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迷失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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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意相通的情人在一起,长途跋涉也可以过得像旅游一样。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的焦躁情绪渐渐抚平。房岳和亚丽还猎了一些小沙狐和蜥蜴类的的动物来吃,生活过得也没想象中那么苦逼。

    亚丽每日都会去峡谷洗漱,连带着房岳也开始注意起形象来了?

    大抵是他们这种心态起了作用,又走了三天。他们终于看到了隐隐绿色,到了一处沙漠的绿洲。这里有水,有食物还有简单的集市。两人休整了一番,房岳试了一下,再一转念,回到峡谷时已经没在海水中的孤岛了。

    整个峡谷的气象也完全变了,虽然谈不上鸟语花香,但是微风阵阵,就像个普通的静谧山谷。关于房岳最后的“结果”大抵也就在这峡谷的某处,等待着亚丽和房岳揭开它的面纱。

    两人对望一眼,这些天的磨砺,两人之间已经流淌着一份不用说的默契。“走吧。”叹口气,亚丽还是装作活泼:“这里比大漠舒适多了,我们去郊游吧。”

    她此刻明明心事重重,却在脸上挂起活泼的笑来,似乎想要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房岳什么也没说,只是抓着她的手轻轻的捏了两下。

    此刻峡谷的全貌已经展现出来,一条主路,周围也许多分叉,分叉走不远就是悬崖、湖泊、海洋等等,只有主路,是显眼的、招摇、赤裸裸的。两人都是目的明确的人,但是一种慌乱的,没有把握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流淌,让他们的步伐变得慢了起来,甚至在那些岔路转来转去。美名其曰是略作休息,整装待发。

    其中一条岔路的后面是一片蓝色的透明湖泊,湖水洁净,偶尔又两条调皮的小鱼穿梭其中。湖边有细沙,有青草,还有不知名的野花在随风摇摆。

    风在这里是温柔的,缱绻的。亚丽之前出那个世界的时候让房岳帮她把夜鸟服给带了出来,此刻正想洗漱一番换上这个衣服呢。

    “我想洗洗。”亚丽脸上带着罕见的羞涩,手指搓了搓身上的衣襟。她还穿着末世在各处寻来的烂衣。以前不觉得,如今只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在房岳面前实在难堪,即使是去赴死,她也想是死得漂亮的。

    房岳这个时候也不狗了,将夜鸟服放在地上,转身走出一段距离:“有事叫我”。然后背对着亚丽坐在地上。

    幕天席地,也没什么遮挡,虽然知道这里没什么人,亚丽还是有些拘谨,朝房岳瞄了几眼,这才开始洗漱。比起海水,果然还是湖水洗起来更舒服。她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洗干净,又将夜鸟服拿到手里,突然,她脑子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只是那个思绪滑得太快,她没抓住。

    皱眉想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头绪。倒是房岳那边,他耳聪目明,精神力过人,亚丽这边洗漱他就感觉得清清楚楚,她突然不动了,他便觉得出了问题,回过头来看。

    绿色的草甸下,亚丽湿漉漉的头发批在身后,娇美的白嫩胴体在夜鸟服的掩盖下若隐若现。只看了一眼,房岳就心跳加快,转过头来。但是人的思绪只要一打开,就控制不住。他脑袋里不断出现关于亚丽的各种片段,各种......的片段。

    那些在她回忆里窃取的回忆仿佛也灌进了他的身体,让他胸臆满溢,像波涛要淹没掉他的理智。

    他突然有种感悟,这种淹没一切,什么也顾不了的情绪就是爱吧。他大抵是爱亚丽吧,不再是嫉妒、占有、偏执、报复,只是爱吧。天地间,好像就只剩下他和亚丽了。

    “房岳。”亚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她已经穿戴整齐,跪坐在房岳面前,用手轻轻碰触他的额头。

    “唔~”亚丽只觉得一下子翻天覆地,她瞬间被房岳牢牢的抱在怀里,两人躺在杂草里,耳鬓厮磨起来。房岳此刻像是一只温柔的野兽,充满了占有欲但是又带着些小心翼翼。好像唯恐戳破美梦的小心。

    他抱得也很用力,两人贴合很近,肌肤相亲呼吸相闻,只是互相想要在对方身上窃取一种爱的信息。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抱了多久。久到亚丽昏昏欲睡,久到房岳也感到乏力。两人才浅浅分开,但是双手抓在一起,仰躺在草地上。

    “佩服你。”亚丽轻声道。“?”房岳不解,转头看她。他的眼角泛红,带着情欲的艳色。亚丽的眼神往下面瞟了瞟:“这个样子了,你都不把我吃干抹净?真男人?”房岳顺便尴尬上头,稍微用力的掐了下亚丽的脸蛋:“就你嘴贱!”

    不是身体不想,而是他不想。他说不清楚,在亚丽的回忆片段里,有好多次,两人XX后,亚丽就会消失。他有隐忧,但是又不肯示弱,他不想成为求而不得祈求留念的弱者,这是他唯一的一点保留和自尊。

    即使在亚丽面前,他也还秉持着这样的本性。

    “哎呀。”亚丽怪叫一声:“掐得我好痛。”一翻身又滚到房岳怀里:“但是我喜欢,喜欢你弄痛我......”

    她的怪话就像是烈性的春药,让房岳脑子充血,真是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但他还是咬牙切齿的看向亚丽,最后趟进湖水里去冷静去了。

    “哼!喂到嘴边的鸭子都让它飞了”亚丽嘟嚷,房岳很好“吃”,她也没吃到。

    在湖边胡闹了一日,两日总算找回了些许理智。主要是亚丽的心悸又发了,“造物主”真是一直在催她赶进度呢。他此刻虽不想赶进度,但是那种惊人的痛也不好受,房岳敏锐的发现了亚丽的不对劲。

    “你这是?”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之前的猜测又冒了出来。只是亚丽不能说,她脸色苍白,捂住胸口:“没事。”没事两个说得支离破碎,好像拼命挤出来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下来。“原来,这就是原因。”房岳原本不理解的事情渐渐找到头绪,他亲了亲亚丽的额头:“走吧。我们去解决这些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