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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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人无奈的说道:“四弟,我早就说过以后与那尉迟恭形同陌路便是,你怎就不听,现在可好,打蛇打七寸,这尉迟恭今日不死,恐怕我们可彻底得罪了此人!父皇这已将尉迟恭于府中思过,未免怀疑我们二人,这尉迟恭不可再动了!还有这次虽是那二弟和小李宽劝解所为,然上次这李宽险些遭毒杀之事,父皇向来疼爱这个皇孙,指不定父皇暗地里还在查,我们便不要在对其动手了!”

    “大哥,这李宽不懂可以!可难道我们就这般绕过了这二哥府里的那一众人等?”李元吉气愤的说道。

    “四弟,我说不对那尉迟恭动手,可我有说过别人么?不过那些人只可收买,或者贬谪在外!你可记住了!”李建成似笑非笑的说道。

    “大哥,这……”李元吉听到这迟疑的说道。

    “这些人如无水的浮萍!待他日我登上大位,二弟彻底失事,那他们便会归顺于我了!但是这突厥终归是个大患,我可是正直用人之际了!这突厥蛮夷,胆敢挑战天朝,简直不知死活。”李建成望着那北处,说道。

    是啊,唐朝开国之处的这些皇子皇孙便是这般,豪放!若非如此,那么多隋朝旧臣偷笑,他们怎会儿那般任用,以及后来,玄武门之变之后,太子和齐王府的旧臣魏征,王珪,冯立,谢叔方,薛万彻等皆遭赦免,其中魏征更是官至门下省侍中,官位丞相。

    李元吉听到这,虽感不妥,但还是言道:“知道了,大哥!”

    “好,四弟明白便好!带他日我登临大位,绝不负你!你我共坐这大唐江山!”李建成一听,大乐道。

    李元吉一听,当即谦卑的说道:“大哥,此时万万不可。这天下只能是大哥的!我与大哥为兄弟,当初母亲看我丑陋,丢弃与我,若非陈姑姑和你救我,我早已不在人世!我只为报大哥之恩!大哥切莫拿此事取笑于我!”

    这李元吉出生时,母亲窦皇后厌恶他的长相,不愿意抚养,命令家人将之抛弃。那侍女陈善意(也就是李元吉口中的陈姑姑)偷偷通禀大公子李建成,而后将他抱回,秘密抚养。等到李渊回家后,李建成与这陈善意禀告了他,方才使得李元吉没有夭折在襁褓之中。然当初李元吉大怒昏过了头,一个不小心将这陈善意给杀了,李元吉对比甚为后悔,便私谥其为慈训夫人。而后,李元吉便只能将这些恩情全部回报于这大哥李建成。

    李建成见此,也不好在说什么,道:“四弟,刚刚大哥口误,还望四弟不要介意!只是如今那程知节已外放为康州刺史,那段志玄已然拒绝我们!不知,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元吉一听,沉思片刻后,言道:“大哥,不若此次从那二哥妻兄长孙无忌下手!”

    李建成一听,连忙摇了摇头道:“不好,这长孙无忌是二弟妻兄,如若我们对他直接动手,难保二弟不会狗急跳墙,我们现在虽已把二弟的明面势力打击的差不多了,但谁能保这他没什么暗势力。狗急了尚且还会儿跳墙。我们若把二弟逼急了难办这世民不会儿做出什么事!而除去这长孙无忌之外,在秦王府有智谋才略的人物中,值得畏惧的只有房玄龄和杜如晦。我们何不从他们入手?”

    李元吉一听,连忙点了点头道:“大哥,所言甚是,我赞同!”

    李建成听罢,当即欣喜的言道:“好,那我们便就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这两个人吧!”

    李元吉一听,道:“好,我一切都听大哥的!”

    ……

    而后这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便又向唐皇李渊荐柬谗言,诬陷这秦王府记室参军。房玄龄和天策府从事中郎杜如晦,使得这房玄龄和杜如晦惨遭斥逐,被赶出天策府,秦王府,逐流出京城!

    顿时,整个秦王府的幕僚属官人人忧虑,个个恐惧,不知所措。其实这也没错,说起来谁人不知这房谋杜断。

    这房玄龄自是不必说,秦王李世民征战多年,典管书记房玄龄,多良谋,为李世民征战四方自是除了不小的功劳的。而在这些征战途中,更是为李世民举荐了不少良才,征战这王世充结束,认为这张亮“倜傥有智谋”,遂推荐给李世民,任秦王府车骑将军。其他,诸如才思敏捷的薛收,有“王陵,周勃之节,可倚大事”的李大亮,“聪明识达,就连和他起名的杜如晦也是经过他以有“王佐之才”的。其后,这房玄龄任秦王府记事参军期间,一直为秦王李世民掌管军谋大事,负责管理文牍,每逢军书奏章,停马立成,文字简约,义理丰厚。就连这唐皇李渊对这房玄龄深加叹赏,对侍臣讲:“这个人深重地了解机宜,足能委以重任。每当替秦王陈说事务,一定能了解人性心理。千里之外,好像对面说话一样。”

    至于这杜如晦可是秦王李世民天策府十八学士之首,玄武门之变之后可是与房玄龄如当初刘邦开国那般位居第一等功臣之首!

    由此可想,那秦王府秦的幕僚属官比往昔更加人人忧虑,个个恐惧,不知所措也就没什么意外了。

    长孙府,

    行台考功郎中房玄龄言说道:“辅机兄,如今我与克明(杜如晦表字)皆要外放了,现在仇怨已经造成,一旦祸患暗发,岂只是秦王府不可收拾,实际上社稷的存亡都成问题。不如劝说秦王采取与周公平定管叔、蔡叔相似的行动,以便安定皇室与国家。存亡的枢机,形势的危急,就是现在了!”

    长孙无忌说:“我有这一想法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只是不敢说出口。现在你说的这一席话,正好符合我的心愿。请让我代您禀告秦王。”

    于是,长孙无忌接着说道:“秦将军也曾这般言说,我怕没什么用,但我仍会儿去与殿下要说,而后殿下必会儿找你,到时一切皆靠玄龄兄了!”

    房玄龄说道:“好!还请辅机先行而去!”

    长孙无忌一听,应道:“好!今我就打这个头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