紫红色,头顶的男人掐住她的脖子,一双手比钳子更加有力。
死亡的阴影笼罩,时长曦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仿佛下一秒就会咽气。
“你去死吧!”
男人狰狞可怕的表情配上狠厉的语气,格外渗人。
想要她死?那先送你去死一死!
时长曦额头青筋毕现,眼睛泛白,抓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朝男人砸去。
“嘭”男人头破血流,昏死过去。
时长曦再接再厉继续猛砸,直到确定对方死亡才停手,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虚弱的感觉传来,时长曦知道自己撑不住了,晕倒前,她冷冷的瞥了尸体一眼,眼神平静无波,却凉入骨髓,与此同时,脑海中涌入零星、混乱的记忆。
“时长曦,女,汉族,天攸联邦贪狼星域第十卫星长留城平安镇人,现年24岁……”
“教育经历:6岁——16岁,启明小学;17岁——至今,启明中学;备注(本人可以在本学期申请大学录取考试。)……”
时长曦:……什么情况?
还没等她弄明白状况,身体便陷入沉寂当中。
良久后,时长曦眼皮下的眼珠微微转动,迷糊中她下意识地捂着胸膛,想要按住出血的伤口,入手处一片光滑。
干燥温暖的触感如惊魂般拉回她的神智,时长曦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然后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入眼处是一片狼藉的战场,凌乱的石头泥土,焦糊的尸体黑烟,残破的激光炮随意地扔在地上,机甲碎片零星地散落各处,星舰残核发出滋滋的警示音。
时长曦怔住,她没死?
不可能啊,心都被挖出来了,怎么可能活下来!
难道他们没成功?偷天换日大阵之下还没成功,她该说他们无用呢,还是无用呢。
这是哪里?
遍地武器残渣狼烟尸骸,那艘星舰还在不厌其烦地滋滋作响。
这是——野外战场,她为什么会在战场?
战时还是战后?
凭直觉,时长曦察觉危险在逼近。
她猛的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胸口的痛跟剜心如出一辙。
奇怪了,身体明明没有伤痕,却疼的刮骨催肝,别说站起来,喘口气都困难。
难道挖心的后遗症被带过来了?
不管了,必须走!
时长曦抓起一根机械臂,一连试了七次才堪堪站稳。
拔下一根头发,将头发挽成一个简易铃铛形状,右手朝胸口处用力一拍,嘴角便流出少许心头血,沾上血迹,时长曦飞快地掐了个诀。
铃铛震动铛铛响了两声,刚一响完,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来。
生、伤、休、杜、景、死、惊、开。
八门生死,她哆嗦地朝着发丝指向的生门——东方,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
竭尽全力走了半个小时,恰好走到山坡顶上,时长曦的心头一悸。
危险两个字在心头叫嚣,浓郁的杀机席卷而来,整个人被恐怖的气息笼罩。
来不及了,时长曦果断扔掉机械臂,心一横,不管不顾飞快地朝山下滚去。
轰!
一声巨响,灼热的气浪在山间翻滚,星舰爆炸,将时长曦先前所在的地方夷为平地。
时长曦灰头土脸地跌倒草丛,龇牙咧嘴地露出一个笑容,休息了好一阵,才勉强坐起来。
回头一看,另一边山坡已经炸毁了大半,这一半山坡也有小半削平,只留下光秃秃的山体,她不由庆幸一路滚下来没有树木石头,好运地捡回一条命。
时长曦撩开衣服检查自己的伤势,发现除了刚刚滚下山留下的刮擦,和大腿处轻微的挫伤,基本没有太大问题。
但是不对啊,她的胸口处应该有个巨大的坑,毕竟是剜心,不会完好如初,如今是怎么回事?
她死了,又活了?
时长曦怔怔出神。
周围一片寂静,到处是山,很少看见树,也不知道是炸没的,人砍的,还是土质不适合长树;
也没有动物,一只蚂蚁一条虫都没有,更不用说鸟、鱼、兔子、野鸡。
这地方是枯死之地,不适合人生存了。
得赶紧离开这里。
时长曦双手按住地面,正准备爬起来,忽然瞥见手腕上一个四四方方的仪器,她缓缓抬起手,光脑随即跳入眼帘,轻轻一触闪过蔚蓝色的光。
最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副粗糙的地图,显示她现在的位置是在天攸联邦和盛利帝国交界处,隶属联邦的边境小镇——平安镇。
平安镇是一个大黑点,她是一个小红点,两者相距25千米。
时长曦闭上眼又睁开,情绪恢复到冷静和理智,调动大脑飞快地运转:不对,她不在平安镇,机甲、星舰也不是她所在年代的产物,胸口没伤更是不对。
然后她得到结论:这不是她的身体,她穿越了,魂穿?
而且一开局,就杀了个人?
她现在是谁?
时长曦点开光脑上“我的”选项,里面跳出来一排排信息:“时长曦,女,汉族,出生于星历34977年11月9日,……”
恰好跟晕倒前脑海里的记忆相符合,也因此确定了,她穿成了一个同名同姓的24岁小姑娘。
时长曦点开光脑的视频功能,想看看现在的模样。
视频区置顶的是一张全家福的照片,一男一女各自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坐在椅子上。
全家福上面写着“我和弟弟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标签。
男人眉眼含笑,神色和煦,气质儒雅,长的一副好样貌。
但细看,时长曦不由叹气:“眉淡嘴薄,眼窝深,颧骨低,身体健康强壮,但死于横祸,曝尸荒野,事业运势持续走低,尽管人生之中会出现一定高潮,但始终避不过命定之劫,死于非命。”
再看女人。
“天庭饱满,但天中塌陷,印堂眉心相连,人中短浅,眼神游离,气散不聚,似醉似醒,意志薄弱,经常心中恐慌,长此以往的话,元气难聚,寿元难长,是为短命之兆。从大面上看,死前颠沛流离,遭人追杀,死时饱受折磨,怨气冲天。”
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肯定不在人世了,所以她现在是个孤儿?
她打开光脑的摄像头,一个水灵灵的少女出现在镜头中,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皱眉嘀咕。
“长得很像我嘛,应该说有99%的相似度,都是父母双亡的面相。”
“照片里的男孩应该是原主弟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双胞胎。不错,总算不是一个人。”
时长曦对着镜子,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相隔无数年的两个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也是神奇。
她原本想测算原主的八字算一算此生的命格,但想了想又放弃,如今她成了原主,那么八字面相都做不得准,玄学一道算人不算己。
因为不能算己,尤其是不能在大事上预测己身,师傅早早地教了她六爻术,用来测算时常琐事,弥补八字面相不足。
遇到生死大事,就只能沾了心头血,用青丝系铃占卜,一年仅能测一次,就像刚才躲过爆炸时那样。
时长曦继续拨弄光脑,又看见一排信息:“联系人:时长林,张森,刘雨欣,张苗苗,张婷婷……”
光脑屏忽然滴的一声,跳出来一行字:“前线战斗,线路维修,预计24小时后恢复信号,另外长留城平安镇方圆100千米会封锁通行,请市民们妥善安排出行,给您带来不便,抱歉。”
然后,肉眼可见的黑屏了!
时长曦:……刚才就应该随意拨一个打过去,谁接都好呀!
好饿,好困,好累!
她摸了摸口袋,惊喜地掏出一管营养剂,仰头喝下去,终于感觉好了一点点。
现在该往哪儿去,看地图吗?
算一卦好了,看看要走多久才能出去。
时长曦习惯性地往口袋里摸一遍,再摸一遍,沮丧的发现没有熟悉的铜钱。
只能在地上捡了三个小石子,勉强凑合着用,时长曦一气呵成,连续投掷六遍。
六爻术,卦显,第四十七卦——困。
“困卦,上卦为兑,兑为阴,为泽;下卦为坎,坎为阳,为水,大泽漏水,水草鱼虾,处于穷困之境。阳处阴下,刚为柔掩,像君子才智难展,处于困乏之地。”
易经四大难卦:坎、困、蹇、屯。
就卦象之险易来看,困卦可以说是六十四卦中最凶险的卦之一。
凶险到什么地步?让人完全走投无路,也就是“穷困”,此卦集坎兑两卦之凶险,可谓内忧外患。
时长曦如今身体状况堪忧,又不能与外部取得联系,方圆百里封锁通行,已经有一部分应验了。
没有营养剂,没有体力,该往哪里走呢。
她再次掷了一卦,八门生死,生机在东。
紫气东来,看样子她今天的运气就在东边了。
一路向东,忍着疼走了两个小时,时长曦把牙根都咬痛了,忽然听到前面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有水,有水很可能就有人!
时长曦面色一喜,就算没有人,也可以喝口水,润润冒烟的嗓子。
时长曦加快脚步,走到小溪旁边的大石头处,正准备鞠一捧水。
忽然一种莫名的气机牵动,时长曦猛地站直身体,就在她站直的那一刻,头顶掉落一个物体,不偏不倚、正正砸在她身上。
有人砸中她了!
时长曦胸腔一痛,吐出口血,她自己刚刚拍的那一掌还没恢复,现在又雪上加霜。
于是,时长曦想都没想,一巴掌往那人拍去,那人立马往大石头上扑倒,晕了!
与此同时,“嘭”的一声,离他们三米远的地方,再次掉落一个人。
“嘭嘭嘭”又是几个人掉下来。
然后,天空像下饺子一般,满天的人掉落。
时长曦一呆,这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她琢磨着找个人搭话的时候,一堆人朝着她所在的位置砸过来。
要是平时,时长曦动动脚就能避开,可现在身体虚弱,她用尽全力闪避,也没躲开再次被砸的命运。
悲催啊,她不会被砸死吧!
“什么生门转机,搞错了吧?”
她的生机究竟在哪儿?
时长曦撇嘴:“看上去就是要死不活啊,他到底怎么了?”
男人压住火气,道:“基因奔溃,你是大夫吗,有稳定剂吗?”
时长曦点头又摇头:“是大夫,没有药,但我可以试试。”
山、医、相、命、卜,玄学五术。
她的强项是相、命、卜,但山、医也有涉猎,水平达不到顶尖也有中上,相对而言一人精通一术都难,她能精通三样,这也是玄门人盛赞她天赋的重要原因。
男人满脸失望,没做声,仰头喝下一管液体,就见他小腿处的骨头开始长肉,大腿处的伤口开始结痂。
时长曦从来没见过见效这么快的药物,简直是灵丹妙药,药到病除,学医这么久,她就没见过这么猛厉害的东西。
这么厉害的药却救不了那男人的基因崩溃,她能治好吗?
时长曦不确定,扯出一个谄媚的笑:“这药,你还有吗?给我一个呗,我付钱买。”
男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嘲讽道:“你不是要看基因奔溃,没药看什么病,想要我的药?”
男人讥诮地补充一句:“别把人当傻子!星际人谁不知道基因奔溃只有稳定剂可以治,你是大夫想试试,你是谁啊?牛顿·尼古拉·比尔盖茨?!能不能徒手碎机甲、张口吃星球啊。”
时长曦:“……”
噎着了,不行啊,帅哥,你说的好对,我竟然无言以对。
早知道就不放话了,打脸真疼,她也想啪啪打脸,等会儿一定要把那什么基因崩溃治了,就不信有她崂山大师姐吃瘪的事!
男人不理时长曦,走到小溪边,把血迹洗干净,转头露出一张干净的脸,水煮顺着脸颊滴落,眉目渐渐清晰。
这面相,时长曦唬了一跳,张口就喊:“注意危险!”
话音刚落,水里蹿出来一条手臂粗的大蛇。
头部明黄色,身子红白相间,白色居多占了三分之二,颜色鲜艳,剧毒,身影十分迅捷,蛇口大张,那嘴巴有蛇身子五个大,入离弦的箭直直对着男人脑袋咬去。
男人脚下一点,看不清他的动作,化作一道残影,灵活地躲避大蛇的蛇吻,对着蛇肚子甩出去一拳。
大蛇吃痛一尾巴扫向他的拳头,男人侧身避过,大蛇不甘心,蛇尾再次扫向他的身体……一人一蛇你来我往,缠斗起来。
打了五分钟,男人忽然一个错步,一手抓住蛇尾,提起就往地上狂甩,一下一下,男人的身体以腰为轴,不停地旋转,手速快到不可思议,力气也大得惊人。
大蛇似乎想要挣扎,往日滑溜的鳞片似乎被吸附紧贴着男人的手心,脱不开身,渐渐的大蛇晕了。
时长曦看的过瘾,这男人身手不错啊,是个高手,就是命犯计都今年不怎么好。
唉!
“男怕罗睺,女怕计都”,男人某一年遇到罗睺星照临,女人遇到计都星照临,就各种倒霉各种不顺,还会连带身边之人;反过来也一样,男遇到计都星、女遇到罗睺星,同样会产生驳杂不顺的事情,这就是流年不利。
时长曦看男人今年不光犯计都,还犯太岁,眉间青黑,好像到了小临界年。
惨啊,怪不得她占出了个困卦,原来遇到个扫把星!
但生机又怎么回事?
时长曦往另一个男人看去,头角峥嵘,神貌清朗,骨骼秀美,鼻梁丰起……不对啊,明明是出色的好样貌,细看整张脸,居然给人一种普普通通的感觉,违和,古怪!
这面相,不对劲,算不出来。
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那类人?
时长曦有些兴奋,少见的人物,少见的命格,她忍不住见猎心喜,如果让她算算八字就好了,好吧,好奇害死猫,要克制。
又细细瞄了男人几眼,时长曦觉得这生机八成落在他身上,别问为什么,直觉。
时长曦抬头,发现旁边那男人还在甩蛇,似乎想要把蛇砸死。
她正当她想喊一声:“用刀啊,一刀结果它!”
男人从鞋底摸出一把匕首。
草,鞋底!
藏得够深的,好浓的恶趣味。
战斗很快结束,大蛇被男人一刀渣破头顶、刺穿下颚钉在地上,挣扎着不动了。
男人扔下匕首,坐下,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喊他:“老霍,老霍,醒醒!”
时长曦问:“他叫什么名字,哪年哪月出生的?”
男人背着他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时长曦不在意地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出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