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亚回家坐电梯的时候遇见了邻居的李菲母女,并且乘坐电梯是出现故障,在很多观众看来这似乎只是很平常的一个情节,但是这里依旧是细节,李菲对小丑林亚说的太烂了,不是吗?其实不仅仅是指大楼破旧,同样是指小丑的人生太烂了。
而且李菲用左手做了一个向自己脑袋开枪的手势,关键李菲母亲走进大厅里,小丑林亚走的是相反的方向。突然林亚叫住李菲,夸装地重复了李菲的手势,并模拟开枪声音,开枪打爆了自己的脑袋,假装死亡。
这里也是在暗示小丑林亚在精神崩溃后,想到了自杀,通过李菲母女的双关表达了自杀欲,小丑林亚最后决定自杀。所以林亚停在假装自杀死亡,暗示自杀的念头一直刺激着林亚,有自杀倾向的人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决定要自杀。
观众并不知道这些暗示,他们只是觉得镜头很压抑,整个镜头语言十分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
……
压抑沉重的色调在林亚回到家之后和他母亲对话变得更加严重,因为在这里那电视画面颜色和天空的夜色同样是蓝色的,之后林亚看到的电视画面也是蓝色的,不是彩色的。
电视里面在报道,新闻主播哥谭市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全城鼠患成灾,同样这里面也是暗示,之前下车回来路过许多装满垃圾的垃圾袋,暗示哥谭市的环卫工人缺失,导致诸多问题出现。
不只是一般的老鼠,而是难以消灭的超级老鼠。
之后的新闻中,出现韦恩家族,其实就是“超级老鼠”,超级老鼠象征着韦恩家族和资本家。出现的成堆的垃圾袋是底层阶级的象征。
小丑林亚把食物带给躺在床上的母亲佩妮,他母亲也没有注意到小丑,只是在念叨没有韦凯没有收到他的信。母子对谈的内容简化,在母亲心里那个韦凯是唯一能拯救哥谭市的人,也是能拯救他们母子的人。
……
也就是在这里引出了脱口秀节目,主持人的李默的脱口秀节目,而在这里林亚看到的电视画面是蓝色的,母子二人和整个房间也是蓝色的,暗示林亚进入幻想。
林亚的精神刺激来源于几个方面,在街头被几个小青年殴打时候,意味着林亚不仅仅肉体上受到伤害,精神上受到多方的影响和伤害。而电视节目是其中一个,不断出现电视内容刺激着林亚。电视代表精神控制,刺激林亚想要取得精神上的控制权。李默的脱口秀主持人形象是林亚的意识投射,控制着观众的笑声和欢乐。
林亚一直想当一个优秀的脱口秀主持人,也就是在这里很直接的幻想画面,放映厅里面的观众都看见了林亚心中的幻想。
但是最后镜头切换,回到现实,林亚脸上不断闪着电视上的蓝光,他独自一人在起居室里,起居室也是他的卧室。
林亚翻开旧笔记本,翻到标题为“笑话”的一页,开始写。
他慢慢地写道:“精神病人最糟糕的部分是……”
林亚停下来,想了一会儿。
当他想到的时候,他笑了。
立刻写道“人们仍然希望你表现得正常,哪怕你不能。”
林亚用右手写下上半句话后,换成了左手写下下半句话,而上下两半的字迹并不相同,下半部分的字迹更像是另一个人写的,暗示林亚正在发生根本性改变。
……
镜头切换,林亚从同事拿得到了一把手枪,而这也是林亚最后杀人工具。同时老板也要从林亚的工资中扣掉那些被孩子抢走牌子的钱。镜头再次切换,在一条小巷的尽头,一半的位置,小丑还穿着的部分小丑服,站在垃圾箱的另一边。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在某个东西上疯狂地踢、跺……或者是某个人。
什么也没听到。我们不知道他是怎么被狠狠地打下去的。
可能是只猫……又或者说一个纸板箱,或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小丑林亚继续发泄他的愤怒。
而这里也意味着林亚蜕变的开始,他内心是有愤怒的,只是没有爆发出来。
后面也是因为这把枪让林亚在小丑表演的时候意外掉出来,被炒了鱿鱼,失去了工作。因为失去了工作,小丑整个人的感觉都更糟糕了,镜头中他坐在地铁里,脸上还化着妆,他的包和假发放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地铁车厢里只有一个人,一个30多岁的年轻女人坐在车的另一端,正在看书。
地铁停了下来,三个来自华尔街的家伙进来了。他们大声喧哗,令人讨厌,显然是喝醉了。其中一个在吃油腻的麦当劳纸袋里包着的炸薯条,扑倒在女孩对面的长椅上,另外两个家伙开始互相攻击,并且开始戏弄那个女孩。
女孩看向林亚,看他能做什么,还是能说什么。
小丑林亚只是紧张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甚至想做什么。
他突然大笑起来。他用手捂住嘴,但他们继续在骚扰那个女人,他们都看了看小丑。
“这个小丑他妈的在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混蛋?”
随着他们的注意力转移,这个年轻的女人趁机走到地铁车厢之间的连廊,在她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林亚。
林亚即使双手捂着,还是笑得更夸张了,脸变红了。
地铁摇晃,灯光忽明忽暗。
那些年轻人抢走林亚的包开始耍弄林亚,三个穿西装的家伙把包扔来扔去,把小丑耍的团团转。地铁上的灯光似乎更亮了。
林亚一直忍不住大笑,对应前面街头被殴打,大笑暗示林亚提前有了准备,林亚在暴力面前,必须选择使用暴力还击。
林亚诡异的大笑,更像是开枪的声音。
林亚一直试图抢回他的包,直到突然,三个年轻人的家伙开始踢他,故意残忍地踢他,音乐声去没有停。
“砰!”
突然,灯光变暗了,其中一个人停止了,突然死了。
血溅在他身后的地铁墙上。
观众完全被吓到了,一个个震惊地看着大荧幕上的小丑林亚,紧接着——
“砰!”
“砰!”
林亚又开了两枪,
另外一个也死了。
地面上的林亚,睁开眼睛看自己做了什么,手里拿着冒烟的枪。
第三个家伙跑向车厢连廊的门。
林亚从他后面追他,但停了下来,转身去拿他的包和假发,他的手因肾上腺素飙升而颤抖。林亚在两具尸体之间拿起他的包,到处都是血。
地铁的门慢慢地打开,小丑走到地铁最中间,等着看第三个年轻男人是否在地铁上下车。
林亚看见他下车跑了。
站台空了,那个人朝楼梯跑去。
小丑跟在后面。
“砰!!!!!!!”
第三个家伙也摔倒了,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林亚走到尸体前,又开了几枪。
就这么突然,如此地意外,但似乎一切又都是理所当然,紧张刺激的情节过后,林亚跑离地铁站,跑进洗手间,冲入厕所关门,林亚奔跑时用右手拿包,但进入厕所的瞬间,变成左手拿包。
卫生间镜子里面小丑的意识投射越来越明显,画面中镜子占据了大部分,林亚和这个世界中的所有人,开始逐渐变化,直到全部变成小丑。
此刻,林亚却像男主角欢迎女主角一样,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张开双手,面带笑容地欢迎真正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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