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超说的应该是如此吧?
法器亦或者是挂件?总不能雕刻一个手镯戴在手中,每天盘上一盘,夏青鱼如此的想到,站起身,不过为什么要叫他山玉?
夏青鱼将它摆放在桌面上,在指甲上一层一层渡上灵气,深紫的气息如同山间清爽的云雾,一层有一层的逐渐缠绕,加深,再被控制着逐渐拉长,形成小型的水果刀形状,虽然有点丑,曾经幼儿园的时候用橡皮泥捏出来的水果刀都比这要好看百倍,唯一只能称赞的地方,灵气摩擦空气的爆破声。扭曲的紫色灵气令它看起来如炽热的空气电刀一般,装逼气息十足。
所以,夏青鱼将手指在桌面上划过,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试,有些拿不准威力,直到实木的桌面应声而断,桌架切割出来的三角形断面砸在地上,夏青鱼低头看向整齐的切割口,光滑,整洁,用手指肚摸上去,感觉和被抛光打蜡之后的木头断面一模一样。
现在自己都这么牛逼了吗?
夏青鱼很舒服,毕竟自己牛逼了,将灵气输出下调了数个等级,一个缩小几倍的小型灵气雕刻刀出现在夏青鱼的指甲之上,颤颤巍巍的向玉石之上划去。
事实证明,一个人慌不慌张完全取决于手中物件的价值,和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与心理素质之间的某种计算方式。
夏青鱼现在的手有点抖,只是想试试,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灵气刻刀刻在玉石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夏青鱼观望了一会,见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基本的摩擦热之类的情况都没有,便开始逐步加深灵气的输出功率。
电刀逐渐变得炽热而扭曲,颤抖的刀用力切割在玉石之上,反复,旋转,直至一周,毫发无伤。
嗯,自己果然是不能在它上面留下痕迹。
夏青鱼将它小心的收了起来,这果然是个宝贝。
自己当初为什么轻易的就收下了,这是宝贝啊!
宝贝,可连干什么用的都不知道。
“……”
不过就凭借它如此坚硬的质量,就算当成板砖也是个及其生猛的板砖。
夏青鱼长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眼皮滚动,贼心不死。
猛的坐起身子。
将锦盒中的红布铺在桌面上,玉石正正好的放在红布中央,拍了张相片。
夏青鱼划到了白衣衣的窗口,确认发送:捡了一块石头,觉得不错,想雕刻点什么,衣衣有什么建议吗?
说是捡的,可以诱使谈论玉石的种类,至于雕刻什么,夏青鱼则是想听听白衣衣的意见。
白衣衣随即发来了图片:这是我很喜欢的挂件,先生如果想雕的话,刚好能凑一对。
一张雕刻的很圆润的狐兽挂件,不过颜色要明亮了许多。
夏青鱼搓着下巴,看形状似乎相差不多:不错的建议。
……
山海界,妖族,天启山,龙圣宫殿。
风从虎,云从龙,宫殿立于山顶,外层是一种炫目的金色,由巨大的数座宫殿相连而成,最高耸的一座尖塔耸入云端,似以天居。
此间是龙王的居所,比那些喜欢湿漉漉环境的水龙来说,他更喜欢视野开阔的天际。
踏在天际,俯视众生的渺小。
此地,议会厅内,六张十米见方的青玉雕刻成的王座分列两侧。
一张较大的玉王座立在首位,这是龙圣的主场,便由龙圣居首。
苍龙垂首,巨大的身躯盘踞于上,淡青色的鳞片细密而紧致,风云缭绕,似周围抖动。
座左为一红袍女子,表情端庄,发梢末尾处一抹亮眼的红色。
座右为一男子,赤膊,黑裤,胸前一道由上至下得狰狞伤疤。
龙圣金色的瞳孔扫过参会的众妖,“看来其他人等不到了。”
龟圣慢吞吞的性子,在边缘地区不愿意过来。
虎圣性子较烈,已经准备再次攻打离河要塞,没有商讨的意愿。
鹰圣局无定所,乐于翱翔天空。
鹿圣甘于平淡,喜欢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只是来了三位罢了,剩下的是位于靠门位置的一只白狐,较小的身躯只占据了巨大座椅的一个小角,安安静静的做假寐妆。
一左,一右分别立着一红,一青两色裙装的靓丽女子,媚眼如丝,衣着堪堪遮体,不经意间便抖漏春光,随后便是勾人心魄的一笑。
位于龙圣左下则是与龙圣体型相仿的巨熊,毛色黑亮,将座椅占的满满当当,憨厚中透露一份嗜血的凶狠。
身侧只是跟了一位相似神情的大汉。
随行者化作人形,对比一旁的巨椅,甚至不能过半,人形是他们眼中最弱的一种形态,用这种形态在接触其他妖灵的时候以透露出相对的善意,或者,尊敬。
“虎圣如何?”
狐圣没头没尾的问道,声音轻快而飘乎。
“不用管他,总要有人趟这次的浑水。”龙圣事不关己的回应。
狐圣蜷成一团,淡淡的道:“白帝不倒,离河的要塞,终是跨不过去。”
熊圣拍了拍座椅,瓮声瓮气的讽道:“那我们等他老死便是了。”
“倒也不是。据我听闻,苏玫带着白昼的末女到了离河边塞。”
龙圣巨大的龙首昂扬在王座之上,“赤鸢,说出你的看法。”
红袍女子上前一步,先后向三圣做礼,“据小女子听闻,白帝末女她生的可是国色天香,常人见了会心动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和凡世那些负责联姻的公主不同,她活的自在,不拘泥王权。”
“即使外界的风言风语再甚,即使传出来的是边塞守将的儿子。”
“若是风头更盛一些,要传到了离河的公主府中,那苏玫的性子,可不是吃素的。”
赤鸢清吐了一口气,笑意更浓,“都是归真境界的修士,谁会甘心被同时归真的人物压了一头?”
“只要有离心背德的苗头,那此事便算是成了。”
狐圣饶有趣味的睁开双眼,瞳孔血红,打量在众人身前侃侃而谈的女子,“并非愚笨之辈,怎么会看不出有人从中作手脚?”
赤鸢转向狐圣,本分答道:“看的出是一会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正因为明目张胆的挑拨,苏玫中了才更显得。”
赤鸢低头沉思了一会,抬头笑着补充:“欺人过甚?”
熊圣嗡声,“她会中吗?”
“她不在乎的。”
“做的出来。”
出乎熊圣的意料,此话一出,基本绝大部分的都接连点头。
“虎圣攻打边塞,白衣衣于情于理都应去边塞走上一遭,到时候,成与不成,不过是散布谣言之类的花销,左右没有什么损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