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走出去。
站在院子里,萧翊仰头看向夜幕里高悬的明月,悄然开了口:“阿芙,我不想拜天地,也无爹娘,我们便拜拜明月,拜拜你的阿娘好不好?”
“好。”
没有红绸,两人十指紧扣,拜了明月,拜了高堂。
夫妻对拜时,萧翊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一双手紧紧扣住对方的,仿佛任谁都不能分开。
这一拜之后,萧翊便打横将面前的少女给抱了起来。
月色下,少女漆黑的眸子好似映着一湖璀璨的银白碎光,熠熠生辉。
萧翊极其珍视地低头亲了亲她。
抱着她进屋,拉开隔断门后,就将她压在床上亲。
紫芙只感觉仿佛一阵天旋地转,还未回神,就被滚烫的呼吸灼烧殆尽。
那两只缩在一起的大雁,被萧翊抽空脱衣的时候,直接丢进了左屋。
反正左屋的门窗都被关得严严实实,萧翊丝毫不担心自己给紫芙的聘礼会丢。
现在,他只想让这女人再也说不出那些撩拨他的话来。
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继而又轻轻细细地啄吻起来,空出手替她脱嫁衣。
……
彼此呼吸缠绵而滚烫,碰触的一寸寸仿佛都要灼热地烧成灰烬。
……
两人体力的不对等,也让萧翊真正做到了自己先前所说的。
后半夜,紫芙没有力气地趴在榻上,感受那一波波冲自己袭来的汹涌浪潮,手指不禁用力揪住那些柔软的皮毛。
嗓子已然哑到说不话来,睫毛濡湿,小声啜泣着。
萧翊为了替自己谋够福利,声线低哑而温柔,开始无师自通地说起各种好话哄着她。
-
天光大亮。
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棱斜斜映进来,明晃晃照地床榻上交颈而眠的两个人都动了动眼皮。
紫芙感觉自己险些都要死了。
普通凡人的身体,实在禁不起凶兽饕餮这么折腾。
萧翊几乎出力了一整夜,却依旧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抱着紫芙又兴起地蹭了蹭。
不过看着紫芙萎靡不振的神色,他也没有再闹她。
揽过人亲了几下,就起身下榻去给紫芙做早饭。
等早饭做好,萧翊又去端了水盆给紫芙洗漱,然后替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出来坐着吃饭。
真真是将人往骨子里疼。
按照萧翊的想法是,别人家娘子有的,他家不仅不能少,还要顶顶好!
紫芙还困得很,吃完早饭,就回去躺着,一沾上床就睡了过去。
萧翊走进去,拿过紫芙带过来的动物皮毛的毯子给她细细盖上,伸手替她将垂在脸上的发丝勾到耳后。
接着视线便落在她脸上那块凸起的红色伤疤上,一瞬一瞬地凝着。
半垂下眼睑,低下头疼惜地去亲了亲那处。
他想替她去杀了姚瑜,解开脸上的咒术。但紫芙却说不在意,让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到底,姚瑜现在是舜帝承认的女儿,如果萧翊杀了她,那舜帝就更有理由地不惜耗费诸多人力物力来杀饕餮。
【看书领红包】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抽最高888现金红包!
饕餮不作孽,即便名声再臭,舜帝也不可能大动干戈。
为了区区一个没有作恶的饕餮,去耗费大量人力来绞杀他,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也是这次诛杀饕餮,舜帝只暗中派了姬雪晔和姚瑜二人的原因,他并不愿意让其他更多人知晓。
这天下有恶名在身的神兽凶兽何其多?
要是没有作恶也要被杀,那要被杀的又何其之多?
所以只要饕餮不主动作恶,舜帝就奈何不了他。
想动他,也只能偷偷摸摸的。
但神灵之中,能动饕餮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紫芙只想跟他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归隐于山林之间,不去参与那些神灵间的争斗。
不值得为了出一时之气,就葬送后半生的安稳生活,过得颠沛流离,生死未知。
所以萧翊答应了她。
她想要的,他都给她。
反正他也不在乎她的容貌,只有这女人自己是个十足的颜控。
在他们家,他长得好看,哄着这女人开心就行了。
-
两人成婚后,萧翊更是黏糊紫芙黏糊地紧,尤其执着于那床笫之欢。
至于那一对大雁,紫芙养了几天后,便在秋日的又一波大雁南飞时,将其放飞着离开了。
萧翊不管这些,反正送到紫芙手里,她想怎么处理都行。
白日里除了修炼和做饭,晚上就想着怎么把紫芙拐上床榻。
还美名其曰:以后阿芙身上越来越多地沾染我的气息,出去采药的时候,就不会再有普通动物和妖兽不长眼地寻上来了。
紫芙信他的鬼话!
哪一次出去,他不是半步不离地跟着她的?
别说妖兽会寻上来,方圆几里都是鸦雀无声。
直到后来有一次,萧翊十分认真严肃地跟她说起有关他暴食欲望的事。
说自从与她成婚后,一次次沉迷于床笫之欢,暴食欲望就越来越少地有所躁动了。
按照萧翊的话来说,就是他其他方面的欲望比暴食欲望更深,压住了想要暴食的躁动。
所以要让他更加沉迷于其中才行。
当时听萧翊说得那么认真,紫芙只觉得这借口,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只是她也没多想,但凡是对萧翊有一丝益处的可能,她就会选择去纵着他。
紫芙的纵容和顺从,让萧翊委实过了一段人生极乐的生活。
不过这种安静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
某日紫芙和萧翊在大荒山外围采一些常见草药做制药的辅药时,就看到大荒山下的那几个小村镇,浓重怨气冲天,像是枉死了许多人。
紫芙忍不住凝起眉。
本不欲多管,可想到当时那些百姓维护自己的模样,紫芙又有些不忍。
萧翊却是无所谓,即便九州所有人全都死在他面前,他眼睛眨都不会眨一下。
他只在乎紫芙一个人的生死。
其他人,与他何干?
只是紫芙做人做多了,自觉自己是越来越像人,无法再像以前完全理智地置身之外。
不过她也没有贸然去行动,只是和萧翊往回走,走到临近山谷附近,扯下腰间的定魂铃摇了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