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则是紧跟在玉泉身后,带领着其他侍卫走了出来。
“怎么了,苏伯伯,发生什么了?”
黑甲男子见大殿下面透红晕,衣衫不整呼吸急促,很是疑惑。
他又看了看大殿下身旁,那平日里众人言与殿下反目成仇的侧妃,也是一样的状态。
苏亦觉得自己突然知道了点什么。
“殿下,你跟侧妃........”
他话说了半句,便觉得窘迫再难说出去了。
“无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昀钦用拳头佯装咳嗽,掩面看起来有些心虚说道。
此时正在为青裁着急的辞棉也晃了神。
“等等,玉泉和大殿下........”
“他们怎么了?”
辞棉一脸震惊的问铭河,铭河不知道如何解释。
“慢着,我知道了。”
“他们是不是打起来了?”
????
铭河对于刚才一瞬间,自己竟然觉得辞棉能开窍这件事,感到十分的后悔。
“玉泉怎么衣衫不整的?”
“她不会是被昀钦给打了?”
辞棉一皱眉头,愤愤然的跟铭河传声说。
“等有机会我一定要替她教训他!”
铭河并没有跟她解释这件事情,因为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了,可能对于大殿下的计划,一个新的阻碍出现了。
辞棉短暂的跑偏后,将注意力再次移到了青裁的身上。
她见铭河已然无动于衷,心中直打鼓。
“该不会,你和赤菁商量好了,要害死青裁,然后一起投奔大殿下吧?”
铭河无力吐槽她的离谱脑洞。
“接着看。”
辞棉只好又扭过头去看。
黑甲男子朝着大殿下轻施一礼。
“启禀殿下,二殿下青裁带大批天兵擅闯殿下府,似乎图谋不轨,先我已将他制服。”
昀钦一听这事情,心中暗呼不好,连忙绕开苏亦,前去看被重伤的青裁。
青裁倒在地上,身上有一个破洞,灵力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苏伯伯,你说的大批天兵在哪?”
昀钦皱着眉头看着空荡的周围问道。
苏亦觉得眼前一黑,突然眼前的画面发生了改变。
地上被杀死的天兵全部消失了,自己带来的天兵也并不存在,这个地方,空荡荡的广场,只有手持剑的自己,和倒在血泊中的青裁,以及匆匆赶来的人们。
“这,这.......”
苏亦突然慌了起来,他看着满手鲜血的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青裁摆了一道。
青裁躺在地上,仿佛下一秒就要魂飞魄散了。
昀钦虽和他没什么交情,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不救,只好用自己的灵力尝试治疗青裁。
“兄长,我此番来是给你送消息的。”
他气息奄奄的说着。
“什么消息?”
青裁的血不断从嘴角流出来,他的目光偏向苏亦,微微抬起手。
“这苏亦向我示好,说要助我夺得天帝之位,但是代价就是我要助他杀了你。”
!!!!!
昀钦看着逐渐崩溃的苏亦,心中渐渐清晰了。
苏亦伯伯是天后的挚友,不可能背叛自己,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脑回路简单的苏亦,被青裁陷害了。
“或许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呢?”
昀钦拖延逃避说道。
青裁捂住了自己流血渗出灵力的伤口,张口缓慢说道。
“我孤身前来,他为何要杀我?”
“我知道你不信,但倘若我说.......”
青裁的声音突然小了起来,他对着昀钦示意,让他把耳朵贴近一些。
昀钦虽疑虑,但依旧照做了。
“如若是因为你是他和你母亲的孩子呢?”
!!!!!!
昀钦当时的本能就是想要一巴掌扇死青裁,但是因为背后有太多双眼睛,为免落人话柄,所以他忍住了。
“他心中愧疚,不肯让你登上天帝之位,又觉得你是他生命中的污点。”
青裁叹了口气。
“兄长,有些事情,你心中应该也有数。”
“个中细节,你应该比我清楚。”
青裁说完此话后,立即昏了过去。
昀钦则是沉默不语了。
他的心中也有些动摇。
因为他小的时候,曾经撞见过.......
昀钦将青裁送回了他的府上,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多多休养。
辞棉和铭河则是一直趴在房顶上看了全程。
辞棉看戏看的瞠目结舌。
铭河又带着辞棉回到了岛上。
“这是怎么回事啊铭河,你们研究出的是个什么计划?”
铭河把辞棉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自己站在门外和辞棉说道。
“演一出离间计,也找个机会藏藏锋芒。”
“说到底苏亦还是昀钦的人,刺伤殿下可不是小罪,这麻烦够昀钦受的了。”
辞棉似懂非懂。
“哪那个苏亦和天后......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铭河轻轻笑了一下。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怎么来的自信说这些事情,编的底气十足的,我都要信了。”
铭河见辞棉那副神气的小模样,心中很是心动。
“虽说都是编的,但天后和苏亦的关系确实非比寻常,并非空穴来风。”
辞棉点点头,随后继续问道。
“那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睡觉。”
“啥?”
“我接下来的计划,就是让你睡觉。”
铭河面无表情说道。
辞棉还没听够今天的故事,只好拉着铭河的胳膊,把他往自己的屋里拽。
“别嘛,我还没都搞明白呢?”
铭河在原地站的稳稳的,见辞棉扯自己胳膊,一把拦住了她。
“我就不进去了,有什么你就在门口问吧。”
“好吧。”
辞棉将手比在下巴处,思考道。
“那天兵怎么会突然就都消失了呢,我们的消失了也就算了,他手底下的天兵怎么也会凭空消失呢?”
“这多亏了赤菁岛主。”
铭河回答道。
“有的时候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那或许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铭河看着发懵的辞棉继续解释道。
“这是一种古老的法术,能够让在场一定范围的人,都产生幻觉。”
“法术本身并不难,但难就难在让身经百战的苏亦察觉不到。”
辞棉眨眨眼睛。
“为什么说多亏了猪兄呢?”
“因为据他说,这是他们流传下来的一种秘法,现在的神仙几乎都没见过,对它毫无戒备。”
铭河见辞棉垂下头不出声了。
“现在你能执行你的计划了吗?”
“啊?”
“我是说睡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