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 学琢玉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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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越心情大好,整天脸上带着笑,许四海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再加上金玉良不断的窜辍,许四海便开始正式学玉雕。

    金玉良还说许四海善画,美术功底足够,只要他学会玉雕的基本功,成长起来飞快!

    许四海愿意学玉雕,让一直苦于没找到好徒弟的金玉良精神大振,他还主动包揽了许四海治玉用的砣车。

    砣车又称水车,是古代治玉的唯一器械。

    这还是萧越坚持要许四海这样的。原因是他想希望许四海能从最基本;最原始的砣车开始学,这有助于他对古玉的鉴定。

    砣车是有人力脚踏,听过两根皮带将转动传导到架子上的一根木杆,再有木杆前端的金属去摩擦想要雕刻的材料。

    磨玉的金属磨头就成为砣,因为还要经常加混合了石英砂的水,故而又被成为水车。

    砣车早在东周时期就成型了,一直到我大清结束都没变过。

    没几天金玉良就把砣车给送来了,就被放在萧越家大门边上的小房间里,据说这间房子是古代办私塾的地方。

    萧越家前院都住满了,后院罩房又住着萧越,现在只有这间小房子最合适了。

    看到这架全木头的砣车,许四海连说太落后了,中间作为传输动力的轴是木头的,它还需要穿过一个支撑架上的小孔,“摩擦阻力好大的,怎么连个轴承都没有?”

    萧越狠狠的白了徒弟一眼:“有轴承,那还叫完全仿古吗?”

    许四海要金玉良装好一个小砣,坐在砣车前的板凳上,掏出准备好的一小块籽玉准备先试着。玩玩。

    结果一把被金玉良给没收了,大骂他浪费好东西。“你刚开始学治玉,怎么可以直接拿这么好的白玉来练手?”

    那怎么办,总不能空手练习吧,这也练不出来啊。

    这点金玉良早就这些都想好了,他还带了四块城墙砖过来。

    许四海看了,城墙砖又大又厚又重,再用手试了试估计一块就能抵上至少六块红砖重。“金大爷,这块转分量不轻,我拿上一小会没问题,可要我拿上几个小时我吃不消啊?”

    “傻小子开动脑筋啊。”金玉良一边散烟,一边要许四海许四海多想想办法。

    只是新手中的新手,哪里能想得出办法来。

    最后还是萧越给找来一根很长的绳子,要许四海将身子绕过房梁,然后将大砖块吊在合适的位置。

    金玉良还给坐在凳子上做了演示,就看到他一手扶着吊起来的砖块,脚下不停的踩,转轴立刻就前后转动起来。

    他还虚虚的做样子,聊起一点水,沿着琢玉的大圆盘洒下。

    “这倒是真的省力!”许四海也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聪明才智。

    萧越还给介绍,古代要是找到一座小型的玉山,想要雕刻怎么办,也只能用这个办法。要是玉石很大很大,大到连搬都搬不动,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绳子加解玉砂,用绳锯给磨断。

    “现代在山里开采大理石,还是用的绳子切割的方法,不过就是古代是用麻绳,现在用的是钢丝绳。”

    “明白了!”

    今天是第一天,金玉良给许四海的作业就是;把这块已经吊起来的城墙砖;上下左右六个面全都给磨的平整光滑,越光滑越好!

    “不能用砂纸,还有四个角要尽可能的保证为90度的直角!”

    许四方觉得这个要求不太难,他立即坐上板凳,先是用脚踩了一会熟悉下,再用手撩了些水沙撒在薄铁片做成的大圆盘上。

    随后他才小心的推动城墙砖慢慢的靠近圆盘砣,“嚓嚓嚓”,随即就有砖灰色的泥浆流下。

    “就这样继续下去”两位老师喜滋滋的叼着烟走了。

    琢玉对许四海来说是桩新鲜事,他的兴趣很高,两脚像是在蹬自行车一样猛踩,以至于大圆盘砣带起的水花都溅到许四海的脸上。

    要说学国画,许四海那是半真半假,一方面是想取悦于师傅,另一方面还是为玉雕木器在做准备。

    现在他学国画也有瘾了,这样将来就是玉雕木器和绘画地位并重!

    自己有异能,将来到缅甸走一朝,通过异能挑选些白菜价的上好翡翠回来,自己雕刻些珠宝首饰他不香吗?

    这其中赚头很大嘞!

    将来以玉养藏,大有可为!

    将圆盘砣磨的雪亮,许四海算是磨好了一个面,他再请赵斌帮忙,帮他将砖块掉个面继续磨下一个面。

    初学琢玉,新手的手脚总是很笨拙的,而且还小心再小心,花了许四海整整两天业余时间,算是把这块砖给磨的四四方方,表面光滑。

    这时候他才刚刚开始品尝到琢玉的辛苦。“不容易啊!”

    自觉很有成就感的许四方;很想让金玉良来看看自己的成果,可惜老头今天没来,他只好让自己的师傅过来。

    哪知道等萧越进来后,许四海才知道更不容易了!

    萧越在看过许四海磨的城墙砖六个面都很光滑,几条线也是笔直笔直的,他点点头说可以了。

    随后萧越竟然拿了把切菜刀进来,在许四海辛辛苦苦琢磨出来的城墙砖上狠狠的砍了就几刀。

    致使光滑的转面上留下深深的刀痕,笔直的线体也变得坑坑洼洼。

    “师傅您这是?”

    “继续练,再把砖头面上的刀痕给磨没了,要求和上次一样!”

    为了学好手艺,许四海继续苦逼的操练,他一边脚下猛踩,嘴里还在念叨“摧残少年儿童的幼小心灵。”

    又一天半过去,许四海在此把城墙砖恢复成油光水滑的地步,当他再次准备接受萧越的“刀砍斧剁”时,这种事竟然没有发生。

    萧越反倒在解释,这样反复的要许四海琢磨砖头面,就是要让他手脚协调,今天开始的才是真正在学琢玉。

    “给,自己看看。”

    徐四海接过师傅递给的一张纸,上头花了四幅小画,样子是长方形玉佩正反两面的式样,他一看就明白了,师傅是要他用城墙砖做出两块玉牌子来,纸上的四幅画就是图样。

    两块要做的牌子分别为竹子;梅花方玉牌,竹子玉牌反面为团寿纹字,梅花玉牌反面为行书“既寿永昌。”

    这四个字是秦始皇刻在传国玉玺上的字,许四海在看《世纪》时看到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