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雄二次穿越而来,
对自己从事的汪伪**职业身份非常之反感。
此处不宜久留,越早脱身越好。
为了不引起注意,吴大雄打点上下,
以出资做买卖的名义正式从税警局离职。
他与陈芝的百货商场开业了。
其中税警局上头得了两成干股。吴大雄不在乎这点小钱,
多了这层关系,陈芝的商业之路今后就可以大展拳脚。
进出货渠道亦畅通无阻。实是有利而无害。
负责工商税务审批的这位伪**官员叫黄玉璋,汪伪**顾问团成员之一。
一番称兄道弟后,金钱开路。
三下五除二搞定了他,一切就顺风顺水多了。
"什么?你姐姐也一块嫁过来。她同意了。
这个惊喜有点大。"
吴大雄当然高兴了,简直是乐不可支。
婚礼热烈而隆重。
光"哈弗"小轿车吴大雄就一口气买了两辆。
一辆宅用,另一辆给陈芝用于生意上往来。
没想到阿芝很聪明,不一会儿就学会了开小轿车。
众人纷纷称赞,连即将成为大妇的吕文慧也艳羡不已。
"还不是我手把手教得好!"吴大雄自豪地说。
聂冲希罕的不得了,抚摸着小轿车不撒手。
"等我结婚那天,要是拥有一辆这样的车,晚上洞房我都在车上过呀!"
哈哈哈、哈哈……引得众人大笑不止。
"有钱就是好啊!"
即便如秋容等将金钱看得极淡的人,也不禁发出感慨。
"哈哈哈,这才哪到哪啊!我吴氏集团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呢!
将来,我也要办咱们中国自己的汽车厂。制造出中国自己的小轿车!"
吴大雄不无得意的说。
"好,好!——"众人纷纷欢呼喝彩起来。
"你就吹吧!也不怕风大Shan了舌头。"秋容气哼哼道。
洞房花烛夜。
红盖头挑落一旁,
吴大雄的嘴唇轻轻落在文慧的唇上,
顿时觉得那一片小小的温润与暖。
微微羞涩着,又紧张又期待。
依稀感受到文慧固执的贝壳般的牙齿,轻咬着。
窗外凉风习习,月亮害羞般的躲进了薄云内。
吴大雄吻得更深沉一些,希望开启那甜蜜的旅程。
“唔……”
"真香!……"
"该你了,清梅。"吴大雄放开文慧的身子。
来到吕清梅近前。"等一等。"吕清梅有话要说。
"呃?"
"我说先生,宋朝苏小妹新婚之夜考教秦少游的故事,
想必我家先生是知道的。要不要吟首诗先。"
"不要罢,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行,不行,必须来一首……"
"那个、那个、灵感不在线咋办?"
吕清梅笑而不答。
"这样吧,我给你们俩唱首歌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喜欢听……"文慧笑道。
"那……看在文慧的面子上,不难为你了!"吕清梅松了口。
"还好,还好,智慧在线着。唱什么呢?"
吴大雄想了想,"有了。"风儿牵动天上那片云游,为谁挽留。菊花开了见你的理由,又是一年秋!枫叶红了,你还在想别迟迟不开口。带泪的笑容,忽然失控最后的相拥。船儿无人守,水恣意地流。任他红尘俗事纷入酒,一醉也难休。明月下西楼,寂寞转身后。梦里依稀一次次孤单单回眸。菊花开了,人渐渐白头又到一年秋。往事沉了,谁还愿意什么都看通透。漂泊久了,浮萍也学会漫长的等候。仍爱幽窗小阁插几枝,淡淡临风瘦……
这是一首唱给过来人听的歌。
歌声悠扬宛转,情意绵绵,
一丝伤感中带着无限的怀念。
吴大雄在歌声中隐隐表达了这样的话:
"两个傻丫头,珍惜现在吧!任何幸福时光都来之不易啊……"
"真好听,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文慧问道。
"错过的季节。"
"错过…的季节……"姐妹二人若有所思。
"好了,阿梅,唱也唱了。咱们是不是……"
吴大雄说着,
摘下美人头上的簪子,吕清梅的长发滑落下来,披散于肩。
"不要,我们喝酒吧,先生!"
"今晚不行。"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对生娃娃不好。这你都不知道。"
"嘻嘻……谁要给你生娃?"吕清梅似笑非笑道。
"哎呀!反悔不成。来不及了。"
吴大雄说着就将吕清梅抱到床上。
"文慧,救我。"
吕清梅大羞。
三人闹作一团。
齐人之福,不可细表。个中滋味只有你自己才能体会到的。
(以下忍痛割爱,省略一千五百八十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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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没有,坂田君,新到长官是阿部隆夫耶。"
"你是说有"月观千盆菊,一刀动京都"之名的阿部隆夫?"
"正是。"
"太好了,我正要与人砌磋一下剑道。
能向阿部长官本人学习乃是梦寐以求的事。"
"据传闻,阿部在剑道上领悟到非常高的境地了。
当年其不过十三岁,便用一个月的时间遍访京都各地,
日夜观察菊花达千盆之多,
从中领悟到菊花绽放形态各异之妙,
证与剑道、刀法之无穷变化同出一理。
而后在少年武士道争霸比赛中一举夺魁。震动京都。
传其刀法放之如菊绽,收之若落樱",已臻化境。所以又有菊绽樱收之说。"
"真是开心哪!小林君。""我亦期待满满。"
八点整,梅机关特别监狱地下室。
小野一郎,阿部隆夫一身戎装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位是阿部隆夫大尉,今后梅机关很多具体事宜交由都他来负责。
诸君请与配合。"
"哈依,长官好!请您训示。"啪的齐刷刷敬礼。
几名特高课成员笔直站成一排。等待新任长官的训示。
阿部隆夫摆了摆手,笑道:"诸君辛苦,不必这样子,
只有放开紧张的心情,多开动这里。一切都将发生奇妙的变化。"
"阿部长官的意思是让诸君多动动脑子。"
小野一郎主动解释说:毕竟阿部隆夫是影佐中将的人。
"还没有招供么?那个家伙。"
"是的,长官。属下无能。毛庆礼仍未招供。"
"哈哈哈,那又怎样?招,我们有招的办法。
不招有不招的妙用。"阿部今天兴致勃勃。
"今后要与我们的敌人,斗智为上、斗力为下。
我,阿部隆夫,阿部规秀中将的家人。
此来誓在一血前耻,让支那人血债血偿。
诸君,拜托啦!"
说完,阿部隆夫收敛笑容,一躬到底。
几名特高科人员从未遭到上官的如此礼遇。
受宠若惊,激动不已,纷纷敬礼以示效忠。
阿部隆夫悠闲地踱着方步,不无得意的说道:
"我将连续抛出三个诱耳,不怕鱼儿不上钩!"
"你们,严格地照我说的去做。务必严守秘密。"
"哈依。"
金陵和春堂是典型的中药铺子,前堂后店。
一大早儿就忙碌起来。
来来往往的伙计,药铺掌柜的,
制药工人,打杂的,二十几人上下。
和春堂的对面,新开了一家中药堂子。
宣传牌子上写着:
祖传秘方治疗接骨疗毒,跌打膏药,外敷内服,一应俱全。
只是看病的人不见来几个。
乔五在此观察了一上午,发现许多可疑之处。
就说这个中药店的名字吧——廉仓堂。
怎么读都觉着别扭,不象中国人起的名,倒有些小日本的文化味道。
下边一行小字,廉仓大药堂金陵分店。
乔五也打听过了,附近根本没有廉仓大药堂的总店。
必须把这个重要线索报告给董长官。
乔五不知道,就在刚才,有两个日本特高课的便衣已经盯上他了。
这其中就有一个刚到和春堂帮工的伙计。
南京市地下党委召开紧急会议。
聂冲言道:"现在大敌当前,国共两党已展开第二次合作。"
很多重大的行动实施前、双方上层都会通一下气。
据反馈回来的消息称,
重庆方面不日将有一特别行动小组来南京,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南京站副站长毛庆礼营救出来。
这个事理论上尚有一定的可能性。
但是实际上,千难万难,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重庆方面希望我们予以配合行动。上级党委也是这个意思。"
董怀树正在一副手工绘制的日本监狱地图前苦思冥想。
"报告!"张磊一脸忧色的跑了进来。
"别慌,有什么事,慢慢说。"
"长官,出事了!乔五被杀。吴明珠下落不明。"
"怎么回事?"董怀树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
"乔五兄弟的尸体在东郊被找到,看手法应该是日本人干的。"
而吴明珠,具体情况不明。
只是知道她被南京仓库码头的人绑了票,放出风来,拿钱赎人。"
"岂有此理,连军统的人也敢碰。"董怀树不禁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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