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关于柳珠的事,没有什么大材小用之说,越牢靠的人办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才最可靠。
不过证据虽然都已经搜罗到手,但再次听到刺杀这种事情,秦钰眼里的怒火便得不到平息了。
他们胆敢!他们怎么敢?
一次未能得手,竟然还敢来第二次。
想起第一次刺杀,他们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那个叫杨秋元的混蛋……等等,他好歹也是自家媳妇儿的救命恩人,自己骂他混蛋,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但不骂他混蛋,骂他什么呀?这家伙虽然于自己夫人有救命之恩,可是这狗东西脑子里不安全好心思,竟然一直暗戳戳地想要撬自己的墙角。
甚至都会将这件事情摆到明面上来,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更是明目张胆的挑战自己的权威。
秦钰一想到他就烦,但是不想到他又不行,真是够了!
他一个眼刀杀向了角落里放着的柜子上。
这个柜子可不是普通的柜子,里面装着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柜子破破烂烂,外面也没上锁,是个藏东西的绝佳位置,毕竟越不起眼的地方,越是安全的地方。
柜子里装的,恰巧就是这段时间顺藤摸瓜,遍寻蛛丝马迹搜集来的证据,和证词。
有了这些足够的证据,将这家叫来福酒楼的破地方连根拔起,他才有足够的把握。
这件事情他早就盘算好了,竟然来福酒楼与本地的官家官商勾结,那想要明面上告倒他,就不能通过县衙。
县衙不成,那就往更高一级的地方去告,告到府州去总是能成的。
只不过……
若是没有把柄,在府州那边,怕是也告不成。
但一想到这件事,秦钰就忍不住心中一乐。
什么叫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不就是!
自己正愁没有足够的理由在府州告他的时候,在来福酒楼的人,在府州那边,竟然就傻到主动递出把柄了。
久站高位的人,行事往往越发的小心,可是主人家小心无用啊,他手底下的人不小心,一样会毁了他的所有。
就比如来福酒楼在府州那边的生意,明知出门在外,却不知收敛,依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行事,那还不是主动将把柄往外面送。
恶事叫他们做尽了,证据把柄也收集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收网了。”他轻声念了一句,上前几步走到这个柜子旁,将里面的一包东西取了出来。
“暗一,夫人呢?”他朝外面喊了一句其中一个暗卫的名字。
“回主子的话,夫人此时尚且还在田地那边忙着她的事情。”
“这都又有刺杀她的人了,她还不急不躁的继续在田里忙事情?”
秦钰一听,算是笑了,这还真像是自家夫人的做事风格。
暗一听着这话,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也就没说话,低着脑袋继续听着自家主子的吩咐。
他在暗卫队里排行第一,是常年跟在秦钰身边听他吩咐的。
要说揣测主子的心意,他也是个半吊子,总之任何情况,都要避免惹怒主子就是了,顺同,只要顺同,便,万事大吉。
“罢了,你将她接回来吧,有一场好戏我觉得她不能错过,要随我一起去一趟府州。”
“是。”暗卫应下,转身便去办事了。
柳珠那边细节都已经商议的差不多了,可忽然出现了个黑衣人,有点眼生,肯定是没见过的,要将她带回家。
起初的时候,柳珠还怕他是个坏人,百般防备,不愿跟他走,可最后暗卫掏出来了秦钰的信物,柳珠这才将信将疑的跟他走了。
确认路线没有问题,是家的方向,这才放下心来。
“那你家主子有没有说是什么好戏要邀请我一起去看啊?”
此时的柳珠,真的单纯的以为,秦钰要带她去看戏,当真是那种正儿八经的戏曲来着。
她本来还想推脱,说她不爱看戏,有这个时间真不如在大棚里帮帮忙什么的。
可是人家秦钰,难得邀她出去约会一次,自己总不能这样不识趣的直接就给拒绝掉呀。
不管是什么缘由,总得应下这次约会才是。
至于爱不爱看戏曲,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了。
到了家之后,柳珠还打算去问问秦钰去哪里看戏呢,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他正大包小包的往外提东西。
“这些都是?”柳珠意外的指了指那些包裹。
“都是行李,是我们二人平时惯用的那些,我整理了两遍,差不多都齐全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走吧,我带你看戏去。”
秦钰似乎心情很好,一手提着那些行李,一手牵起了柳珠的手。
“不是……等一等,去看戏,为什么还要带着行李呀?是要去很远的地方看戏吗?要过夜吗?两个孩子怎么办呀?谁给她们做饭吃呀?春芬一个人能照顾得好吗?……”
一百万个担忧,瞬间冒了出来。
秦钰温和的一笑,拍了拍柳珠的肩膀。
“放心吧,两个孩子都不小了,就算无人照顾,她们自己都能照顾好自己了,更何况刘春芬是个得力能干的,你又教给她做饭的手艺,她做出来的饭菜味道与你虽不说是一样,但也差不了多少,孩子们肯定是爱吃的”
“那我们要去哪里?多久回来?你还没有回答呢。”柳珠定了定神情,问出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不去太远的地方,就在府州,可能要住上一两日,放心吧,孩子们在家都安好,我带你要去看的戏可不是一般的戏,而是你最想看的那场戏,要是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我最想看到的戏?”柳珠皱了皱眉头,大脑开始飞速的旋转,想问自己到底最想看哪一场戏?
“来福酒喽!”
她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嘘……暂时不宜声张,不要被别人听见,我住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他们捅篓子,然后在府州那边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