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大茂将要动身的一刻。
娄晓娥来了,后面还跟着冉秋叶。不单单她们两人,还有她们的秘书、司机、护卫等,乌央乌央的一片。
貌似还有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在陪同。
就两人身上的装扮及后面跟着的那些人,庞大的阵势瞬间将本以为成功拿捏了许大茂的丁副局长给吓懵逼了。
娄晓娥可是大神级别的人物。
不少人想跟娄晓娥认识。
谁让人家有钱来着,大大小小的企业或者领导都想从娄晓娥的手中获取资金,这可关系到他们的职位升迁。
“大茂。”
娄晓娥和冉秋叶对许大茂热情的招呼声音,把已经吓成了孙子的丁副局长给降成了重孙子。
大茂。
这称呼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喊。
很明显。
许大茂跟娄晓娥还有冉秋叶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草率了。
丁副局长在陪同的几个领导中,看到了他的直属上级,文化局局长。
观文化局局长的那个陪同的态势,显然还不是一干领导中官最大的那个领导。
欲仙欲死的感觉找上了丁副局长。
出门没看黄历。
装逼不成反被B给装了。
“娄总,冉老师,你们这是?”
“跟我们两人装是不?”
“我哪敢啊?”
“也是,回去于海棠又得让你跪搓板,我们可不敢护着你许大茂。”
“你们怎么来了?”许大茂果断的转移了话题,跪搓板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明说?
还要不要脸了。
“娄总要考察,我陪着娄总过来看看。”
冉秋叶在国外攻读的社会经济学,拿到了博士头衔。
回国后。
娄晓娥将其娉为集团经济顾问,一年好几个万元户。
冉秋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女人,看到丁副局长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的态势,就晓得丁副局长这是专门为难许大茂来了,便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把话题往这个上面靠拢。
“大茂,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话,你这是干嘛去?”
一旁的拉弟,人小鬼大,眼珠子转了转。
有些话许大茂身为老板不好意思说,但她身为员工却可以说。
“这位姐姐,我们许老板的录像厅刚刚批下手续,还没有开张,这位文化局的副局长便带着人来检查,说什么有错改之,无错勉之,我们许老板准备请他到鼎香楼吃饭。”
为了护卫自己的饭碗,拉弟夹枪带棒的讥讽着那位丁副局长。
敢毁我饭碗。
我弄死你。
“原来是这件事啊。”
娄晓娥要为许大茂站台了,许大茂是她前夫,就算成了前夫,那也不是旁人随意拿捏的人,就算拿捏,也是她娄晓娥伙同冉秋叶及于海棠拿捏,旁人动许大茂,门都没有。
“不是我说你,我给你一个副总你不干,你非要自己出来闯,碰了钉子是不是舒服了?”
“娄总说得对,录像厅别开了,你当我助手吧,省的你被人成天打秋风,赚的钱都不够请人吃饭的。”
丁副局长暗暗叫苦。
这两姑奶奶。
是一点不给他活路。
明着是在为许大茂站台,实则是在告他丁副局长的状。
欲哭无泪。
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算没有看到局长的脸色,丁副局长也晓得自己没有了好日子过。
一旁的文化局局长,脸色铁青。
这个王八蛋,真是能给自己找事。
“丁旺八。”
许大茂等人都咂舌。
就算丁副局长丢了他的面子,他也不应该当面吐脏口啊。
“娄总,冉老师,许老板,丁旺八副局长是我们文化局的代理副局长,还处于考察期,局里的日常工作丁副局长不负责。”
一句话。
丁副局长的仕途被蒙上了阴影,估摸着这一辈子都爬不起来了。
也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丁副局长一张脸拉的老长。
“误会了,你们都误会了,我管丁副局长叫做丁旺八,不是我骂他,是丁副局长的名字就叫做丁旺八,旺是红红火火的旺,不是王八的那个八。”
这名字。
真他M大气。
大气的都快冲出臭氧层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大茂,公邓前几天还说起你,要你过几天去跟他汇报汇报,我想你现在开录像厅遇到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公邓都会极感兴趣的。”
一个京城电视台新闻上面常常出现的人,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同志,你前段时间给公邓提交的汇报材料很有建设性。”
丁副局长脑子已经空白一片,他现在就想知道许大茂是个什么人,竟然能够见到公邓。
“我们常说摸着石头过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会想到我们的问题这般严重,如果都是这种境况,还如何搞活经济?许大茂同志,你受委屈了。这也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到位,是我们失职。”
“委屈不委屈无所谓,我就是希望咱们的国家越来越好。”
“你们几个回去好好写一份检查,交到小王的手中。”
丁副局长及跟着丁副局长的人,都觉得天塌了下来。
仕途无望。
这地方他们是一刻也不敢在待下去,灰溜溜的走了。
那位常在新闻上面看到的领导,离开的时候再三朝着许大茂保证,说他的录像厅绝对不会出问题,让他踏踏实实干。
许大茂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录像厅没事不说,还间接的减轻了许大茂资金缺乏的那种压力。
在陪同娄晓娥的几个领导中,有个许大茂极感兴趣的人。
银行的领导。
许大茂今天最大的收获不是开了一家录像厅,也不是招了几个员工,而是他认识了一个银行的一把手。
就算双方的关系是那种相互利用的关系,许大茂仍自兴奋不已。
银行希望通过许大茂获取娄氏的外资,完成吸纳外资的任务,许大茂则想要通过银行完成资金统筹,加快自己的步伐。
“老子的贷款,有着落了!”
看着远去的众人,许大茂泪流满面,他的事业可以进一步做大了。
许大茂都想好挣了钱怎么花了。
先娶个媳妇。
额。
这个不需要。
现在三个女人围着许大茂转。
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
许大茂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想要成为曹操,也得有人家曹操那个钢铁制作的肾。
否则铁打的身子骨他也受不了。
房子有了,虽然被娄晓娥带着孩子霸占了一间,被冉秋叶带着孩子霸占了一间,可许大茂好赖还有两套独门独户的四合院。
先买辆摩托车。
再想办法把摩托车换成汽车。
不为别的。
只为显摆。
四合院里面的那些禽兽,可得好好的气一气。
许大茂算是看明白了。
禽满四合院真是没有叫错,里面的人大部分都跟这两个字挨边,也就何大明一家人、一大妈、逝去的聋老太太还算好人。
之前不觉得这些人是禽兽,是因为有秦淮茹这个超级心机婊和易中海这个超白金高级玩家在压制,对比之下这些人看着还像一个人。
秦淮茹和易中海进了监狱,就等于把池塘里面的水给抽干净了,露出了躺在池塘泥巴里面的乌龟。
个顶个不是人。
各方面算计。
着急旁人带回点稀奇的吃食或者别的物件,这些人都会背后说你坏话。
以刘海中一家人为首的暴发户为主,恨不得踩着高跷的走,拿屁股看人,许大茂就是要好好的治一治这些人。
治一治暴发户刘海中。
让他晓得马王爷为什么长着三只眼睛。
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的外甥李副厂长,不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祸祸刘海中还的借他一手。另有尤凤霞,会不会如原剧中那样与李副厂长产生纠葛,这样算不算是等于给棒梗带了绿帽子。
秦淮茹给傻柱戴绿帽子,秦淮茹的准儿媳尤凤霞反过来给棒梗戴绿帽子。
算是报应嘛。
秦淮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气的直接死过去。
许大茂很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
……
监狱。
蹲着清理厕所的秦淮茹,忽的闪过了一丝诡异,刚才的一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砸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望向了铁窗外。
只有失去了。
才会晓得珍惜。
她依稀记起了这么一句话。
隔着一道小小的铁栅栏,什么都变了味道,就连号子里面的空气,也是那么的混浊和压抑。
秦淮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冲破这一切。
她也就想一想。
“秦淮茹。”
“到!”
“厕所怎么还没有清理干净?是不是还在摆你号子里面大姐大的威风?秦淮茹,我警告你,号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你的舞台,就你这个德行,还想当号子大姐大,我呸,让你清洗厕所,是给你机会,你可不要将到手的机会给白白的浪费掉呀。”
“是!”
“那还杵着像个木头杆子似的干嘛?赶紧干活啊。”
秦淮茹蹲下了身躯,开始清理和擦拭厕所,为了让厕所变得尽可能的干净一点,秦淮茹甚至将手里的刷子丢在了一旁,用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似的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去扣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
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之前想都没有想过。
恍然间。
秦淮茹的眼前不由得闪过了傻柱的身影,如果傻柱知道自己用手去清理厕所上面的那些污垢,不晓得会不会心疼自己。
触景伤情。
眼泪从秦淮茹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对自己。
也是对傻柱。
“哎呀呀,这是哭了呀。”
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赶紧用手擦拭了一下她泛红的眼眶,继续做起了厕所的清理工作,可不能让自己哭泣的一幕落在这些人的眼眶中,否则秦淮茹又得被训。
这一切。
怨不得旁人。
是秦淮茹自己作的孽。
要不是当初秦淮茹怕死,使劲的用手拽着铁栅栏,哀求号子里面的那些人替她去死,也就没有今天这事情发生。
昔日因。
今日果。
活该。
死。
简单。
难得是活着,活着受罪。
秦淮茹现如今比死还难受。
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啊。
心里泛着后悔,感叹自己生不如死的秦淮茹,屁股上被人用力踢了一下,巨大的力道把秦淮茹倒栽葱的插在了马桶里面。
脸颊与马桶的构成部件死死贴在一起,嘴巴也跟马桶的底部给亲在了一块。
“让你干点活,不是哭,就是哭,你怎么这么多泪?”
新任号子大姐大训斥着秦淮茹。
“我记得你风潮期间挺牛叉的啊,怎么这么怕死?满号子的求人,让人帮你去死,你怎么这么脸大?去了一趟刑场,将自己弄得屎尿直流,臭气熏天。中午的饭你也吃的停饱的,晚上的饭别吃了,看着就跟肥猪似的,这身材怎么干活?晚上省一顿,减减你身上的肥肉。”
秦淮茹没有吭声。
她不敢。
唯有默默的承受。
一个与秦淮茹关系较好的囚徒,借着放风的机会,偷悄悄的问了问秦淮茹。
“秦淮茹,大姐让你清理马桶,你好好清理马桶就成,你哭什么哭?你哭的时候别被大姐逮住啊。”
“你是不是后悔了?哎,想想也是,我们进来的这些人,那个不后悔,可是在后悔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捱着,捱过一天算一天。对了,你刚才怎么发呆?”
“我感觉有人想要给我扣帽子。”
囚徒左手摸着秦淮茹的脑门,右手摸着自己的脑门,嘀咕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我刚才清理马桶的时候,突然泛起了一股极其不好的感觉,就好像有人要对我不利似的。”
囚徒指了指秦淮茹身上的囚服,又指了指秦淮茹脚上的镣铐,“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都死缓的人了,谁还缺德的给你栽赃?你都这样了,他还给你扣屎盆子?”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有这种感觉。”
“得得得,我信你,我听说你有个想好的,是你们轧钢厂的厨子?”
说起傻柱。
秦淮茹又哭了,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傻柱。
“他叫何雨柱,我们管他叫做傻柱。”
“他那方面怎么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