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只见宋之闵用金刚丝捆着童光,将船又驶到了岸边。
李仙蕙宋之闵捆了童光,心下大喜,也顾不得一切,便冲上去将宋之闵狠狠抱住,李仙蕙纤体柔软无骨,宋之闵只觉得自己掉进了温柔梦乡中,就像是躺在了那锦绒玉褥,香丝棉被中,不觉身体都酥软了。 李裹儿见状干咳了两声,李仙蕙方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放开了宋之闵。
宋之闵被李仙蕙这么一抱,魂早就丢了,李仙蕙见宋之闵那陶醉的神色,不禁大羞,当即用胳膊肘戳了戳宋之闵,宋之闵经过这一戳,那神游的魂儿却像是又回到了体内,红着脸,尴尬的笑了笑。
李仙蕙羞红了脸,没好气地对宋之闵低声骂道:“你这人,真是讨厌!”
李裹儿在一旁笑道:“虽是讨厌,但也讨仙蕙姐姐欢心,如若不然,怎么就冲上去抱在了一起?”
李仙蕙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只是见擒住了此贼,心下过于高兴才这样失态!” 李裹儿笑道:“那怎么不来抱我?而是抱那情郎宋公子?”
李仙蕙见李裹儿取笑,羞骂道:“什么情郎?你这小妮子,就知道取笑我,我看我们还是先把魏剑解决了再说!”
李裹儿笑道:“不急不急!重福大哥与重润哥哥来的慢,就让他们两个陪那猥琐剑好好玩玩!”李裹儿又对此时红着脸低着头的宋之闵道:“宋公子,不要再沉醉了!咱们把贼押到魏剑面前去,也好扰乱他的心性!”
宋之闵早就连牙关都酥软了,牙根发痒,哪还说得出话来,只是连忙点头。
三人将童光押到了魏剑与李重福二人交战处,李裹儿道:“喂!猥琐剑,看这情形,今日之赌是你输了!” 魏剑见童光此时如同落水狗一般被连拉带扯的押了过来,大怒骂童光道:“你这废物,逃都逃不掉!”
童光此时只剩下一口气在,哪还有力气争辩,只是低着头。李裹儿笑道:“猥琐剑,我要杀这淫贼不费吹飞之力,今日之赌是你输了,既然如此,本姑娘今天就大发慈悲,就不要你的命了!”
魏剑道:“要是我死了,那就是你输了!我们打赌条件是八人剩下一人。”
李裹儿道:“不错,猥琐剑你虽然作恶多端,倒也是绝顶高手,我重福大哥与重润哥哥联手也奈何不了你。”
魏剑大笑道:“你这小贱人虽然阴狠狡诈,倒也明白,别说是他二人,我要是使出全力,你们五人联手我又何足惧哉?” 李仙蕙道:“今天八盗只剩你一人,你还不明白,你们就是死于自大么?”
魏剑恨声骂道:“七个废物,久在巫山,不经死战,今日却栽倒在你们黄毛小儿手中,真是废物!”
李裹儿道:“猥琐剑,你们几个都是十恶不赦的恶贼,也是死有余辜!”
魏剑闻言骂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小贱人耍诈使阴,这几个废物怎么会蠢的上当?要是光明正大的对战,你们倒也不是那几个废物的对手!”
李裹儿对魏剑笑了笑,湘灵轻轻在童光喉咙处一划,那童光便倒在了地上。魏剑见童光被杀,反而倒不生气了,道:“小贱人,今日之赌,既然是你赢了,我今天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李裹儿道:“猥琐剑,你还真是不要脸!现在明明是我们五人对你一人,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放我们一条生路?真是可笑!你难道真的自信我们五个联手也奈何不得你?”
魏剑冷哼一声道:“刚刚那几个废物在,我尚有分心,现在我要是以命相搏,你五个怕也不见得有本事留下我!”
李重福见那魏剑十分自大,心下万分不悦,道:“喂!你叫猥琐剑是吧?猥琐剑,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
魏剑看着李重福道:“罗家枪法确实精妙,只是你这黄毛小子怎能知晓罗家枪法之精髓。”
魏剑又对李重润道:“你与那两个小贱人虽使的是林寒的剑术,但与林寒相比,却也差的太远!”
宋之闵对魏剑道:“猥琐剑,不对,张恺,我虽不知你与我师父有何纠葛,我也曾听师父说过,他师兄张恺人称‘霸血剑’,剑法霸道刚猛,也是罕有敌手!”
魏剑闻言大笑,对宋之闵道:“你师父那老黑贼却也实诚!今天你既然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今日起,我也不再隐瞒,回去之后你尽可告诉你师父那老黑贼。”
宋之闵道:“若是师父无恙,我定会告知!”
张恺闻言一愣,问道:“那老黑贼怎么了?”
宋之闵便将自己与师父被人追杀一事告诉了张恺,只是隐去了事关庐陵王的片段。张恺若有所思,随即哼声道:“王彬奇那老黑贼,也不是一般人能杀得了的!”宋之闵闻言心下也放轻松了一大截。
张恺环顾四周,心道:“我适才立了誓个空头誓,难不成我还真能让鬼取了性命?真是可笑!今日之事且先上报推事院,再做计较,那七个废物虽然蠢死在此,七人也算随我一场,要是不为七个废物报仇,我心虽过得去,日后难免被江湖中人耻笑!今日且应了此事,先行退去,待日后有机会,定让庐陵王一家好好尝尝我的手段!”
张恺打定主意,随即冷哼一声,对李裹儿道:“小贱人,既然你我有赌约在身,我今日便饶了你们的性命,你我赌约依旧算数,日后我张恺与你李家井水不犯河水!”
李重润道:“猥琐剑,我也警告你一句,今天是我们饶你不死!若不是裹儿与你有赌约,我今天拼死也要取了你的性命!”
李裹儿笑道:“猥琐剑,我也警告你一聚,自大必败!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你是天下无敌的?”
张恺哼道:“今日之事暂且作罢!但是你等也别忘了,我有七个弟兄是死在了你们手中!”
李重福与李重润少年血气方刚,怎受得了张恺这么盛气凌人?闻言大怒,便挥舞手中的长枪与星合直取张恺,张恺也不想多做纠缠,将身子一跃,施展轻功腾挪之术,那张恺所长虽不是轻功,却也瞬间不见了踪影。
李裹儿见张恺逃走,对李仙蕙道:“此人剑术了得,轻功倒是一般!”
李仙蕙道:“如若不然,我们两个今天就完了!”
李重福与李重润对李裹儿放走张恺很不满意,李重福问道:“裹儿,你为什么要放走他?”李重润道:“对呀!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李裹儿道:“他也立了誓,也不怕他胡来,就算不放走他,现在仙蕙姐姐,宋公子与我都已经精疲力竭了,我们几人联手虽然有可能留下此贼,万一贼狗急跳墙,伤害了我们,那倒也不划算。”
李仙蕙道:“只是此贼立下个空头誓,真是奸诈狡猾!实在是可恶!”
李裹儿笑道:“无妨!今日之战,是我们赢了!”
李重福道:“今天我与重润来迟了,要是再迟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李裹儿抱怨道:“你们两个要是再迟一步,我与仙蕙姐姐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
李重润干笑一声,对李裹儿好奇道:“裹儿,你在城东,怎么先到了,还让裳秋报信给我?”
李重福道:“对呀!我在北门也是遇到了季姜,才得知此事,裹儿你怎么先到了?”
李裹儿笑道:“此事还要从那解忧阁说起,是解忧阁青莲告诉我河边今天有敌人来,说我再不去河边,就等着给仙蕙姐姐与季姜姐姐收尸了,我听了便赶紧赶了过来。”
李重润惊道:“一直听说那解忧阁是一座销金窟,我也没去过,倒也听说过那解忧阁阁主青莲是个绝世美人,裹儿你怎么与那青莲搭上了线?”
李裹儿笑道:“还是裳秋姐姐带我去解忧阁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与那青莲阁主是一见如故,便以姐妹相称。”
李重福道:“这青莲阁主是怎么得知巫山八盗要从河中来,还要对我们不利的?”
李仙蕙道:“我和季姜姐姐、宋公子在河边,见那八人上岸,看八人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便先让季姜去报信,我在暗中听八盗说是要要挟父王,我与宋公子便与八盗交上了手。”
宋之闵长叹一声,自责道:“哎!也是我无能!差点害的仙蕙姑娘被贼人玷污。”
李仙蕙连忙对宋之闵摇头道:“今天的事还是要多谢宋公子,要不是宋公子舍命相助,我今日定会被贼人侮辱。”
李裹儿笑道:“好了!仙蕙姐姐,你们两个这个样子,也真够酸的!不过今天的事,的确应该感谢宋公子出手相助!”李重福与李重润二人闻言也对宋之闵抱拳行礼道谢道:“宋兄,今日之事,多谢了!”
宋之闵还抱拳还礼道:“两位兄台言重了!仙蕙姑娘对在下有大恩,在下岂敢知恩不报?”
李裹儿笑问宋之闵道:“什么恩?赠帕之恩?今日偷偷带点心的恩?还是刚刚的相拥相抱之恩?”
宋之闵闻言大羞,将头低下不敢再看众人。
李仙蕙闻言也羞声低骂道:“你这小妮子,真是!”
李重福笑道:“那青莲的消息如此灵通,倒不知道是敌是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