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丿一听许大茂这口气。
蔫了。
他可不是娄许,敢当面叫许大茂叔叔,也没有这么大年纪搂着许大茂跟许大茂撒娇的勇气。
一张脸拉的老长。
看着就跟驴脸似的。
许大茂乐了,老二这个神态跟当初许大茂被抓包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真不愧是许大茂的儿子。
都有点死不承认的想法。
“怎么个意思,这是鼎香楼的驴肉火烧吃多了,还是怎么着了?脸怎么这么长?我记得咱们家都没有长脸呀。”
“噗嗤。”
娄许捂着嘴巴笑了。
许大茂这话说的有点亏心。
咱们家没有长脸。
你许大茂这个爸就是典型的长脸。
许丿瞪了一眼娄许。
这姐姐。
一点不心疼弟弟。
简直就是坑弟。
“爸,你是不是馋了鼎香楼的驴肉火烧了?我去给您买,保证热乎乎的,还有驴杂汤,我也一起给你送来。”
许丿借故想溜。
“不用,你只要老老实实交代,你们交往了多长时间,我许大茂就算不吃鼎香楼的驴肉火烧,我也高兴。”
“同事,我们就是互有好感。”
面对强势的许大茂。
许丿选择了实话实说。
有伟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抵挡不住的时候,就得麻溜的认怂。
“爸,你听到了没有,互有好感,这就是谈恋爱了呀。”娄许仿佛获得了天大的大新闻,朝着许大茂鼓动道:“爸,都互有好感了,你身为家长,怎么也得见见对方的父母,好好的聊一聊。”
典型的祸水东引计划。
娄许想的很简单。
许丿的事情怎么也得让许大茂忙活几天,这几天,许大茂也就不追着娄许交代这个谈没谈恋爱的问题了。
等许大茂想起来的时候。
娄许早跑了。
小鸡仔怎么能是老家贼的对手。
许大茂早把娄许的伎俩给看穿了,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面对许丿的个人大事,他更关心自己大姑娘的婚事。
快三十了。
“大小姐,许丿交代了,你是不是也得交代交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啥时候带回来让爸看看?”
“爸,你变态。”
“我怎么就变态了?”许大茂在姑娘面前认怂了,“我就是变态,你怎么着,你交代不交代?”
“姐,没你这么当姑娘的,爸为了你的事情,都急成了什么了,你刚才还教育我,为人子女要懂得孝敬,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就不孝敬了,你都让人家抓你手了,这要是换成别的男的,以姐你的脾气,你早大巴掌扇人家脸上了。”
许丿将娄许刚才教育他的原话,一个字没改的返还给了娄许。
有仇不隔夜。
许家兄妹就是这么和谐有爱。
这也是许大茂认为娄许谈了对象的根本,娄许就因为被男孩子抓手,从中学打到高中,又从高中打到大学。
为这事。
许大茂没少给人家说好话。
“爸。”
娄许一脸为难样。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撂下一句“她不是男人”的话撒丫子的跑了。
面面相嘘的许大茂,委实没有明白娄许这句他不是男人话语中的具体含义。
怎么不是男人了?
短发。
旅游鞋。
裤子。
这背影简直男的不能在男的了。
“许娄、许丿,你们说娄许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是男的啊,我怎么瞅着都像个男的,她这是发火了?还是生气了?”
许娄和许丿除了羡慕也就无奈了。
生气和发火不是一个意思嘛。
两人看着许丿拍的照片。
都跟许大茂是一个意思。
这就是一个男孩子,怎么从娄许的话语里面说出来,成了不是男的,不是男的,还能是女的?
许大茂就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一面,倒吸凉气的同时,也瞪圆了自己的眼睛,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女的。
这要是女的。
要了亲命了。
娄许是丫头。
抓娄许手的那个人也是女的话。
我尼玛。
许家看没有这样的家风。
“娄老婆子,冉老婆子,你们眼神好,你们都给我瞅瞅,这是男的?还是女的?”
许大茂将相机递给了娄晓娥和冉秋叶。
两女脑子也发懵,也在琢磨娄许那句她不是男的话语的意思。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不知道。
“许丿,交给你一个任务。”
“为什么是我?”
“就属你闲。”
“我要上学的,爸。”
“你三个博士了,还上什么学,你看看这个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有点难。”
“你那个小组的科研资金想要吗?”
“爸。”一说到钱,许丿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都要拍着胸脯的朝着许大茂保证了,“你的任务,我百分之百的完成,这件事交给我就成。”
“爸,我也走了。”
“走什么走?这里就属你的问题最严重,我觉得很有必要开个家庭会议,重点讨论你的问题。”
“爸,是不是还是我的个人问题?”
“你小子行,没等我问自己个就说了,这一点比娄许,还有许丿强,那两人是死活不说。”
“我过几天将她领回来让您瞧瞧。”
许大茂心一动。
娄晓娥心一喜。
冉秋叶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听许娄的这个意思,好像谈对象了?
“有照片没有?”
“过几天领回来您不就看到了吗。”
“我不是心急吗?”许大茂喊了一嗓子,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朝着许娄一指,警告了一句,“别的我不说,有一点你必须给我记住了,不能是做那个的。”
许娄脸色变了变,他知道许大茂那个的具体指的什么,当下顿在了当地,让人看到了一种不打自招的神情体态。
许大茂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不让许娄做什么,许娄却偏偏做了许大茂不想让做的事情。
这就是添堵。
“许娄,我把话放下,你们的事情我不同意,除非我许大茂死了,否则她一辈子休想进我许家的门。”
“爸,你这就是偏见,你没见过她,也没有跟她打过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武断,一棍子将一行业的人全部打死。”
许娄应该是没想到许大茂会有这般激烈反应,居然试着朝许大茂解释,他想通过解释让许大茂接受。
殊不知。
这样反倒愈发的刺激到了许大茂,让许大茂回想起了当初的那些恶事情。
“我还真就偏见一回。”
“爸,你这是对她有误解,她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人。”
“别跟我说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她不能进我们许家的门,我就知道我不同意你们的事情,那个行业里面有好人?男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女的一肚子阴谋诡计,隔三差五的不是离婚就是爆桃色新闻。”
“妈。”许娄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娄晓娥,就连冉秋叶也没有放过,“二妈。”
“许大茂,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不行。”许大茂瞪着牛蛋似的眼睛,第一次没有给娄晓娥和冉秋叶面子,“这件事甭说你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行,许娄,我许大茂别的本事没有,国内封杀她还是可以的,我也想试试看,看看我许大茂到底能不能封杀她,除非她跟你断开,不在联系,否则我还会试试国际封杀。”
撂下狠话。
许大茂气呼呼的冲出了书房。
身后是面面相嘘的娄晓娥、冉秋叶、许娄。
娄晓娥和冉秋叶两人还好说,好歹知道一点内情,许娄却是一头的雾水,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爸为什么这么看不惯那个行业,自己还没有提及姓名,仅仅流露了一个意思,许大茂便火冒三丈。
“儿子。”
许娄看了看娄晓娥,扭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本想过几天将她带回来看看,让许大茂高兴高兴。
瞧许大茂这态度。
高兴的起来才怪。
妥妥的惊吓。
“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冉秋叶瞅了一眼娄晓娥,开口问道:“唱歌的?还是演戏的?”
这场合,也就冉秋叶能够开口。
许娄很小声的朝着冉秋叶嘀咕了几句。
冉秋叶的脸上泛起了惊喜。
“你知道吗,我可是她的歌迷,我特喜欢她那首《不在乎,我不在乎,我说什么都不在乎》的歌曲。”
娄晓娥晓得了对方是谁,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就是她,你这几天最喜欢的那部电视剧里面的女二号。”
娄晓娥冷笑了一声,“不过她那个女狐狸精倒是演的不错。”
许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希望,许大茂不同意,娄晓娥同意了也成,大不了慢慢做许大茂的思想工作呗。
可娄晓娥接下来的话,让许娄失望了。
在许娄跟那个她的事情上,娄晓娥紧追许大茂步伐,也不同意这门婚事。
“别看我,我也不同意,那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什么呀,今天勾引这个男人,明天勾引那个男人,我们家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妈,二妈刚才说了,你挺喜欢她那个角色的。”
“喜欢是喜欢,嫁你是嫁你,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我都怀疑她是本色出演,这样的女人嫁入我们家,我们还不乱套了,我跟你爸一个意思,进我们许家,除非我们死了,或者你不认我们当父母。”
许娄变成了木头人。
委实没有了感觉。
爹不同意,妈也不同意。
冉秋叶把许娄拉在一旁,小声的说着当时发生的事情。
最终。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许娄嘴里飞出。
他看了看一脸阴云的娄晓娥,又看了看刚刚迈步进门一脸休想将她娶进来表情的许大茂。
一个亲爹。
一个亲妈。
愁。
身价过千亿的首富许大茂为娶二媳妇愁。
身价负三千块的秦淮茹也在为娶儿媳妇犯愁。
有钱没钱都为孩子的终身大事犯愁。
四合院。
贾家。
“棒梗,妈想跟你谈谈。”
棒梗给了秦淮茹一个二比零。
一张白眼狼的脸颊看的秦淮茹有些发愣。
眼泪从秦淮茹的眼眶中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当儿子的这是不要我这个妈了吗?
这是要一辈子记恨我这个妈?
腿一软。
跪下了。
秦淮茹这个当妈的给棒梗这个做儿子跪下了,不说话,就那么跪在了棒梗的面前。
“我承受不起,你快起来吧。”
棒梗开了腔。
四合院这么多人,真要是传出秦淮茹跪在棒梗面前,棒梗不理不睬,棒梗还有什么脸面见后院的狗蛋妈?
狗蛋妈对两个孩子的爱,狗蛋这个儿子及丫丫这个姑娘对狗蛋妈的那种关怀,真改变了棒梗不少看法和做法。
最起码不在如当初那样不管不顾的不念恩德了。
否则依着棒梗的白眼狼特性,今晚秦淮茹跪死也无动于衷。
“棒梗,妈想跟你谈谈。”
棒梗冷漠的眼神瞅了瞅秦淮茹,扭身出了贾家。
到点了。
要去后院舔狗蛋妈这个寡妇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离去的身影,体会到了当初何雨水的那种悲苦,眼泪哗哗的流。
伤心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
棒梗不搭理她这个妈。
家里还乱了。
咦。
才才回过味的秦淮茹,扭头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整个人愈发的懵了。
这是进贼了?
“来人呀。”
凄厉的吼叫声音响彻四合院。
才才静寂且回到家的四合院众人又被秦淮茹这一嗓子给惊到了四合院,后顺着声音来到了贾家。
看着哭天喊地的秦淮茹。
都觉得有些艹蛋。
秦淮茹这是一天三哭啊。
“找公安,找公安。”
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央求着周围众人替她报警。
人们都觉得有些惊奇。
向来都是旁人报警,秦淮茹死活不让。
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怎么就找公安啊,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四合院的人还怎么出去见人。”
闫阜贵将当初易中海的那套道德绑架的大道理照搬了过来。
“三大爷,我们家遭贼了。”
没人相信。
家徒四壁。
那个不开眼的贼来偷?
瞎话都不会说。
“三大爷,您别不信,您看看我们家,这不是遭贼了嘛?”
“秦淮茹,你这话说的有点亏心,那家的小偷晚上八九点钟出来偷东西?别不是你故意的吧,想要讹诈我们的钱财。”
闫阜贵后面的那些人都往出跑。
贾张氏在的那会,没少讹诈人钱财,秦淮茹是另一个贾张氏,都红了眼睛了,都担心被秦淮茹给讹上。
傻柱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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