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后说道。
许康心中一震。
一个可能想杀他的人,曾经近在咫尺,他居然一点没发觉。
“是你救了我?”
许康问。
蜂后:“……”
开什么玩笑,以你的实力,还需要人救?
不过既然许康说了,那就顺着说:“对,是我救了你。”
“多谢”
许康说道。
“呃,不谢。”
蜂后配合道。
“你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许康问。
蜂后想了想,摇头。
“不对”许康脸一沉,“你在骗我,无缘无故,你为什么救我?”
他不相信,这个从仙界掉下来的仙界生物会是什么大善人。
不是你说是我救你的嘛。
蜂后想打人。
“你是不是认识我的前世?”许康试探性的问道。
是回答认识?还是回答不认识?
蜂后迟疑。
回答认识,以后许康要是发现自己被骗了,肯定饶不了它,回答不认识,估计今晚就活不了。
“认识”
它肯定道。
许康心中一喜,问:“我前世如何?”
“你很讲义气”
“你有一段爱而不得的凄美爱情”
“你的天赋是我生平仅见。”
……
蜂后心想,反正夸总没错。
许康相信了八分。
根据之前得到日金轮的时候,看到的前世留下的日记,他和师叔上一辈子是师徒,肯定爱而不得。
“对了,我师伯呢?”
许康想起那个日记之中提到的师伯。
“你师伯,呃,我记不清他的样子,名字,奇怪,我记忆之中明明有这个人。”蜂后作出迷茫的样子。
许康想到一句话,不可名状。
师伯八成是站在顶端的大人物。
“把你知道的仙界都告诉我”
许康很好奇仙界是什么样子。
“仙界,除了大,便是无数被黑血侵蚀的人,说是仙界,更像是地狱。”
蜂后叹息道。
许康大失所望,“就这”
然后,两人,不对,是一人一蜂都沉默了。
“你出现在我房间外面干什么?”许康突然问。
蜂后:“……”
如果告诉许康,自己想拿他的储物袋会不会被打死。
“你是为了保护我?”许康反应过来。
“没错”蜂后毫不犹豫的说道。
“多谢”
许康再次表示感谢。
“应该的”
蜂后说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我受了伤,需要灵”
蜂后还没说完,就被许康打断:“要多少?”
“两万万粒灵石”
蜂后思考了一阵,说道。
“多少?”
许康瞪眼。
蜂后有点害怕,低声道:“两万粒灵石”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两万万”
许康松了一口气。
然后,从储物袋里取出两万粒灵石。
蜂后挤出笑容,接过对自己来说和空气没什么区别的两万粒灵石。
“两万粒是不是太少了?”
许康忍不住问了句。
不是少,是非常少。
蜂后在心里哔哔。
嘴上:“已经够了”
许康将信将疑,打算,以后蜂后用完了再给。
“我先走了”
蜂后说完,消失在夜色之中。
许康收起龙纹黑金鼎。
返回,玉鼎仙门。
没多久,七道身影出现。
“刚才发出极道神威的,肯定是龙纹黑金鼎”
“可恶,许康这么快就降服了龙纹黑金鼎”
“早知道炼化了,再拿出去用”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说正事,人都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保管玉鼎仙门变成下一个禁地”一位门主拿出被封印的上一代门主。
“我没带”
“我也没带”
“还有我”
“你们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跟许康斗了”
“我也是”
“告辞”
转眼,离开了三位门主。
剩下的四位门主都傻了。
“还要不要做了?”
“要不再回去核计核计?”
“核计核计”
“你们怎么能这样?”
转眼又走了三个门主。
剩下的一位门主跺脚道:“跟这些虫豸一起,永远成不了大事。”
骂完,他也走了。
他很清楚,仅凭一个被黑血侵蚀的人,是不可能斗的嬴,拥有极道兵的许康的。
空间撕开,许康顶着龙纹黑金鼎出来。
刚才好像有人来过。
用鼻子嗅了嗅。
是七大仙门的门主。
看来,那个闯进他房间的人,是七大仙门的人。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现在就去干掉他们。”
许康朝着几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康儿”
穿着白色袍子,头发披散的安闭月追来。
许康停下。
“出事了,党舞和一个神秘人交手,被打成重伤,宁师伯、镇狱长老、我、宁竹,董誉,一起上也没留下神秘人,我怀疑神秘人就是杀死守山长老的人。”
安闭月喘着粗气说道。
又猜错了。
昨夜闯到自己房间的,不是七大仙门的人。
许康眉头微皱。
“等一下,你说党舞被打成重伤了?”许康猛醒。
然后,朝着玉鼎仙门方向飞去。
安闭月皱了皱小眉头,追了上去。
不久,回到玉鼎峰。
党舞的地主婆大院子里,站了不少人。
许康进来,全都行礼。
许康嗯了一声,走进房间。
一向目中无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党舞,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许康走上前,检查一遍。
受伤确实很重。
“丹药,我们喂过了。”
追进来的安闭月说道。
许康点点头,说:“给我看一下那个神秘人的影像?”
安闭月传出一道神念。
许康脑海里立刻出现一个被黑袍裹着的人。
从身形看,大概率是个男人。
眼睛有点浑浊,说明年纪不小了。
八成从哪里山疙瘩里走出来的老古董,发现党舞的不凡,生出了歹心。
“有没有发现了什么?”
安闭月问。
许康摇头。
安闭月露出失望的表情。
次日。
党舞醒来。
“什么,和你交手的人,也是从仙界下来的?”
许康惊讶道。
“他施展的一些手段,只有仙界才有。”
受伤的缘故,党舞声音很低,很柔。
第一次见党舞这个样子,许康有点失神。
“对了,他是道境,还是道境之上?”许康咳嗽一下,问道。
“我不确定,他对我出手,似乎只是试探,发现我不堪一击,就走了。”
党舞似乎牵扯到伤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继续休息”
许康说完,起身,离开房间。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