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门的秦淮茹,脚步当时就是一软,要不是一直跟在秦淮茹身后的秦京茹眼疾手快的及时拉了一把,秦淮茹一准跪在地上。
进门的秦淮茹,忽的想到了一个她必须要正视的事实。
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一旦许大茂娶了两个媳妇的事情爆出去,自己及帮着自己弄结婚证的那些人都跟着要倒霉。
街道主任。
副局长。
那一个是她秦淮茹所能得罪得起的人?
瞧今天晚上这个态势。
围观之人个个都是八卦新闻的超级传播者。
估计明天自己就会被那些人记恨。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往日里自己做点什么事情,屁股后面肯定跟着贾张氏,再然后就是贾张氏的各种搅屎行为。
偏偏今天。
贾张氏乖得一塌糊涂。
甭管秦淮茹在外面闹出什么动静,贾张氏都跟耳朵聋了、眼睛瞎了一般的没有听到、没有看到,一个人捧着一件一看就是男人衣服在那里缝缝缝。
你要是当时出去捣一下乱,把这件事给搅和毁了。
不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嘛。
秦淮茹是惹不起蚂蚱她专门欺负臭虫,把这个秦京茹没有嫁给许大茂的原因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手指着挂在墙壁上面的死鬼丈夫的遗照,朝着贾张氏就是一顿喷。
情况一下子反转了过来。
之前是贾张氏利用秦淮茹死鬼丈夫的遗照拿捏秦淮茹,现在则是秦淮茹用死鬼丈夫的遗照反怼贾张氏。
“你看看你妈,都成什么样子了?都开始给男人缝补衣服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看秦淮茹,难得的没有出言反驳,她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这个儿媳妇算计了半天,没有获利不说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都是寡妇。
一个屋子里面生活了这么多年。
谁不知道谁?
贾张氏低头继续做缝补衣服的事情。
秦淮茹见状更是火冒三丈。
你倒是跟我吵呀。
“往日里棒梗、小铛、槐花他们的衣服破了,也不见得您给缝补一下,现在上赶着给二皮蛋缝补衣服,您还真是老铁树开花,想要嫁人了,您也不觉得自己丢人,您当初怎么跟我说的,说男人不在了,我们女人就要守,这是妇道,合着到您这里就变了?”
站在秦淮茹后面的秦京茹拉了拉秦淮茹的袖子,作为乡下妹子的她,有些闹不懂城里人的这个套路。
怎么年轻儿媳妇不改嫁,反倒是上了年纪快死的婆婆要急着嫁人?
“二皮蛋就是你今天下午来大院,跟他说了半天话他都不理会你的那个懒汉,今年才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子要娶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
这稀奇事情。
可让秦京茹大长见识。
还是城里人会玩。
刚想说点什么,就见怒气冲冲的秦淮茹,赌气一般的离开了家。
坐在床上的贾张氏,透过窗户玻璃,看着渐渐远去的秦淮茹的身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扭头把目光撇向了墙壁上面的儿子遗照。
可怜的儿子。
死了还的戴绿帽子。
想想秦淮茹自我挽救的手段。
除了她的身子,还有别的手段嘛。
街道正主任是女的,可两个街道副主任是男的。
在结合现在的大环境。
贾张氏瞬间猜到了她那不要脸的儿媳妇要怎么弄。
也就剩下岔开腿这一条路可走了。
脸色一拉。
嘴里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句,又做起了替二皮蛋缝补衣服的营生。
……
话说秦淮茹。
在迈步走出四合院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刘海中。
猝不及防之下。
想要将秦淮茹顶在前面吸引火力的老狐狸刘海中和想要自我救赎的女狐狸精秦淮茹刚好来了一个面对面。
两人心里都有鬼。
“是淮茹啊?”刘海中摆出了一副长者的慈悲模样,“今天这事闹的,你表妹怎么样?”
“她挺好的,二大爷,您这是?”秦淮茹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手中抓着衣服的刘海中。
“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刘海中随口编了一个瞎话,“淮茹你这是出去?”
秦淮茹莞尔一笑,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左右,见无人关注自己,当下破罐子破摔道:“二大爷,我怀孕了您知道吧?”
刘海中一惊,他竟然从秦淮茹的口中听出了一丝威胁之意。
这心机婊该不是想把屎盆子扣他刘海中头上,说他刘海中就是秦淮茹肚子里面孩子的爹?
“淮茹,我可不是那种人。”
“你是不是那种人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告诉二大爷,我要是没有了路走,您二大爷也没有了路走,我一个寡妇怀孕,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所有人指指点点我无所谓,可我要是说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刘海中的,您猜猜会有什么结果?”
秦淮茹迎着刘海中泛白的脸色继续说着她想了好久的威胁之语。
自救这件事,还需要用到刘海中,得先把刘海中给弄服了。
“或者说你刘海中也跟我秦淮茹搞过破鞋,搞一次破鞋给我一块钱或者用别的东西代替,说我秦淮茹比你那个黄脸婆媳妇好一百倍,如果这些你都不在乎,那我要是说你在跟我搞破鞋的过程中,说了一些对太上不尊敬的话。”
刘海中的身体竟然害怕的泛起了颤抖。
秦淮茹真要是这么说,刘海中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前面那些流言蜚语没有关系。
真正让刘海中害怕的是秦淮茹最后那句话。
对太上不尊敬。
这尼玛是要吃花生米的节奏。
刘海中吃了花生米,他的那几个孩子也落不到好。
家破人亡的下场。
“你说到时候人们是信你刘海中的,还是信我秦淮茹的?我想肯定信我秦淮茹,我豁出去当破鞋,您能豁的出去?您一家老小挺好的,您还想当官。二大爷,我就想好好的活,您不要逼我。”
刘海中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着他面前的秦淮茹。
此时的秦淮茹,就是在破罐子破摔,还是那种光脚不穿鞋的破罐子破摔。
刘海中真的得罪不起秦淮茹,他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了指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扭头回屋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