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帜的规格有五种,最大的一种长288厘米,高192厘米,最小的一种长96厘米,高64厘米。
能听得起演唱会的,家里一般都不差钱。
这就好像艺术生,最低也要中产家庭。
家里没几百万,就不要想着培养孩子走艺术生路线了,每年请老师的费用都要十几万,一般家庭根本养不起。
穿红衣的小胖子显然不差钱。
所以他买的是标准红旗,长96厘米,高64厘米,折叠起来,就好像一条粗壮的红蛇。
但这不是蛇,而是一块布,一块由丝线串联在一起的厚实红布。
硬是将这东西塞进肚子里?
这感觉,别提有多酸爽了。
想象一下,你吃了一口烤老了的韭菜,里面的筋膜在嘴里怎么咬都咬不烂,咽也咽不下去的感觉,况且和韭菜不一样,旗帜是一个整体。
长长的一条旗帜,本身就难以下咽,再加上汗渍和之前被踩了一脚。
就如同那什么硬插进喉咙一样。
蹲在地上的阿妹,眼里含着泪。
强烈的呕吐感让她背部一阵抽搐,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只乱叫的蛤蟆。
陈喆眼里闪烁着不忍,估计是圣母心发作了。
她想要开口,但看着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的陈长青,心中不由涌现出一阵寒意。
旁边的国华终归还是心更狠一些,其实也不算是心狠,而是他明白一个道理——好死不如赖活。
阿妹现在是很难受,但怎么说也比死了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生填硬塞,一根接近一米长的旗帜,硬是被阿妹塞进了肚子里,此刻她眼眶通红,死咬着牙关,狰狞的脸色,嘴里还带着一团红布。
因为长时间的呕吐和胃部痉挛,嘴角还带着恶心的唾液。
而看着阿妹将旗帜吞下,担心这样下去会发生意外的国华不由开口道:
“陈先生,阿妹已经吃下去了。”
“我眼睛还没瞎。”
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陈长青直接怼了一句,而看着尴尬闭嘴的国华,他冷哼了一声,随后看向不远处的阿妹:
“是不是很痛苦?”
神情狼狈,剧烈呕吐下,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苍白的脸色,双眸布满血丝。
阿妹想要说话,但刚一开口,胃部一阵强烈的翻涌,让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干呕,这种感觉就好像胃里被插入了一件异物,内脏本能的蠕动,希望能将异物排挤出来。
“呕~”
美眸闪烁着惊恐,就好像一头惊惧到了极点的小兽。
阿妹死死的捂住嘴巴,生怕旗帜吐出来后,陈长青这个恶魔会让她再吃回来,但身体的反应是压不住的,既然上面的嘴巴被堵住,那下面的嘴巴?
很快,房间内便传来了一阵骚臭味。
陈长青眉头微皱,眼里闪过一抹厌恶,这更是让阿妹恐惧到了极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拼命的想要忍住,但身体就好像不听使唤一样。
越是想要压住,就越压不住。
面对陈长青带来的巨大压力。
动也不敢动,说也不敢说,神情闪烁着无助和恐惧,眼看着就要吐出来的阿妹都快急哭了。
好在下一刻,陈长青开口了:
“我希望你能记住现在的感受,人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公众人物。”
话音落下,旁边的国华连忙说道:
“陈先生,阿妹是真的错了,而且明天还有道歉会。”
陈长青点点头,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
“放心,我心里有数,医院已经联系好了,走的是特别通道。”
说着,他扭头看向不远处沉默不语的倪家三叔,脸上带着一抹恭敬:
“三叔,麻烦你了,帮我送她下去。”
三叔点点头,他这人的特点就是人狠话不多:
“好。”
起身,粗暴的抓起阿妹。
就好像抓牲口一样,直接就给拖出了房间。
阿妹离开了,不过房间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骚臭味。
周围很安静,国华一言不发,神色带着畏惧,一旁的陈喆也是如此,在看到陈长青看过来的目光后,她下意识规规矩矩的坐好,但想到刚才陈长青的手段?
脸色不由发白,阿喆本能的缩了缩身体,似乎以为这样陈长青就看不到她。
由此可见,在两人心中陈长青的形象究竟有多可怕。
拿起桌上的冰牛奶,陈长青喝了一口。
而当杯子放下的那一刻,看着眼前如临大敌,正襟危坐的两位,不由无奈的摇摇头:
“两位,看着我做什么?”
下意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国华连忙摆摆手:
“没什么,就是刚才有些愣神。”
陈长青有些无奈,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尽量表现的儒雅一些:“不好意思,刚才吓到两位了吧?其实平日里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话虽如此,但问题是……
刚才的陈长青,给两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
特别是陈长青面带微笑,一脸温和的让阿妹将旗帜吃下去的那一幕。
变态,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阿喆脸色一白,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旁边的国华也有些畏惧,他偷偷的看着陈长青,试探的问道:
“所以?”
看着两人这畏惧的模样,陈长青眼里不由有些无奈:“先吃饭,不是说要谈投资吗?不吃饱饭,怎么有力气谈投资?唐阁的鲍鱼酥很不错,两位一定要尝尝。”
说着,便拿起旁边的菜单递过去。
看着陈长青递过来的菜单,国华没敢接,而是一副吓坏了的模样,慌乱的摆摆手:
“不用,不用,陈先生,您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而看着对方那一脸畏惧的模样。
陈长青张了张嘴,最终无奈的摇摇头,随手将菜单仍在桌子上:“算了,还是不吃了,我想两位现在应该没那个心情吃饭,我们还是直接找个地方谈合作吧。”
吃饭?
算了吧,看这两人担惊受怕的样子。
别说是鲍鱼酥,就算是龙肝凤髓,吃着也没意思。
菜单被仍在桌上,发出的声响让两人不由吓了一跳,不过在听完陈长青说的话后?
两人连忙点点头:
“好,好。”
倒不是说嫌弃房间里的味道,而是在这间房间,看着地面上的那摊污渍,两人总是不由想到被送出去的阿妹,以及刚才她那凄惨无助的样子。
…………
香江的一家私人会所,
因为有陈长青的关系,这位湾岛的新锐女歌手,很快就被送进了手术台。
别看这只是一家私人会所,但不管是医疗器戒,还是主刀医师的水平,在香江那可都是一顶一的顶级水平。
这种会所,也算是历史遗留问题。
以前乱的时候,香江可不止是会动刀子,一些不能去医院的伤员,只能送到这种私人会所。
毕竟某些伤势,涉嫌非法持有枪械,正规医院是不会接收这种伤员的。
这也是前些年医生飞刀来钱快的原因。
陈长青倒是用不上这种医生,不过层次到了,自然会有人拉他认识这帮人。
当然,也不是说一点用没有。
前段时间,在陈长青武道意志下心神失守,差点震成植物人的徐四,当时的医疗队就是从私人会所请来的,只不过就在医生准备给阿妹做手术的时候?
跟随阿妹一起来的三叔,喊住了这位主治医生。
医生楞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三叔:
“?”
三叔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蓝色的胶囊递了过去:“一会上麻药的时候,把这个打进去。”
脸色一变,医生的表情多了几分挣扎:
“三叔,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医生知道眼前这女人是谁,但恰恰是因为知道才会纠结。
要知道香江现在想要弄死她的人可不少,黑市上甚至已经出现人头悬赏了,虽然医生也不喜欢这人,但如果死在自己的手术台上,终归是有影响。
三叔也知道医生在想什么,便摇了摇头,给对方打了一剂安心针:
“放心,死不了,就是一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东西。”
话音落下,长松了一口气,医生笑着接过三叔手里的药:
“那没问题了。”
只要人不死就行,至于以后的事情?
一句话——这种人,活该!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