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段骄阳转头看向了宁非扬,本意是想着他快回去吧,这里她自己一个人压得住。
但没有想到转身就看到宁非扬那迷弟般的眼神,她有些无语。
她和他认识多久了,应该很了解她,她不争归不争,生起气来也不是个软脚虾好吗?
她既然敢回段家,自己就有她自己的安排。
“咩……咩。”宁非扬觉得自己是真的担心得有些多余了。
的确,她远比他想象得处理得好多了,而且,从刚才段家人说话的信息他都没有想到,她已经围剿了段家的公司了?
“爸,我早就说了不能接她回家,不能!”段芷彤被打得蒙了,自从被段骄阳开启了打耳光之举,她发现她这段时间受的耳光比前面二十来年都受得多。
“芷彤!”一直都没有吭声的周雅菁喝住女儿,站起来想要说什么,整个人却是突然一个摇晃,然后缓慢地倒向身后的座位。
“妈咪!”
“妈。”
段家一时乱作一团,所谓的会议也就此结束。
一家人忙着将周雅菁送去医院,就连平时对周雅菁不是太过关怀的段振宏这会都显得特别的在乎……
段骄阳冷眼旁观着一切,她要是看不出周雅菁是故意晕倒在给段家人解围,她就真的眼瞎了。
他们自找台阶下,她也就随便他们下了。
毕竟很晚,她这会想睡觉。
但是!
段老夫人不动如山地坐在那。
再细看,竟然熬不住地先睡了过去了?
段骄阳叫了佣人过来,去扶段老夫人回房休息。
段老夫人暗松了一口气,这梯子算是暂时下来了……
“你回去吧,很晚了。”段骄阳看着宁非扬,“别忘了我是师姐。”
“好吧。”宁非扬点头,“看到刚才那一幕,我觉得我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段家一下子空了出来,只是依旧灯火辉煌。
段骄阳往冰箱里走去,手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然后边喝边上楼。
“大小姐。”一个佣人从角落里走出来,轻轻地唤了一声段骄阳。
段骄阳对这边的佣人不熟,但,过目不忘的本事让她对眼前的佣人有印象。
是乔婶。
乔婶在段家工作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是属于段骄阳失踪期间入段家工作的那一批。
“大小姐,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对您说,但是自从您归来,我看着您……再不说,乔婶这辈子可就怕无法心安了。”
段骄阳平静地看着她,“你想说便说,不想说也可不说。”
乔婶:“……”怎么是这样的剧本走向呢?
正常人不是该立马反应是什么事情吗?
不过段骄阳性子的确是这样,这样的反应也很属合她的个性。
“其实当年司机送您离开段家是想先把你‘寄养’到边远山区。”
段骄阳手握着矿泉水瓶,然后轻轻地哦了一声。
“然后再让你……”
“乔婶。”段骄阳突地就打断乔婶的话语,“你想说的我知道,只是你这样做,也是打算不在段家干了是吧?”
乔婶点头,“是,我孙子快要出生了,我准备回老家县城,也跟太太说了离开一事。”
“好。”段骄阳嗯了一声,“我知道了,带手机了吗?”
乔婶不明所以,“带了。”
“打开微信。”
乔婶还以为段骄阳要与她留联系方系,“大小姐,如果以后需要什么人证,我可以出庭。”
“打开收款码。”段骄阳说。
乔婶莫名所以,却还是照做了,段骄阳给她打了一笔钱过去,“这是封口费,以后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乔婶:“大小姐?”
她不是要报复段家吗?
“知道了吗?”段骄阳没有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可是……”
“为了你的家人好。”
“……是。”乔婶答应。
段骄阳转身上楼,脸色沉下。
本身猜测是一回事,现在被妥妥地告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
周雅菁本来是以自己的病情装一下,让当时下不来台的段振宏有个阶梯下,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的车子才走了十几分就遇上了车祸。
开车的是段应恒,当时对面的车子车灯闪照而来,他两眼一阵发白,然后便听到砰的一声……
段骄阳正打算去洗澡,门就被拍得直直作响,“大小姐不好好,先生他们的车子出车祸了。”
段骄阳听到这意外的消息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听到楼下传来段老夫人的喊声,“司机还没把车开出来吗?怎么那么慢!”
段骄阳拿了手机和钥匙下楼。
段老夫人一看到她,眼里就全是恨意,“为什么你要回来,你把一家人克得还不够吗?”
站在楼梯口的段骄阳顿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回了段老夫人一声,“不是您装腔作势,跪都要把我跪回来的吗?”
段老夫人:“……”
…………………
医院
车祸并不严重,但是对于脑部有病的周雅菁来说,这车祸却有点像夺命追魂了。
脑出血了,而且位置与她长瘤的地方很近!
医生说她这情况,需要尽快安排手术,不然生命都会很危险。
之前周雅菁的情况是做手术可能会面对失明的可能,现在则是可能失去生命,两者塾轻塾重,都不用做选择。
“手术,马上手术。”段应恒看着医生说。
半会,他才反应过来,他爸在场。
“爸?”
段振宏反应过来,“嗯,手术。”
“但是手术的风险我们要先告知您……”
医生说了一堆,段应恒听出一个信号,没有专家……
“如果是时琛时医生掌刀呢?”
“如果是时医生那当然成功率会更高,但是时医生手术早就排满……”
脚步声从空旷的走廊另一头传来。
“振宏,你没事吧?”段老夫人一看到自己的儿子站在那,心安了一大半。
仿佛她的眼里,就是只有段振宏这个儿子存在的。
段应恒看过去,就看到段骄阳走在后台,步伐缓慢。
段应恒根本没有去思考,直接地冲到段骄阳面前,那架势不知情的以为要干架。
“段骄阳,你来干什么?”
“姐!求您!”段应恒扑通一声跪下,示弱的话语与段芷彤的质问形成鲜明对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