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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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左师范大学为期三天的社团招新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在即将结束的时候,文润华看高压锅这边也不怎么需要帮忙了,便跟高压锅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不远处的棋艺协会,在那里报了名。

    其实在高压锅叫他来帮忙的第一天,他就想报名了,但是因为当时高压锅这边急需要帮忙,他一下子走不开。他担心自己在棋艺协会那报了名会被叫去帮忙或者搞什么活动,这就意味着高压锅这边的忙就帮不成了,他认为这是一种临阵逃脱的行为,他可不愿意做这样的人。

    文润华之所以会加入棋艺协会,只要是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他从小就比较喜欢下棋,他认为下棋可以让人静下心来,并且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思维能力。这也倒符合他的性格。

    二是由于棋艺协会在学校是个冷门的协会,加入这个协会不需要报名费。

    果然如文润华所料,由于棋艺协会报名人数太少,棋艺协会也急于想多招几个人。为了吸引人,棋艺协会的几个会长们临时决定在旁边房草地上搞个活动,壮壮声势,希望能够吸引人。

    结果文润华一报名,就碰到了搞活动。

    棋艺协会的会长把刚报名的几个会员们都凑在一起,让大家在草地上围坐成一圈,然后让大家依次按顺序开始做自我介绍。轮到的同学就走到围成一圈的中心。

    “我叫王晓华,来自东北,我爱溜冰……”

    “我叫……”

    “……”

    轮到文润华了,他走到圆圈中心:“我叫文润华,来自遥远的甘肃,我爱下棋!”说完就下去了。

    下一位是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女孩娇羞地走上讲台,忐忑不安地自我介绍:“我……我叫夏琪……”

    女孩刚介绍完,大家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了过来,大家都报以雷鸣般的掌声,笑声一片。

    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文润华的脸也憋的通红,他瞄了一眼女孩,见女孩面如桃花,红扑扑的,甚至可爱,完全符合他心目中贤妻良母的形象。

    就是因为这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有能忘记你的容颜……

    学生会副主席兼社团联合部部长、文学社社长(这职位好像有点多啊,好像还是赵布柱他们班上的团委书记,看来这小子能力强啊)朱仁杰,照例是每天等到社团招新快结束的时候,便来到各个社团,向各个社团要招新名单和报名费,说是要上交到学校。

    朱仁杰先到各个社团转了一圈,最后才来到了文学社的报名“摊位”前。朱仁杰来到文学社这边后,跟赵布柱聊了些杂事,最好向赵布柱他们索要了招新名单和报名费。

    赵布柱把那些东西全部移交给他。

    朱仁杰一手拿着报名费,一手拿着名单,然后把钱和名单都塞进了公务包里。做完这些后,朱仁杰又向赵布柱他们嘱托了一些事儿,吩咐大家等到招新结束一定要把所有的物品都带回办公室。而后又谈了一些杂事,最后才径直走了。

    看着朱仁杰逐渐远去的身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布柱只要是看到朱仁杰心里就有些不爽,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仿佛他天生就跟朱仁杰不投缘一般,对于朱仁杰,赵布柱是无论如何也产生不了好感的。

    朱仁杰给赵布柱的第一印象本来就不是太好,并且在后面几次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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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处下来,朱仁杰留给赵布柱的印象都不是太好。尽管这次朱仁杰说是他推荐自己当这个文学社副社长的,但是赵布柱始终都不太相信他的话,他不相信朱仁杰会有这样的好心。尽管赵布柱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想这其中绝不会如朱仁杰说的那么简单。他始终不相信朱仁杰会有这么好心。

    在朱仁杰走后不久,赵布柱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日也渐渐的西斜了。其他各个社团也都开始收拾了,看样子大家都准备撤了,旁边的摄影协会也已撤了场。此时,高压锅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赵布柱见大家都要撤,也就让文学社的伙伴们开始收拾招新所用的那些物品了,让大家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到文学社的办公室去。

    下午,郝崇正也没有来,说是学生会有事,就不来了。

    赵布柱让文学社的伙伴们先把桌椅先拿到办公室去,让大家先走一步,余下的一些宣传资料他要再整理一下,并且把地上的垃圾也都处理了一番。

    大概又收拾了个十来分钟,把所有的资料都理顺了,这才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往文学社的办公室走来,他要把这些东西放回办公室。

    当赵布柱拿着那些物品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文学社办公室的门是紧闭着的。

    待赵布柱正要推门时,他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这次整个社团招了二千来人,光文学社就找到了四五百人,我们要不少报一些上去?”这是朱仁杰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道:“社团的那些负责人知道具体的人数吗?”

    “应该是不知道的,我估计大概的数量肯定是知道一些,但是肯定是不知道确切的数量的,因为我每天都要去收一次,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统计名单和费用,他们的账本和名册都被我全部拿来了!”朱仁杰扬了扬手上的名单,趁那人背过身去到包里拿烟的时候,扔了一张花名册在到抽屉里,然后迅速的关上了抽屉。

    那人接住社长手中的名单,看了看说:“哦,这样啊,总共招了两千来名,好,那就少报两百名吧。”那人点着了烟,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一口烟圈。继续说道:“反正现在我学校整个新校区的管理都还比较混乱,特别是新老校区的学生会,也是谁也不卖谁的帐,谁也不服谁。其实,就不要说我们学生会了,就是目前新老校区的学校领导也是各自为政,我们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做点小动作。”

    朱仁杰摇了摇头说:“还是一百名吧,少报一百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那人又看了看说:“好吧,一百就一百吧,你给我两千吧。有事我担着呢!不过也没事,我敢打赌。”

    “恩!”社长抽了两千给那人,不过意,又抽了几张给那人,说道:“这算是我给你买包烟的钱吧!你来一趟也不容易,就打个车回老校区吧!”

    “ 恩!”那人心满意足了揣了揣钱。说道:“那我走了!”

    “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朱仁杰道。

    “行了,我敢乱说嘛!”

    那人出来,赵布柱连忙躲开来,躲到旁边的厕所。

    他站在厕所里,往外瞄,他看到那人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脑袋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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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稍稍的有点点大,有些志得意满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赵布柱等那人走远了,又悄悄的跑到文学社门口,正好看到朱仁杰从原来的钱里又抽出了一些,揣进了口袋,然后朝门口走来。

    赵布柱又急忙躲进厕所里,他感觉朱仁杰是要到厕所来。幸好厕所每个蹲位都有门,他急忙关好门。他明显感觉到是朱仁杰跑进了厕所,紧而赵布柱听见了打火机打火的声音,然后闻道了一股纸烧着了味道,似乎有人在烧些什么。

    赵布柱估计应该是朱仁杰在烧些什么,他似乎看到了朱仁杰就着火光露出了狡黠的笑,似乎在说:“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他爷爷的,赵布柱感到有些无语,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爷爷的,我怎么会这么傻呢,居然给人当枪使,他忍不住狠狠的煽了自个儿几个耳光,想着想着,是越想就越气,他又忍不住自个儿煽了自己几个耳光,把脸打得火辣辣的,这才感觉到疼。他想如果哪天真能这样煽社长几个耳光就好了,他想应该会有这个机会吧,愈想他愈觉得这个愿望要实现似的,便不那么难过了。

    晚上,赵布柱躺在床上,他爷爷的熊,他奶奶的熊地骂个不停。他愈想就愈不平,愈不平就愈想,愈想就有些睡不着了,越是睡不着就越了胡思乱想,是越想就越觉得不平。

    他妈的,这个挨千刀的朱仁杰为什么就偏偏要叫那人去分钱,而不是叫我呢?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看样子朱仁杰似乎有些拍他的马屁似的。妈的,枉我还是什么狗屁副社长呢,想不到……真是“官”大半级压死人。

    妈的,我才不稀罕你个什么副社长呢。突然意识到,假如朱仁杰叫自己去分这样的钱,自己会不会去,会不会拿这个钱?

    对于这个问题,赵布柱是想了很久,一整夜都在琢磨这个问题,一直想到了很晚,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假如朱仁杰真的叫自己去分这个钱,自己也不会要的,古人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不行,赵布柱感觉自己很有必要要做些什么,不能任由这样的歪风邪气在学校蔓延。他坐了起来,迅速地从床上爬下来,开了灯,幸好大家都睡着了,高压锅和甄南生一个劲儿的打着呼噜。

    赵布柱迅速的找到了笔和纸,他要写检举信。

    他要写检举信,这倒不是说他是“光棍眼里不揉沙子”,而是他看不惯朱仁杰和那人丑恶的嘴脸和那人大摇大摆的样子,他想叫朱仁杰他们妈妈的好受。

    赵布柱是经过了一番的字斟句酌,检举信才终于写好了。他找了个信封,然后把信装好,偷偷地跑下了楼。

    他下了楼,然后跟做贼似的溜到院长意见箱旁。

    他到了院长意见箱旁,更是跟做贼一般,左顾右盼,看看四周仿佛没有人。他感觉周边没有人,但是等他刚想把信投进去,却突然发现有人来了。

    见有人来了,他连忙缩了回来,蹲下身来,装着系鞋带。他用余光环视一下四周,感觉没人,再投。而就在他刚要投入信箱的那一刹那,又有人来了,他只得又蹲下来装作系鞋带。如此反复了几次,才终于把信投了进去。

    赵布柱把检举信投入信箱后,然后心虚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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