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2(); “能不能换一个?”林溪言嚅嗫说,“我、我不想我们的……是在这种情况下。”
换什么换,你就不能直接拒绝?
朕要是想占你身体,早就占了。
女帝懊恼之余,又紧张施然会换成哪个?
“行,那我们……可以这样。”
施然一直老实搭在林溪言后腰的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动起来。
林溪言瞬间想到上次施然的突然袭击。
女帝同样也想到了。
尽管还是十分不乐意,有阵地沦陷的感觉,但总比被迫跟施然接吻要好。
说的那个点,那里上次已经被施然碰过,再碰一次,也没什么。
女帝这时还乐观的认为,林溪言在发现施然没被推下床后,应该就会让施然停下。
突然,女帝脸色微变。
她发现施然的手竟然不是向上,而是向下。
这个混账东西!
女帝羞愤之余,奇异的感觉让女帝大脑空白,脸和耳朵同时热得发烫。
好一会儿,女帝缓过神来。
她惊讶得发现林溪言竟然还没有让施然停下,只是一脸娇羞地躲在施然怀里,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林溪言你在干什么,都已经证明朕没有余力控制你,你为什么还不阻止!
女帝呐喊的同时,也在努力尝试控制林溪言的双手。
结果不出所料的无用,这点时间不足以让她恢复。
更何况不断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女帝压根无法集中精神。
施然的双手愈发的放肆。
女帝愈发的羞愤,暗恨林溪言的不阻止和深深的无奈。
这其实在女帝的意料之中。在女帝看来,林溪言压根就没想过要阻止施然。林溪言是想和施然……
不说别的,就说林溪言刚回来的那天,要不是她阻止,林溪言和施然恐怕已经做了只有成亲后才会做的事情。
她当时就在想,施然这个混账东西虽然在与林溪言的关系上骗了她,但在这种方面没有说谎。
她暗恨她这辈子怎么一点都不矜持,就不能等到成亲后啊。
也是从那时起,女帝就在困扰林溪言和施然成亲后,她该怎么办?
总不能只能默默忍受……
女帝不愿,不用聚精会神的阻止施然时,就在思索着办法。
最后,女帝发现她除了默默忍受外,没有任何好的办法。
就像现在,在她无法阻止,林溪言又不反抗的情况下,她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突然,女帝心头一跳。
睡衣的扣子在一粒粒的解开。
林!溪!言!
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阻止!
你和他还没成亲,就不能矜持点啊!
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前世!
女帝抓狂的呐喊,浑然没有意识到她喊错了话,把林溪言说成是她的前世。
与此同时,女帝拼尽全力的控制林溪言的双手。
说什么也不能让施然得逞。
都没成亲,怎么能做那种事。
终于,林溪言一直僵硬的手动了。
不是女帝控制成功,她现在还是无力控制林溪言的双手。
是林溪言自己抓住施然的手臂。
她声若蚊蝇的说:“可、可以了。”
你这样的阻止跟没有什么区别,施然这样的登徒子一定不会听。
你得把他推开啊,把他推下床。
女帝激动的喊着,暗恨林溪言的愚蠢。林溪言这样摆明是给施然机会,让施然继续。
然,女帝没想到的是,施然竟然停了下来。
他笑说:“现在放心了吧。”
“嗯……”
随即陷入安静,施然没有说话,手又不老实起来。
林溪言紧抓着施然的手臂,眉目含羞的说:“不、不要。”
“然然,我、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等、等下次好吗?”
施然看着林溪言乞求的眼神,心下一软,说:“我去下卫生间。”
刚钻出温暖的被窝,施然就感受到了立冬之后的夜晚的厉害。打了个寒颤,施然略微佝偻着身子,跑进卫生间。
哗啦啦,卫生间很快响起水声。
施然的手臂刚一触碰到这冰冷的水线,皮肤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刺骨的寒意钻进施然的骨髓,瞬息间,施然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只感觉到冷。
真特么的冷。
牙齿咯咯的碰撞着。
胡乱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双手颤抖地穿上底裤,施然迈动有些僵硬的双腿,快速的跑回房间,钻进被窝。
林溪言此时是羞得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背对着施然那边。
感受到施然回来时,林溪言还有些担心,施然会不会继续。
然后,林溪言就感受到身后不断传来抖动的震感和施然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嘶声。
疑惑回头一看,林溪言看着抱着手臂,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颤栗的施然,瞬间明白了。
林溪言的心顿时一揪,连忙搂住施然。冰冷的触感,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施然笑说“暖和多了”的话语,让林溪言更加心疼和自责。
她眸含泪光,声音哽咽的说道:“然然,对不起……”
“你跟我道哪门子的歉。”施然笑说,“我没事了,你松开吧。别把你给冷到了。”
林溪言搂的更紧,关心问:“暖和点了吗?我们把空调打开吧。”
“不用,已经好很多了。”施然脱离林溪言的搂抱,反手将林溪言搂住。
“你手伸进来吧,我帮你暖暖。”
说完林溪言主动拉着施然的手,塞进衣服里。
尽管施然冰冷的手,让林溪言身体一颤,忍不住发出嘶声,林溪言却没有拿开施然的手,或者躲避,反而捂得更紧。
过了几秒,林溪言忽然嗯哼一声,娇羞的喊着:“然然~”
“这里更暖和点。”
林溪言没有说话,仅是继续夹着施然的手,给施然暖着。
女帝则是啐口喊着:登徒子。
不过态度不复之前那般激烈,也没有再尝试控制林溪言的双手阻止,或者呐喊让林溪言阻止。
她沉寂下去,如林溪言此刻闭上眼睛。
休息、睡觉。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林溪言醒来时,发现她和施然还保持着昨夜的姿势,施然的手仍然抓握着那里。
林溪言小脸又红,悄悄地挪开,下床,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等她洗漱完毕,做早餐时,施然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早上好啊,”施然跟林溪言打着招呼。
林溪言轻轻地嗯了一声,小脸又有些红了。
之后吃早餐时,林溪言还不好意思与施然对视。
施然发现了这点,装作没看见,与林溪言闲聊,逗林溪言笑。同时,施然在心里默默回味着昨夜的温软。
吃完早餐八点多,施然主动牵起林溪言手,出门坐地铁。
在快抵达三号线的体育中心站时,施然忽然跟林溪言说:“她有可能今天还会接着昨天的说,你留意一下。”
“嗯,好。”
施然刚到学校,接到林溪言的电话。
“她刚刚又说了一个‘hui’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