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的雾气一直都没有散,不知道是因为山里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里的阴气重。总之,一直都是雾气昭昭的,让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过,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我们很是顺利的回到张大伯的家里,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可能是自己的幻觉。
张大伯给我们一人煮了一碗面条,忙活了一晚上让我们填填肚子也去去凉气。忙活了一晚上,我和张小北此刻还真的有些饿了,两个很快把碗里香喷喷的面条吃完了。
吃了饭,眼皮有些不听使唤了,张大伯让我们回去好好的休息。
我回到屋,头挨到枕头,立马睡着了。刚刚睡着,一口棺材突然出现在眼前,我不由的站了起来。
棺材没有盖着盖子,我伸头朝棺材里看了过去,里边躺着一个穿唐装的老头,他的眼睛闭着,两只手重叠放在胸前,手心朝上,手心里放着一个小巧发黄的罗盘。
看到罗盘,我心里一惊,这不正是我买的那个罗盘吗,怎么会在棺材里这人的手里。我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正在此时,棺材里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激灵一下,我睁开了眼睛,原来刚刚是做了一个梦,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就在一瞬间,一个影子在我面前一闪而过,太快了,我根本分不清是我看花眼了,还是真的有人从我面前过去。
我起身下地,穿上鞋追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哪里有什么影子。月亮已经有些西斜了,雾气也散了,明亮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静谧。
我暗自摇头,自己刚刚已经是因为做了噩梦,花眼了,就在我准备回屋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我的脚。我的脚上穿的居然是一双黑色的鞋。这不是我之前在米线儿外公家的时候,穿过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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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怎么又跑到我的脚上了。
我心中顿时一紧,呼吸一下变得粗重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张大伯可能听到了动静,趿拉着鞋走了出来,看到发愣我,直接问道,“中元,你怎么了?”
我指了指我的脚,张大伯看到我脚上的鞋,也愣住了,“你从哪里来的阴鞋,赶紧脱了,这阴鞋可不能随便穿的。”
我赶紧把脚上的阴鞋脱了,上次在米线儿外公那里,晚上的时候我穿着一只阴鞋出来,差点被木偶人给掐死,当时米线的外公说我要是两只一起穿的话,小命难保了。
我这次两只都穿上了,是不是……,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张大伯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一双阴鞋,又看了看我的脸。
“中元,还好你没有走出院子,你要是出了院子,小命难保了。”
“什么东西竟然敢跑到我的院子里来撒野,这鬼东西。”张大伯的脸色不好看,嘴上虽然是骂骂咧咧的,但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惊恐和恼怒。
他抬头朝着院子门口的位置望了过去,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起来,“果然折了,竟然没有听到动静……”
我顺着张大伯的眼光看了过去,在院门的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把桃木剑。桃木剑是用一根红绳挂在那里的,这会桃木剑已经断成了两截了,墙上留着半截,地上半截。
桃木剑是从来辟邪的,这个我自然知道,桃木剑断了,说明有鬼祟进来了,而且鬼祟应该很凶。鬼祟要是一般的是根本进不来院子的,就是稍微有些本事的鬼祟,进来的时候,桃木剑也会发出动静。我们三个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这足以说明,鬼祟很凶。
天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凶,我心中顿时一紧,是什么东西跟上我了吗。我招惹上什么东西了吗,要说招惹也就是猫煞和那个女人,还有摆阵的人。
我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在米线儿外公家的那晚是我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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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那会跟莲花阵可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张大伯看了看我说道,“行了,先不要想了,明天咱们一起去我二叔家问问,他是鞋匠,对这个最是了解。”
重新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罗易的尸体不见了,是被人偷走了,还是他的尸体尸变了,这都不知道,白纸人祖上的棺中棺,张大伯媳妇的坟,还有瞎子爷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想起瞎子爷爷我才想到已经两天没有联系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一件一件的事情压在我的心头,我根本睡不着了。后来索性直接坐了起来,在贴身的布包里把两本书拿了出来。
两本书轮着看,一直看到天亮,我伸了一个懒腰,我要先给瞎子爷爷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拨通了号码,那边传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又给刘老头打,也是关机。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真相过去找他们,但是又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中元,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再想米线儿,我看她对你挺好的,昨天竟然挺身而出,差点丢了性命。”张小北调侃道。
我心里何尝不知道米线儿挺好的,他活泼开朗,人也善良,但是我算什么,一个阴人。二十五岁是我的一个坎,我现在已经二十三了,离二十五还有两年的时间,我这不是害人家姑娘吗。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米线儿确实是个好姑娘,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
张小北瞪了我一眼,“你这是拒绝的借口,马中元,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你可不要心太高了,咱们这一行说白了就是吃死人饭的。”
“虽说每次干活钱不少,但都是拿命换钱,现在这姑娘有几个会看上咱们这样的。你就不要挑三捡四了。”
我不在说话,张小北这也是为我好,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苦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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