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扇了童鞋两巴掌,另一个则踹了同学两拳头。
校长“那骏童鞋说你们两句外地人怎么啦,就能动手打人了?”
许飞昂起头说那骏看不起人,口口声声说李海洋是外地人,满嘴鲁省口音,说了他好几次都不听,只好出手教训一下,其实真心没想打他。
“什么,都扇了俩巴掌了还没算打,难道你们想把人打伤了不成?”教务主任也来批评几句。
事情因李海洋而起,他尽管年岁小但好赖也是个中学生,多少懂点道理,知道自己真心没啥大错。
但现在许飞为自己辩解,还是受到校长和教务主任的批评,他很生气,愤愤然说“我是来求学的,不是来受气的!”
“对!”这话也提醒了许飞,“这些其实外地学生的言行,你们就该管管,现如今反倒是批评我们,你们是非不分!”
好哇,还敢质疑学校的权威,校长顿时大怒。
“真搞不懂你们的家长平时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随即要求许飞大电话把家长就叫来,要和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那个孩子都怕家长来学校,许飞开始求饶认错,“校长我们认错,保证今后老老实实的一定好好读书,就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不行,学生打人是一桩很严重的事故,学校本着惩前毖后的原则,必须要把你们的家长叫来,好好的督促管理!”
这样,许四海就被从潘家园提溜到了学校。
还是校长室,许飞和李海洋还在罚站,许四海到达后一看情况就知道是自家的孩子淘气了。
许四海:“校长你好,请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家的孩子打了童鞋,俩人都动手了!”
许四海知道自己家的孩子还是挺懂道理的,他们动手也是头一次,他很想知道“为啥动手?”
许飞吞吞吐吐的说,是有个童鞋叫李海洋乡巴佬,说了多少次都没用,这次他们气急了才动手的。“不过就是扇了他两巴掌,海洋踢了他两脚而已,其实没啥受伤的!”
教务主任:“问题是性质很严重!”
居然是有人歧视自己家的孩子,许四海心里很不高兴,尤其是两个校领导不分是非,一味和稀泥的作法更是让许四海反感!
许四海坐下后长叹一声对俩孩子说,你们都是六合门的徒弟,自己家兄弟受了欺负干嘛不立即打回去,还要等三等四干啥,等着让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告诉你们,要么不动手;动手就要朝死里打,管他是哪家的公子王孙,打了再说。你们还年纪小,就是打伤了打残了也不犯法!”
听了这话,许飞和李海洋都知道叔叔是他帮着他们说话,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校长和教务主任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喂喂许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要教育孩子奉公守法,不是去做小霸王的。”
教务主任也说这样会把孩子教坏的。
许四海眼睛一瞪反问学校两位领导,你们去过国外吗,知道外头是啥情况,那是弱肉强食!
你们只想着孩子在学校太太平平的,你们也能轻轻松松的,这是懒惰!
教育出来的都是些乖宝宝,出国后是要吃大亏的!
校长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不讲理”家长,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着两个孩子学校容不下来,建议许四海让孩子转学。
“休想!还想拿这个老威胁老子!”
许四海一拍桌子,上头茶杯笔墨都被震的飞起,还在胶合板的桌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手掌印。
他手指李海洋说:“这孩子的父亲是回疆军区野战军的师长,母亲也是国防事业的高工,恐怕他没转学,你就要转任了!”
“师傅!”
李海洋的一声埋怨,让许四海赶紧打住,“好了,我不说了成吧。”
这一搭一档的倒是让校长吓的一哆嗦。
教务主任还上下盯着李海洋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出来李海洋童鞋身上有不凡之处。“许先生您别生气啊,或许事情还有我们没调查清楚的地方。”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嚷嚷:“是谁打了我儿子,我要找人削他!”
眨眼间进来一位带着金链子的大款,此人的腋下还夹着一个小包,拉链外头还露着一截长长的大哥大的天线。
款爷来了。
辽东口音的款爷来了也不问情况,只知道是眼前两小子对他儿子动手了,立即就要朝俩孩子伸手。
这怎么可能,还有许四海在呢。
他一把捏住款爷上的手腕,轻轻一抖就把款爷送到校长室的门外去了。
校长也这才明白,原来这位许先生还是个会武的,坐在凳子上屁股都没抬一出手就送人出门,看来武功很厉害啊!
这家有背景还有武功,校长当然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方,他也指着大款不讲道理,有事说事干嘛要对孩子动粗?
大款说他还是受欺负了,他要报复回来!
“那是他活该!”许四海还呵呵一笑说:“知道吗你家孩子还笑话我徒弟是鲁省人,其实呢他亲爹还是个辽东的,他自己就是个外地人。
自己屁股上有屎,还笑话别人裤子脏,真他娘滴笑话!”
许飞和李海洋看到叔叔言语犀利,话里话外都在帮着自己心里感激的不得了,两个人的小脸蛋上都露出笑意!
“你;你,我要找人削你!”大款站在门外就是不敢再走进来。
“我叫许四海,就在潘家园,哥们有兴趣尽管放马过来!”
晚上,许四海早早回家等着许飞和李海洋回来,他要把大款的详细情况了解下。
歧视人的童鞋姓那,再联想到大款满嘴辽东口音,许四海大约就能知道这家是外地来京的生意人。
小孩子被娇生惯言,目中无人,才养成小霸王的脾气。
这家还是在西山附近开建材生意的,专门做钢筋水泥的批发。
姓那,在西山八大处附近开建材市场的,辽东口音,许四海把这些都写在一张小纸条上,交给管家陈天侠。
他的手下尽管都是些看门的种花的,其中也有些是侦察兵出身,调查这点小事简直不要太轻松。
许四海还为李海洋开解,他么滴这家自己都是外来的那里还有资格去歧视你,“还姓那,这姓氏一听就是满清遗祸,民国时候就该被枪毙了!”
说的许飞和李海洋都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