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丁兴发跪到地上,不敢直视水淼淼,“是我,都是我······”
难怪能提前预订坐忘峰,看起来修为不显,没想到这么恐怖,那如影随形的阴森感,挑动着丁兴发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
跪在地上的丁兴发冷汗津津。
啊咧?
水淼淼被丁兴发一系列的举动差点吓的从树上摔下来。
发生了什么吗?
自己可什么都还没做,是打算用镇绥御吓唬一下他的,毕竟光给甜枣是不够的,还是要适当的给些压力,可镇绥御自己还再酝酿中。
丁兴发就恍若见到鬼一般,跪到地上,赌咒发誓就算是出意外了,也是他丁兴发一人所为,绝对不会牵扯到三水仙子身上的。
“呃。”
丁兴发都这样说了,水淼淼还能怎样,感觉在留下去,丁兴发就要被吓尿裤子了。
“那你先回去吧。”
“是是是。”丁兴发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人影。
自己有那么恐怖吗?
水淼淼捏了捏自己的脸,为了营造氛围,她是特意练了练,惊悚电影里都是这么笑的,但也不用这样吧,感觉很伤人的。
“淼淼。”
“呀呀呀!”水淼淼正在脑海里过惊悚电影的片段,听到有人唤自己,脚下一滑的,从树上摔下。
“接住你了。”
水淼淼缓缓睁开眼睛,月杉的脸近在咫尺,让人心安。
“不是不让你来的吗?”水淼淼怕要是东窗事发,牵连到月杉就不好了,这事本也与她无关,便只是要月杉帮忙收集了点消息。
“我若不来,你可就摔了。”
水淼淼想了想,感觉这事不能这么理,月杉若不在背后突然喊人家,她便也不会吓到脚抽筋,摔下树的。
但,看在月杉接住自己的份上,水淼淼决定不计较这些,弹了弹腿,不抽筋了。“好了,可以放我下来吧,我最近也是长了二两肉的。”
“轻飘飘的,还好意思说自己长肉了。”月杉有些不舍的将水淼淼放下。
水淼淼撩着头发随意的问道,“你来这多久了?”
“你爬树的时候。”
“那我可就出丑了。”想来丁兴发吓成那个鬼样子,应该是月杉出手的原因,水淼淼挽上月杉的胳膊,“我其实还挺擅长爬树的,就是这树不好爬。”
月杉宠溺的笑着,“接下来要去那?”
“去准备明日开场戏的男主角啊。”水淼淼挽着月杉走出几米,“现在喊你回去,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月杉点了点头,“要把刁高悄无声息的弄出来,你一个人可困难。”
“可看起来刁高身旁的护卫也不是很强。”
“你说程卫那人,他就是个意外,你若无法一击毙命,纠缠一秒,就会吸引来人,前功尽弃·····”
听起来月杉似乎真的不可缺少,水淼淼被月杉说服了,放弃劝月杉不要参与这桩私人恩怨中。
刁高刚从程金枝住处出来。
因为程卫已经被开除,程金枝又安排了新的人,比程卫修为更高的程山,贴身守卫刁高,不准任何雌性接近刁高。
但鉴于程卫的前车之鉴,程山可就没那般尽责了,何况刁高还言语威胁了一番。
让程山多想想程卫的下场,“我若在程金枝面前说些什么,随时都能让你完蛋。”
一路上刁高偷瞄美女什么的,程山都是装看不见的,在说,刁高在程山眼里也就是个怂货,没有哪个胆子,背着程金枝真来点什么。
但没有胆子,只能代表遇见的人还不够美。
回到房间,刁高在发呆,回来的路上,他好像看到了月下仙子,踩着月华而来,留下让人魂牵梦萦的香味,又翩翩离去。
心脏砰砰直跳,仿佛就要跃出胸膛,这算什么,难道自己遇见自己的命中注定吗?
就一眼,轻飘飘的一眼,他甚至都没有看到正面,就一个背影,便让人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越想静越无法冷静。
不行,他一定要在见那人一眼。
打坐的程山听到门的动静,本能的想要起身跟上,但想起刁高那恶心的威胁,便又坐了回去,重新开始运转功法。
毕竟又能发生些什么呢?大概是出去撒尿。
所以这人啊,一但想作死,上天都拦不住,就比如刁高。
隐隐约约看着刁高径直朝自己所在地走来,水淼淼是震惊的。
我们做了什么吗?
应月杉要求,水淼淼全程没出现,而月杉,也不过是低头垂目的从刁高面前走过,跟路过那条街的普通人一样。
月杉在一旁胸有成竹,甚至在看到刁高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男人果然都不是个好东西。’
闇月在月杉脑海里充当着旁白,‘你三成力都没使用出来,就将这人迷的死死的,真是一个铁打的废物,着实有点配不上这计谋。”
水淼淼歪头看着月杉,冷冷清清的侧脸,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不愧是狐狸,水淼淼捏下自己的大腿,才收回视线。
不对,不能说是狐狸,那是对月杉的不尊重,但也不能否定,取这名的人,特点还是抓的很准的。
刁高已经停下脚步,面色通红,神色不安的四处张望,月杉询问着水淼淼的意见,“你打算怎么做?我可以”
水淼淼皱了皱,打断月杉的话,“直接打晕带走。”
虽然有温和的手法,但水淼淼断不可能在让月杉做些什么了,那是在侮辱月杉。
‘听起来她似乎有点生气了。’
月杉还没有反应过来,水淼淼用上风如薰,已经悄无声息出现在刁高身后,手起刀落,人就两眼一反的,晕倒在地。
眼看水淼淼干净利落,也准备完全,打晕后在上了层迷药做保险,剂量都是算好的,保证刁高会在正确的时间段内醒来,然后又拿出符篆隐去刁高身形,准备开始搬运。
看起来好像已经无需帮忙,月杉被闇月的话吸引,“生气,生什么气?”
‘说不定,是看你对旁人抛媚眼,心中不爽呢。’
月杉眼神一亮,有些紧张的问道,‘真,真的吗?’
这可算是闇月这么多年来,说的最深得月杉心意的话。
‘假的。’可闇月冷水也泼的快,“也可能是,嫌弃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