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关一瞬诡异的寂静!
瞬间万众瞩目,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关前高高的旗杆上。
只见旗杆上,也正吊着一个懵圈的白发苍苍老杂毛,锃亮的大脑门,满头的银发又在头顶扎一个发髻。
西岐阵前。
武王周公旦也不由看得两眼呆住,却也已经算是见怪不怪了,这邪教的老杂毛道德之士,还必须要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才行,不然就是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就是如此被人吊在旗杆上的自称圣贤道德之士?
散宜生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南宫适、毛公遂、辛甲等一众黑矮短粗的老货,同样几十名的王弟,也都不禁看得嘴角一抽再抽,再抽,再抽。
这就是那邪教阐教的道德之士?
西岐六十万兵马,虽然不能全部看到,但至少也有几万人能看到,邪教一个老杂毛被大商的练气士一指吊在旗杆上了。
堂堂洪荒大名鼎鼎的阐教十二金仙,竟然被吊在两阵前的旗杆上!
顿时大商阵中兵马古怪。
总兵张桂芳、副将风林也都是忍不住嘴角一抽,这峨眉山赵公明的深不可测,果然是名不虚传,闻太师说其一人就能对付阐教,竟然还真是!
闻仲同样不由看得眸中精光一闪。
阐教一众的老杂毛,则也都是瞬间神色各异的诡异,黄龙真人道兄竟被那赵公明吊在了旗杆上?如此虽面皮落尽,但也好过应劫在十绝阵中。
一众身高三米四,身高两米七一,身高一米五二,身高一米七的杨戬等弟子,也都一下看得不由傻眼,怎么昨日被自己等人围攻半天的赵公明,竟是如此厉害?
汜水关头。
终于琼霄娘娘也忍不住美眸一笑,微抬头美眸中满是柔情的看帝辛一眼:“夫君你看,竟然又是跟你说的一样,大兄竟然真将那黄龙真人吊在旗杆上了。”
帝辛也不由一笑道:“朕虽然窥到了这一幕,但其实大兄却被那黄龙真人算计利用了,不知觉中便进入了那黄龙真人的算计中;
若论修为,大兄自可一人单挑整个阐教,再将那燃灯道人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但若论阴险卑鄙无耻,大兄却不是一众老杂毛的对手,只是那黄龙真人明显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吊在旗杆上出糗,面皮落尽。”
琼霄娘娘也再次不禁抬头柔情道:“他们以化外练气士身份,插手人间王朝更替,却也是他阐教应得的,既来汜水关,便已是身在劫中。”
阐教阵中。
一众的老杂毛也都是无语,竟然被吊在了旗杆上?这下你黄龙真人道兄出彩了吧?一下万众瞩目,光芒万丈,这就是我邪教阐教的道德之士。
只见一众的老货中,紧接赤精子也不由老眼阴阴的一闪,明显同样一瞬的心念电转:‘就连广成子道兄都被燃灯道兄派出破阵了,自己又怎能逃过一劫?
而且其他人没见识过十绝阵的威力,自己可是知道那十绝阵的可怕,掌教大老爷可是说过,哪怕自己手持掌教大老爷至宝太极图,都会将太极图遗落阵中。
虽然掌教大老爷并没有说准,但也足见金鳌岛十天君十绝阵的厉害之处。’
汜水关头。
帝辛也再次一笑道:“爱妃且看那赤精子……”
结果话音刚落。
只见赤精子便击一下金钟,大叫而出道:“赵公明不得无礼!听我道来:
会得阳丹物外玄,了然得意自忘筌。
应知物外长生路,自有逍遥不老仙。
铅与汞合产先天,倒颠日月配乾坤。
明明指出无生妙,无奈凡心不自捐。
赵公明!且吃我一剑!”
老杂毛竟仿佛个二逼一般,一歌落下便直接一剑向着赵公明刺去。
瞬间阐教十金仙都是不由老脸一黑。
西岐阵前。
武王周公旦、散宜生、南宫适,一众的老货,一众几十名的王弟,闻听则都是瞬间不由神色一动,难道练气修仙求长生,要靠那汞铅之物?
神农百草经上说那汞铅为毒,莫非是记错了?这邪教阐教的道德之士当众作歌,铅与汞合产先天,倒颠日月配乾坤,又怎可能有错?
瞬间一众人都是不禁心中一动,等下去便立刻派人去寻找那先天之物的汞铅。
然而不想就是这一瞬。
突然赵公明手中却又五色毫光闪过,让所有人都看不清的一物当空刷下,竟一击便将赤精子闷趴在地,没了动静。
堂堂阐教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竟一人刚出手,便被截教赵公明随手吊在旗杆上。
一人又刚出手,便被赵公明一合闷趴在地?
后世有些二逼美化元始,说元始收弟子只看根行、悟性?这就是阐教弟子的根行、法力、悟性都绝高?
显然元始收徒,从来都不是后世有些二逼美化的一般什么只看根行,看得却是要足够虚伪阴险卑鄙无耻,才能成为阐教的道德之士。
赤精子被闷趴在地,自也没有一下昏死过去,瞬间也不由心中一松:‘如此我受了伤,燃灯道兄你总不能再叫我去破那十绝阵?我且再多趴一会,这赵公明果然厉害,不想我一合竟都挡不住。’
旗杆上。
黄龙真人也不由两个老眼一阴:‘这赤精子道兄,竟比自己还阴险卑鄙,故意伤在那找公民的手上,早知我不第一个出手了,想众道兄也必忍不住。’
大商阵中。
闻仲、张桂芳、风林也都是不由看得精神大阵,赵公明果然无敌!出手两次,便将阐教十二金仙一个吊在旗杆上,一个打趴在地没了动静。
汜水关头。
帝辛跟琼霄娘娘也不由同时一笑。
帝辛则再次一指广成子:“爱妃且看那广成子。”
瞬间阐教阵中。
一众的老杂毛老脸也都不由一变,但心中究竟怎么想的,却就都只有自己知道了。
广成子直接便老眼阴阴的一闪:‘不想你赤精子道兄,阴险卑鄙竟也丝毫不下于我,竟故意被那赵公明所伤,好躲避剩下的十绝阵;
罢了!若缺了你二人,我又是毫发无伤,只怕燃灯道兄会再叫我破一次阵,我且也借那赵公明之手受点伤算了。’
于是汜水关一瞬的诡异寂静。
紧接秃顶银发广成子也急步而出一声大叫道:“赵公明!休得伤吾道友,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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