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讨好小寡妇的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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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走了。

    可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八卦心理并没有因为傻柱的离去就熄灭,反而愈发的浓厚了。

    傻柱不在了,四合院里面还有棒梗,棒梗旁边还有那个柿饼脸的小寡妇,傻柱与小寡妇之间的事情,四合院的禽兽们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就想知道棒梗和小寡妇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都是四合院的老人。

    谁还没有经历过傻柱狂舔秦淮茹的那个年代。

    就算之前没有回过味来,现如今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也渐渐的琢磨明白了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不管时代如何变化。

    四合院里面永远不缺寡妇及舔狗这个梗。

    先有秦淮茹吸血傻柱。

    后有棒梗被柿饼脸算计。

    人们都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就仿佛饶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最终却又回到了那个该死的原点位置。

    棒梗得了傻柱舔寡妇的病。

    人们惊奇的将目光望向了棒梗。

    棒梗没有理会这些望向自己的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柿饼脸身上,专注的样子颇有当年傻柱凝视秦淮茹的神韵。

    什么都不管。

    什么都不顾。

    满脑子都是柿饼脸。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柿饼脸瞪着眼睛凶狠的骂了一声棒梗。

    棒梗也是贱中至贱,明明被柿饼脸骂了,脸上却涌出了仿佛到了柿饼脸赞扬的笑容,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你是不有病?笑什么笑?老娘刚才在骂你,老娘骂你你还笑,你真是一个傻缺,别笑了,老娘看的慌。”

    “谢谢。”棒梗朝着柿饼脸说了一个谢谢,随即有些害羞的将这个脑袋给耷拉了下来,不晓得为何,或许是爱情的魔力,棒梗面对柿饼脸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丝丝小小的自卑。

    “谢什么谢?”

    “谢谢你刚才帮我。”棒梗抬起头,镇定的朝着柿饼脸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把脑袋像鹌鹑似的低了下来。

    “我说你个死瘸子,脑子里面是不是进水了?我什么时候帮你了?那是我帮你?别他妈扯淡,是我进来的时候,那个叫做傻柱的混蛋无缘无故的瞪了我一眼,我那是为自己出气,你这个死瘸子别自作多情,我跟你这个死瘸子不熟。”

    柿饼脸骂的越是凶恶。

    棒梗心里就越是放心,越是踏实,越是觉得自己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就想牢牢的抓住这根稻草,纵然这根稻草有毒,却也义无反顾。

    棒梗看向柿饼脸的眼神充满了实诚。

    在棒梗心中,柿饼脸对他越狠,就越是说明柿饼脸看不起棒梗,不图棒梗什么,棒梗也越是觉得自己应该为柿饼脸做点什么事情。

    昔年傻柱就是这么认为的秦淮茹,秦淮茹一个柱子的称呼,闹的傻柱错以为秦淮茹与四合院里面那些称呼他为傻柱的人不一样,是看得起傻柱,傻柱发自骨子里面的泛起了一股子为秦淮茹做点什么的感官,从而报答秦淮茹的看起,然后将自己折腾成了绝户,四合院里面没有了立锥之地。

    棒梗这是傻柱附体,亦或者棒梗和傻柱真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可某些方面却甚是亲父子的人。

    看着四合院那些人望向柿饼脸的怪怪眼神。

    棒梗和当初的傻柱一样,认为这是四合院一干众人冷血没有爱心的表现,棒梗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柿饼脸,就算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都冷血,可他棒梗不冷血,旁人不帮柿饼脸,我棒梗帮。

    棒梗变成了一个不是傻柱的傻柱。

    当初傻柱的遭遇又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这就是命。

    站在不远处的许大茂,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切。

    高手。

    这是许大茂对柿饼脸的评价。

    归根到底。

    柿饼脸这时候使唤的这些招式,跟昔年秦淮茹所使的那些伎俩差不多。

    区别在与柿饼脸硬、秦淮茹软。

    秦淮茹吸血傻柱的时候,通常会装出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形态,让自己无助的样子最大限度的激发傻柱想要保护弱者的那种心理,在加上一定的好言好语高帽子,达到吊傻柱胃口,让傻柱心甘情愿为贾家付出的目标。

    柿饼脸并没有采取秦淮茹对付傻柱的办法,她放着这个装可怜,说好话的套路不用,反其道而行之的给棒梗来了一出硬来的大戏。

    以骂及各种对棒梗不友好的言语及态度达到吊棒梗胃口,让棒梗死心塌地的当柿饼脸家的牛,辛辛苦苦的付出,最后还是一个绝户的下场。

    这就是许大茂为什么评价柿饼脸是个高手的原因,狠狠的揪住了棒梗的那种心理,使得棒梗欲罢不能。

    也是怪事情。

    棒梗就仿佛得了这个受劣的病。

    柿饼脸骂的话语越发禽兽,棒梗的心情越发高兴,对柿饼脸也越是泛起了那种离不开的心思。

    发展到最后。

    被柿饼脸各种难听言语骂了十五分钟的棒梗,舔狗病附身的非要给人家柿饼脸帮忙,说是感谢柿饼脸刚才对他棒梗仗义出手,无论如何也要帮着柿饼脸收拾屋子。

    “粗活、重活我来。”棒梗的言语中流露着讨好的味道,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你让我帮你做了这些事情的哀求表情。

    四合院众人又在棒梗身上看到了傻柱当年狂舔秦淮茹的影子,也从柿饼脸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秦淮茹作风。

    柿饼脸没给棒梗好脸色。

    双手叉腰的挡在了棒梗的前面,上下打量了几眼棒梗,嘴巴一张又是一番不客气的言语声音。

    “粗活、重活你来,我的营生凭什么让你做?你是我什么人啊?”柿饼脸不耐烦的驱赶起了傻柱,双手叉腰的态势也变成了挥手让棒梗离开的不耐烦,“走走走,别烦我。”

    “让我帮帮你吧,真的,我真的很想帮你。”棒梗仿佛下定了决心,看着柿饼脸,又看着柿饼脸的两个孩子,“你还有孩子,你休息,你照顾孩子,我棒梗帮你做事情,我保证做的漂漂亮亮的。”

    “漂漂亮亮的?”柿饼脸一把推开了棒梗,提高了嗓音,“滚蛋,老娘看着你烦,一个死瘸子,老是在老娘眼前晃荡,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娘揍你。”

    棒梗傻笑了几分,他并没有因为柿饼脸的怼呛就变得不高兴,反倒因为被柿饼脸给推了一把而感到了兴奋,两只手无措的没有了安放的地方,耷拉着不是,揣到裤兜里也不是,索性恬着脸帮柿饼脸收拾屋子去了。

    目睹了这一幕的四合院众人。

    都在心里泛起了一个棒梗没救了的想法。

    就棒梗现在这个态势,跟当初无怨无悔帮扶秦淮茹的傻柱真是一模一样。

    简直上赶着舔。

    棒梗手忙脚乱的帮人家柿饼脸收拾,嘴里还讨好的说着话,“你休息一会儿,我来,这些活我来,我可以做这些活。”

    “什么你来?你来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有关系吗?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

    “咱们不是邻居嘛。”

    “滚蛋,少他妈套近乎,老娘不稀罕。”

    “呵呵呵。”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骂你你还笑?一个瘸子忙活什么?瘸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需要你帮助?”

    棒梗一震。

    柿饼脸说她自己死了老公的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惹得棒梗欢喜了几分。

    得知柿饼脸是寡妇。

    棒梗不安的心一下子变得有底了,手里的营生也变得麻溜起来,抽空的时候,还朝着柿饼脸的一儿一女笑了笑,以鬼脸的方式逗着两个娃娃,两个娃娃笑的前仰后合,一脸怒容的柿饼脸,目睹了这一幕,瞪着棒梗的脸颊渐渐的有些缓和。

    一直默默关注柿饼脸一举一动的棒梗,心里都要兴奋的想要高喊一声。

    他的付出没有白费。

    柿饼脸对棒梗的印象发生了改变,纵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但却没有了这个死瘸子的称呼。

    “行啦,行啦,别逞能了。”

    “我是男人,我应该做这些营生。”棒梗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腰杆,以此显示自己的威严和孔武有力。

    “我来吧,你腿脚不方便,摔下来可就麻烦了。”

    棒梗的心就好像吃了加蜜的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泛着甜蜜。

    柿饼脸的这句话在棒梗眼中,就是对棒梗关心的表现。

    棒梗嘴一咧,呵呵呵道:“我不累,我来吧,我身为男人,就应该多做一点。”

    “休息一会儿。”柿饼脸看着棒梗,语调拉长道:“活是干不完的。”

    “不累。”棒梗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朝着柿饼脸道:“我多干点,你少干点。”

    “给你。”柿饼脸将一块毛巾递给了棒梗。

    看着洁白的毛巾,棒梗有些迟疑,他担心自己会把这块毛巾给弄脏了。

    “没事,擦擦汗,脏了还可以洗。”

    “你叫什么名字?”棒梗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姓贾,名字叫做贾梗,院里的人都叫我棒梗,你也可以叫我棒梗这个名字。”

    “寡妇。”柿饼脸脸色一沉,“小寡妇。”

    “你就没想过在找一个嘛?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肯定很辛苦,找个男人帮扶一下,可以缓解生活的压力,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棒梗的话好像触动了柿饼脸最为心痛的回忆,刚才还好好的脸颊,转瞬间被这个阴冷给替代。

    没有废话。

    柿饼脸一把将棒梗推出家门,随即恶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看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觉得很辛苦,我想帮……。”

    “滚蛋,再不滚老娘翻脸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刚强的女人,我从你身上隐隐约约看到了我妈妈的影子,不瞒你说,我妈妈也是一个寡妇,她辛辛苦苦的拉扯我们三个人不容易,我知道我妈拉扯我们的苦,我不想让你经历相同的经历。”

    门开了。

    柿饼脸小寡妇冷漠的脸颊映入了棒梗的眼帘。

    “我,我,我。”面对着一脸冰冷的柿饼脸小寡妇,刚才还豪情万丈的棒梗忽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心里酝酿的那些豪言壮语也一下子飞出了脑海,吭哧了好半天,愣是没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什么我?我辛苦不辛苦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有关系吗?你是我什么人?我用的着你关心?”

    棒梗大张着嘴巴,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巴里面打转的那些话语,就仿佛被人给用无形的巴掌堵在了嘴里。

    “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我们都在一个大院住着,作为街坊邻居,我,我,我就是想要帮帮你,希…望…你可…以…过得…好一点。”棒梗的声音渐渐的变成了结巴,断断续续的言语词汇,并没有将棒梗原本想要表达的那个意思给表达出来。

    柿饼脸的脸上泛起了自嘲的表情。

    “街坊邻居?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么贱,用不着。”

    门又被关上了。

    “我。”

    “滚蛋。”

    “我向你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关心关心你。”

    “滚蛋,再不滚老娘立马搬出四合院,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凭什么要你关心?我们有关系吗?”

    还想朝着门那边柿饼脸小寡妇道歉的棒梗,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柿饼脸这句搬出四合院的威胁之语一下子击中了棒梗最为柔弱的地方。

    搬出四合院。

    还能天天见面嘛?

    为了天天见到柿饼脸小寡妇,棒梗面朝小寡妇一步一后退的退到了四合院中院。

    这里也是四合院一干吃瓜群众的根据地。

    刚才棒梗舔柿饼脸小寡妇的一幕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

    五味杂全。

    不晓得要如何评价这件事。

    如果非要寻个评价,他们只能用天道轮回这个成语来描述。

    “那个棒梗。”

    “三大爷。”

    “棒梗,你是一个好孩子,你比我们这些人更有爱心,是你给我们这些人上了一课,你想到就去做,勇敢的去做,人要有梦想,三大爷支持你。”

    四合院一干众人都觉得有些诡异。

    闫阜贵说的这些话他们都听着有些熟悉。

    昂。

    当初易中海就是这么安慰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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