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灵力法术小纸条。
“臭兔子,上次走了那么久也不给我们写信,幸亏这次碧落记下了你的气息,这我们才能联系得上你。我们一直也没告诉你,怕你伤心,本来以为你回来了就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被送走了。府里那个诗绒有些问题,总往铭河战神面前凑,铭河战神属实对她还不错......当然没有对你好!现在你又不在府里了这又给她腾了地方了。我们就知会你一声,别人问起来千万不要说是我们说的。小兔子要是喜欢铭河上仙,一定要勇敢追爱,我们永远支持你!”
当时玉泉碧落在一起写小纸条的时候,思考了半天。
“我们真的要撮合铭河上仙和辞棉吗?”
“我们一直都在撮合他俩啊,咱们战神确实对待辞棉有所不同。”
“可是辞棉和二殿下已经......”
碧落也想起来当时那个大横幅。
“那是他流氓,小兔子又不情愿,不能算数。”
“可是赤菁上仙来的时候,还说辞棉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在府里都传疯了。”
“唉,这么说来,一个有了肌肤之亲,一个有了媒妁之言,只有咱们战神什么都没有。”
玉泉和碧落坐在小门槛上叹气。
“二殿下虽风流,但是总归说话有趣,长得又好看,赤菁岛主温润如玉,翩翩君子,更是靠谱了。”
“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想,咱们小兔子和铭河战神才是最配的。”
“他们可一点表现都没有,冰冷的战神,哪里比得上那两个做夫君啊。”
“唉,可是我觉得还是咱们战神大人最俊美。”
“二殿下和赤菁岛主听到了来揍你了!”
“反正他们也听不到,要是我有得选,我还是更喜欢大殿下。”
“大殿下?”
碧落问道,很疑惑她从哪突然想到大殿下了。
玉泉倒是难得突然红了脸。
“不说了,我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他们这种事咱们着急也没有用。”
......
辞棉看着灵力小纸条,还是有点难过的。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就算是一只宠物,失宠了也会很难过吧。
而且自从走了之后,铭河大蛇也再没对我像以前那样了。
以前是哪样的呢?
辞棉不是很懂,刚好小橘来给她送吃的。
“呐,主子让我送来的核桃酥,我最爱吃这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主子要把它送给你。”
辞棉看着小橘气鼓鼓的,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让小橘坐下。
“一起吃吧。”
那小橘无忧无虑又单纯的很,一听见有核桃酥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你在这想什么呢,一直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
辞棉看着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小橘,想起了之前的自己。
之前自己也差不多是这个德行吧......现在也差不多,吃点东西就高兴得很。
现在这种情绪是什么呢,为什么感觉有点忧伤。
以前都是大哭大笑,什么都不想,每天快快乐乐的和玉泉碧落一起玩。
“怎么还不理我了?喂,跟你说话呢!”
小橘拍了她一下,辞棉从发呆中缓过神来。
“啊?”
“小橘,假如月啸上仙哪一天有了更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现在不就是吗。”小橘嘟囔道。
“你说什么呢小橘?”
小橘放下手中的食物,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也没办法拦住主子不去喜欢其他人,何况我有什么身份去拦呢。”
“但是好在你没有那么讨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一起喜欢你呗,那还能怎么办。”
小橘一脸别扭样。
辞棉听着这个话想着,对啊我有什么身份去阻止大蛇喜欢其他人呢,我也喜欢很多人啊,我喜欢玉泉碧落,喜欢铭河青裁赤菁,我喜欢的人要比他还多呢。
“你怎么又发上呆了,小傻子?”小橘看着不太精神的辞棉,发觉她的眼睛一点一点的闭上了。
“喂,小傻子,你别吓我啊,你不会是服了毒来陷害我吧!”
“你快睁开眼睛,我可没有给你下毒啊,这核桃酥我也吃了。’
“辞棉,辞棉......”
小兔子觉得耳畔的声音渐渐的不清晰了起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倒下了。
......
“姑娘,你醒了?”
一个漂亮的姑娘晃晃地上躺着的辞棉,看见她醒了露出一个笑容。
“你好漂亮啊——”辞棉躺在地上,一睁眼看见那姑娘就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姑娘笑着没说话,只把辞棉扶了起来,掸了掸她身上的灰。
辞棉这时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穿的又破又脏,像个花乞丐一样。
而眼前的姑娘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红唇美目,明艳的像是夏季最盛的那朵红牡丹。
“我叫诗绒,你叫什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再多睡一会,可就什么都赶不上了。”
“诗绒......”辞棉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脑袋里空空的,觉得答案好像近在眼前,却触碰不到。
“诗绒,你去哪了?”
大门口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身穿红色喜服,说道。
辞棉抬头看他的脸,是铭河。
“大蛇神仙。”
男人没有理会,反倒是含情脉脉的看向诗绒。
“听他们说你不见了,倒是让我白担心了。”
“你出来做什么,拜堂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坏了规矩。”
“你就是我的,什么时候见你也都是我的,坏了规矩你也跑不了。”
辞棉觉得这不是铭河,他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但他又实实在在的是铭河。
她觉得心很痛,那是和生病不一样的感觉,揪着疼很酸。
这是怎么了?
她恍惚间乐队吹吹打打,到处都是大红色,铭河和盖着盖头的诗绒一起,踏过门槛。
铭河看着身旁的身影,笑得从所未有的明媚,那是带着欣喜还有爱意的笑容。
“大蛇神仙,你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那又如何。”
“我不知道,最起码你不该,你不该。”
辞棉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拦在他们身前,阻止他们行礼。
“你不该理都不理我,你不该理都不理我。”
“这丫头有病吧,人家的大喜日子在这堵着。”
“是啊,有病吧。”
新娘掀开盖头表情很厌烦,她拿着剑指着辞棉。
“快滚开,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
铭河摸着新娘举剑的手,将剑取下。
辞棉瞬间泪涌。
“我就知道,铭河大蛇,你记得我你舍不得我。”
铭河面无表情的将剑随手一刺,将它扎进了辞棉的胸膛。
她倒在地上血流不止,铭河带着诗绒一起向前走去,在热闹的喝彩中拜堂行礼。
那片白色雪境中,红色的果实又短暂的裂开了,一滴红色的汁液流进了雪地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