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晋以宁语调上扬了一些。
商宁话被憋了回去，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对不起，是我不识好人心，冤枉了您，但是晋老师，您能不能看在我是您粉丝的份上，维持一下您的人设？” 对一个助理都比对她温柔，怎么，她就不值得被人温柔以对？
“对不起，人设很贵，非工作场合并不售卖。”晋以宁嗤笑出声，继续看杂志，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她。
商宁：“我是你粉丝！”
“你不是脱粉了吗？粉丝会怀疑自己偶像吗？你被开除粉籍了。”
商宁：“……” 真想录下来，让大家看看她们眼中的完美男神是个小气吧啦比女孩子还矫情的矫情鬼。
“晋老师，您多大？”商宁努力维持着微笑。
晋以宁不打算理会她了。
很好。
小气吧啦女孩子家家，说的就是晋以宁这样的人。 飞机降落，不用拿行李的他们可以直接去约定好的地方，商宁下了飞机窜的最快，等到晋以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跑远了。
晋以宁：“……”
商宁戴着口罩，还有鸭舌帽，在晋以宁被粉丝围着出了出机口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拿着手机给他拍照的人。
不过晋以宁并没有拆穿她，而是耐心的一边走一边回应粉丝的问题，由着他们在自己前面拍照。
那镜头，怼的很近。 商宁本来是在拍照，只是后面脸色渐渐的严肃了起来，有两次，她都看到有站姐的镜头怼在他脸上了。
这么怼着，不疼吗？
这会儿脾气怎么这么好，还担心粉丝会不会摔倒让粉丝小心点呢。
商宁这会儿情绪有点复杂，一边觉得晋以宁虚伪，一边又觉得，那脸，看着都心疼。
一直到了停车场，晋以宁感谢她们来接机子之后让她们回去的时候小心一些，和护送自己上了车的机场安保人员说了谢谢之后才弯腰上车。 商宁是从另外一边上的车，在粉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司机已经开车了。
车上除了司机，副驾驶座上还有合作方的高管，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
“晋老师好，我是这次直播的负责人，叫刘艺，我们现在直接去公司，这是这次直播的流程和一些基础问题，晋老师可以先看一下。”刘艺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晋以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商宁，据她所知，晋以宁的助理昨天就过来了。
晋以宁抬手礼貌接过，对于昨天的事情表达了歉意，然后才开始看文件。
商宁摘下口罩鼓着腮帮子看着微信私信上面爆红的小点点，小心的看了看晋以宁认真看文案，还在和工作人员讨论，他脸上有一块微微发红，应该就是刚刚被怼到的。
和在飞机上怼她的人完全不同。
商宁没打扰他工作，去看自己之前发的那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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