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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小屋里过了一晚上,然后带着郭氏到了一所小别院内,这院子不大,只有三间屋,黄泥墙壁,不甚起眼,甚至有些穷酸,门开了之后,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看到宇文啸,竟是称呼世子,可见他很少入城,不知道世子已成了郡王。
“我安排个亲戚在这里暂住,莫要招摇,此人有用!”宇文啸道。
“那行!”中年男人应了一声,回头招呼了一句,“娘子,有客人!”
里头走出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穿着粗布衣裳,腰间系着围裙,胖乎乎的笑容特别舒服,“哟,是世子来了啊?快快请进!”
“三娘,我不进去了,我还有事,人就暂且交给你们,看紧一点,会跑的。”宇文啸说。
“跑不了!”那被称作三娘的妇人笑眯眯地看了郭氏一眼,郭氏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往落蛮身后躲了躲,总觉得此人虽是笑着,却十分凶狠。
“这位是?”男人看着落蛮问道。
“我媳妇!”宇文啸含笑介绍。
“噢,原来是世子妃啊?失敬,失敬!”男子和三娘都露出了惊喜之色,上下打量着落蛮,赞不绝口,“长得真好,真好啊。”
落蛮被他们上下打量着,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对着他们。
“对了,三娘,你有衣裳吗?能不能借一身给我媳妇穿?她的衣裳破掉了。”宇文啸说。
三娘面容犹豫了一下,“有是有的,可我的衣裳通共就那么两三身,得还。”
“放心,会还的。”宇文啸笑着说。
三娘便笑着把两人引了进去,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衣裳给落蛮换上,落蛮拍了拍,这发白的水蓝色粗布,可真显老啊。
告别的时候,落蛮想把雪狼放在此处盯着点儿,宇文啸却说不用,说郭氏跑不了,而裕王府的人也寻不到这里。
远远地,似乎听得那对夫妇讨论,三娘说:“我看着是个女的。”
“应该是真的讨上媳妇了。”
这些对话,落在落蛮的耳中,总觉有些诡异,怎么宇文啸能娶上媳妇,很意外吗?
策马途中,落蛮问道,“那夫妇是谁啊?怎么跟你很熟悉似的?”
“嗯,以前认识的,江湖上的人,我救过他们夫妇一命,让他们在这里安身,但不常来往。”宇文啸说。
“武功很高吗?你这么放心让他们看着郭氏,也不用雪狼在此。”
宇文啸道:“武功不错,但仇家也多,一直被人追杀,所以藏匿在此,轻易也不露面,可我相托,他们就是拼命也会护着郭氏的,郭氏在他们这里也受不了委屈,至少一天三顿是有的。”
落蛮知道他总能认识一些穷鬼,物以类聚嘛,而他们因为穷往往能有惊人的潜力爆发,所以,也信了他的话。
调整好心态,准备回城直面来自裕亲王府的暴击了。
而京中早朝之上,却有一场风波等着裕亲王。
裕亲王昨晚离开肃王府之后,便亲自率人出城去搜查,毫无所获,因是早朝日,只好急忙赶回来去上朝。
这件事情,他没有派人知会褚家,虽然两家看似和好了,但是他心里始终对褚家有芥蒂,不愿意让他们轻看。
到了正殿上,不等传召进入,便见前头扑了一人出来,执着金光闪闪的拐杖就朝他砸了下来。
他一惊,急忙侧身想避过,但那拐杖来势很猛且快,他竟躲闪不及,只能是稍稍地偏了头,那拐杖直直地砸落他的肩膀上,一阵钝痛,让他的脑袋嗡地一声,扬起眼底的狂怒,想看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一抬头,只见一个满脸狂怒的老头站立在他的面前,手执着拐杖,目赤欲裂地瞪着他。
在场等待上朝的官员都惊呆了,本来看到老公爷上朝已经够吃惊了,却没想他竟是来打人的。
“你……”裕亲王看清楚了来人之后,怔了一下,心里虽是恼怒这些倚老卖老的老屁股,但这朝堂之外,却不能对他们口出恶言还手相博,只能忍下心头恶气,怒声问道:“不知道本王哪里得罪了老公爷,让老公爷如此狂怒,竟在朝上用祖爷御赐的拐杖击打本王?岂不是辱了祖爷御赐的拐杖?”
老公爷眼底生红,指着他怒发冲冠道:“什么御赐的拐杖?这就是打狗棍,打的就是你这头恶犬,你想当太子想疯了心,做了多少残害兄弟是事,这些老夫都不管,这天下打了回来,冠了宇文的姓氏,宇文家又出了你这种刁毒蛮横的小恶贼,只能怨一句祖爷不开眼,没能识别奸佞,让你与褚家那小子把持朝政多年,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惹到老夫的头上来,老夫的平乐公府,拢共就剩两人了,你竟还想要断老夫的血脉?今日便是把你打死了在此,祖爷也绝不怪罪老夫。”
老公爷这番话,何等的犀利尖锐,直把褚家与裕亲王府勾结残害太子的事就这么公诸于众,许多事,大家心里都有数,但是,有数和说出来总归不是那么一回事。
尤其,是在这正殿庄严牌匾之下,这朝堂之外,满朝文武百官在场,这番话,何其的震撼啊!
裕亲王心头羞怒得恨不得当场宰杀了平乐公,此生从未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想这一宿之间,先是在肃王府被那老瘪三和京兆府那贼羞辱,如今当着这文武百官的面,被这老匹夫羞辱,他堂堂北唐朝一品亲王,怎受得了?
一张脸,从白透到涨紫猪肝色,再到满脸狂怒的铁青,双拳紧握,咯咯作响,一双眼睛里燃烧着狂怒,理智几乎全然丧失。
就在他的手要扬起的时候,褚桓疾步赶到,“王爷!”
裕亲王慢慢地移开眸子,看着紧急赶到的褚桓,他的头微扬,眼底尽是嗜血狂怒之色。
“老公爷,许久不见了啊,今日怎上朝来了?”褚桓拦在了两人中间,含笑道。
老公爷出了一口气,也痛斥了裕亲王一顿,算是为孙儿报了仇,心头稍松,看到褚桓与他说话,搭理都不带搭理的,只是冷冷地扫视了百官,森然道:“老夫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谁敢伤他辱他欺他骂他,老夫就拿这身老骨头跟他拼命!”
说完,拖着拐杖,扬长而去,那拐杖刮在殿外的白玉石地板上,金星闪烁,其嚣张霸道的气焰,怎是裕亲王这种嗜血之辈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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