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这也算是一步到位了,媳妇有了,儿子有了,姑娘也有了。”
有人朝着棒梗恭喜。
还有人朝着狗蛋妈表示祝贺。
“狗蛋妈,你真是苦尽甘来,恭喜。”
“狗蛋妈,祝贺你勇敢的迈出了一步。”
听着周围人恭喜自己的儿子及恭喜狗蛋妈的话语,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气。
失策了。
该死的傻柱!
你好端端的瞎插什么嘴?
闹的狗蛋妈给秦淮茹来了一出顺水推舟的戏码,也让秦淮茹彻底的坐蜡了,不答应不行,答应也不行。
秦淮茹怨天尤人。
明明是自己的错,却将黑锅丢在了傻柱的身上。
混蛋傻柱。
反正你的名声就不好,更差一些也无所谓,你绝户了不要紧,贾家不能绝户,你傻柱跟我们棒梗能一样吗?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这件事会毁了他的大好前程。
传出去。
秦淮茹还如何给棒梗说这个黄花大姑娘?
心里不得劲的秦淮茹,心里暗暗的咒骂着傻柱。
傻柱过的越是幸福,秦淮茹就越是背刺。
“二大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行不行?”秦淮茹当然不会坐视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立马站出来搅局。
有些事情看似已经尘埃落定。
实则不然。
任何事情在没有彻底完结之前,都有出现变故的可能性。
你想嫁我儿子棒梗。
可以。
但我要让你背锅。
棒梗砸三大妈家玻璃和打三大妈的事情,变成了秦淮茹手中的刀。
刺向狗蛋妈的刀。
“就这么算了吧。”
刘海中难得的做了一次好人。
被打的和打人的都皆大欢喜,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
只不过刘海中低估了秦淮茹的无耻,亦或者低估了秦淮茹厌恶狗蛋妈的那种厌恶心理。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是大院的管事大爷,有些事情就得您做主。”
秦淮茹不愧是护犊子第一人,上来就先给刘海中和闫阜贵戴高帽子,后趁着刘海中高兴的机会,丢出了杀手锏。
“我的意思,我们家穷,我男人死的早,家里没有人帮衬,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吃了上顿没有下蹲,棒梗刚才不是打了三大妈吗,棒梗也挨了闫解放的打,二大爷,三大爷,我是这么想的,棒梗打人了,但他也被打了,打的还挺严重的,就是棒梗和三大妈,今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跟对方没有关系,您看行不行?”
秦淮茹又拿她死去的死鬼老公出来说事,把自己塑造成弱势群体。
在秦淮茹的心中,闫阜贵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一个但凡吃了一丁点亏都得翻着倍拿回来的人。
棒梗打了三大妈,又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
典型的二罪归一。
依着闫阜贵抠门算计的本性,肯定要这个赔偿,而且这个赔偿数字还小不了。
贾家穷。
这个钱拿不出来。
给狗蛋妈一种她嫁过来会让两个孩子跟着受苦的印象,从侧面激发狗蛋妈那种为孩子考虑的想法。
如此。
狗蛋妈嫁给棒梗这件事,就要在后面打个大大的问号。
这是一点。
另一点。
要是狗蛋妈不在乎这些,主动掏钱赔偿闫阜贵,那么秦淮茹就会暂时咽下这口气,慢慢的算计狗蛋妈。
里外里都是秦淮茹占优。
只不过闫阜贵没有依着秦淮茹的算计来。
“棒梗妈,你说的也对,棒梗是打了我老伴,但我儿子也打了棒梗,两个人都挨了打,谁也没有吃亏,谁也没有占便宜,依着你的意思,两个人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跟对方没有关系,至于玻璃,一块玻璃也值不了几个钱,算了吧。”
秦淮茹傻了眼。
爱抠门算计的闫阜贵不在贪小便宜了。
这还是四合院有名的算计老扣嘛。
秦淮茹又失策了。
这是今晚秦淮茹连续失策的第三次。
闫阜贵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压根没在意秦淮茹说的那些话,竟然不要赔偿。
“淮茹,三大爷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散了吧,都散了吧。”刘海中又出来当和事佬了。
闫阜贵则是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说。
今晚这出戏。
大出闫阜贵的预料。
棒梗、秦淮茹、小铛和槐花,就没有一个省油的。
尤其秦淮茹。
既想当裱纸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行为,真是恶心坏了闫阜贵。
狗日的。
想把我闫阜贵也当做你秦淮茹算计狗蛋妈的棋子。
你还不配。
“三大爷,这怎么好意思?棒梗年轻,三大妈年老体衰,我对不住三大妈,我对不住三大爷,我真的担心三大妈有个三长两短。”
秦淮茹又开始表演了,在那边抽泣着。她表现的越是可怜,说的话语越是委屈,在众人的眼里,某些人就越是坐蜡。
四合院那些人都觉得有些艹蛋。
往日里遇到这样的事情,秦淮茹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今晚这是吃错了药?
当事人都不追究了,秦淮茹还不断地说着这个想要负责任的话。
想想。
很快释然了。
这是奔着狗蛋妈来得。
“狗蛋妈,我老婆子就是觉得对不住你,你看看我们家的这个日子,过的真是艰难,虽说不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却也差不多,老婆子没有别的,我就是觉得苦了你了,今天那位叫做二蛋的校长,条件多好,我看着都眼热,你却,算了不说,我只能跟你们说一句,你们好好过。”
棒梗的脸色突变。
这话就是傻子也能听出里面的意思。
“妈,你说什么呀?”
棒梗对秦淮茹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怨恨。
眼瞅着自己就要得偿所愿。
自己这个妈却又在做着从中作梗的戏码。
你真是我亲妈。
口口声声贾家不能绝户,口口声声我棒梗不能打光棍,却在做着将我棒梗往这个光棍道路上逼的事情。
“棒梗,妈没有别的意思,妈就是高兴,我的棒梗总算娶媳妇了。”秦淮茹用手抹着眼泪。
老心机了。
都是影帝级的人物。
“淮茹,你也别哭了,棒梗也别说了,依着我刘海中的意思,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刘海中道:“大家伙都回自己家,街坊们都能作证,不管是棒梗,还是三大妈,出了事情都跟对方没有关系。”
“我同意二大爷的意见?”闫阜贵道:“要是没事,我回屋了,解放,搀着点你妈,回家。”
秦淮茹的脸皮实在够厚,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在卖眼泪的给众人演戏,眼泪汪汪的表情,就仿佛狗蛋妈嫁入贾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将秦淮茹这个善解人意的好婆婆形象顿显。
只不过大家都不吃她这套。
谁不知道谁?
“棒梗妈,别在哭了,狗蛋妈嫁进贾家,真是贾家修来的福气。”
“轮身份,棒梗是人家二蛋的对手?论学识,二蛋甩狗蛋好几条街,论经济,你们贾家加一块也不是人家二蛋的对手。”
“这话说的不错,人要认清自己,棒梗能娶媳妇,大出我的预料,我还以为棒梗要跟傻柱一样。”
“别傻柱了,人家傻柱娶媳妇了。”
大院里面的这些人,在看出秦淮茹的那种算计的伎俩后,专门戳秦淮茹心窝子的说着秦淮茹不想听的话语声音。
秦淮茹见已经不占优势了,大家都一面倒站在棒梗那边,一时间有些傻眼,不晓得自己的演技怎么就露馅了。
否则大家怎么都这么劝说她秦淮茹。
这是劝说秦淮茹?
这是唯恐贾家不乱。
眼见自己不占优势,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的扭身进了贾家屋。
真是难为秦淮茹了。
硬生生用手将眼睛挤出了眼泪。
之前还热闹异常的四合院,随着秦淮茹这个心机婊的离开,渐渐的陷入了平静。
三个小时后。
静寂的四合院门口突然一左一右的驶来了两辆汽车。
像是提前商量好似的。
两辆汽车不约而同的停在了四合院门口,之后各自下来伍六个人。
从南面驶来的汽车,领头的人是刘海中的不孝子刘光天。从北面驶来的汽车,领头的人是刘海中的另一个不孝子刘光福。
哥俩估摸着是都没有料到自己会在四合院门口遇到跟自己持一样心思的人,当时顿在了当场。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瞅着对方。
“你怎么回来了?”
刘光福抢先发难,贼喊抓贼的逼问着刘光天,他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手段将这个事情的主动权掌握着自己手中,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点,不至于那么心虚。
“你还有脸问我。”刘光天反问了刘光福一句,眼神示意着刘光福身后的汽车和人,皮笑肉不笑道:“你不也回来了嘛。”
刘光福和刘光天各自阴沉沉的笑了笑。
某些事情不需要明说。
意会就可。
都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也都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
“说好了,东西可以拿,但是动作要轻,免得惊动屋内的那两老东西。”
刘海中的教育真的很失败。
也看出刘海中做人很失败。
三个儿子。
各是各的德行。
大儿子不孝,二儿子有奶就是娘,三儿子混蛋。
张口老东西,闭口老东西。
也怨刘海中不会做人,没做出当爹的这个榜样。
刘海中倒腾古玩发财的那段时间,身价超过了千万,号称四合院内仅次于许大茂和二皮蛋的第三富豪。
这么多钱。
再加上两儿子天天在眼跟前晃荡。
就算刘海中再不是玩意,也应该给两个儿子点钱。
就是给一点点,两儿子的生活也宽裕不少,买不起小汽车,摩托车肯定是有了,也不用跟人一起挤这个单位宿舍了。
天天被人举报,说刘光天和刘光福家里有楼房,却恬不知耻的霸占别人的房子。
闹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百口难辩,他们也不知道刘海中这个亲爹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塞了螺丝刀。
比铁公鸡还他m的铁公鸡,一毛不拔不说,还倒吸血了两个儿子。
看在刘海中有钱的份上。
冲着刘海中的钱。
两儿子什么话都不说,继续当孙子,心中期盼着某一天刘海中良心发现,给他们一笔钱。
这一等。
就是十多年的工夫。
等的刘海中将所有身价赔了进去。
一提起这事情。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便无限后悔,早知道刘海中是这么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当初还不如索性顶着这个禽兽不孝子的名头,硬从刘海中手中抠补一点钱财。
名声不好听。
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他们手中有钱了。
那他m像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不用逼着两个大半夜偷悄悄开车来四合院拉东西。
“拉东西可以,别闹出动静。”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能惊动老东西,要不然东西就拿不走了。”
“光天,你可以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看出了这个门道,没想到你小子也鬼精鬼精的,一点亏不吃。”
“那是,我是谁,前几天妈把我给老东西买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回来,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刚巧那个时候传出四合院要拆迁的风声,我还想等四合院拆迁的时候,看看能不能从爹妈的手上赚套楼房。”
刘光福把手中只剩下烟屁股的烟头丢在了地上,用脚恶狠狠的踩了一下,道:“你还想从老东西手上获取楼房,想得美,老东西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是给我们东西,我们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德行。”
刘光福点了点头。
还真是。
“哥,你说的太对了,老东西真不是一个玩意,我决定了,一件东西都不给老东西留下,我是悔不当初,当初要是狠狠心,咱们至于像现在,哥,你也是通过妈还东西这件事察觉情况不对的?”
“我是专门到街道办打听了一下,后来不放心,又跑到市拆迁办打听了一下,人家说咱们这片属于保护区,说这是老京城的那种特色,老外就是冲着这个来的,要保留,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
“哥,别说了,咱们开始。”
刘光天和刘光福挥手招呼着他们身后的那些人,偷悄悄的开始了搬家的行动。
一个小时后。
哥俩指挥着各自的汽车朝着他们来时候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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