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菩斯曲蛇的毒液,一会儿掺入到饭中。”杨信说道。
“贤弟,我以为只有我们神教才会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没想到贤弟你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开始用这种套路了。”黄钟公等人瞪大了双眼,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一名门正派的掌门,如此光明正大的用下毒这种手段?
“任我行内力高强,这种蛇毒的毒性怎么样?”黄钟公问道。
“毒性很强。”杨信说道。
“那万一将任我行毒死了呢?”黑白子问道。
“死了就死了呗,还能怎么着?”杨信眼睛一翻。
黑白子差点背过气去,是谁说要向任我行提亲来着,亲都没提,直接将人给毒死了,任盈盈别说嫁给你的大弟子令狐冲了,不找你们拼命才怪。
“任我行内力高强,毒不死他的,而且这蛇毒吃下去效力减半,最好的办法是给暗器抹上这种蛇毒,然后射在任我行身上,让其通过血液流传,见效的才快,放心,兄弟我早有准备。”杨信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孔雀翎,然后对准墙面一按括机。
“噗~”地一声,漫天花雨般的牛毛毫针射出,射满了一墙。
黄钟公等人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一是被杨信如此充足的准备吓的,二是被眼前暗器的威力所吓,这暗器太强大了!梅庄四友对视了一眼,眼中一丝恐惧闪过,即使有所准备,在如此近的距离内也躲不开啊。
“幸好我们兄弟四人已经决意投降华山派,否则,这漫天的毫针将射在自己的身上。尼玛,先是十米长的剑气,再是无法躲避的暗器,看来我兄弟四人命中该有此劫啊!”黄钟公无语地想道。
就在这无言的氛围中,梅庄四友等到了饭点,黄钟公毫不客气地将那瓶蛇毒倒入任我行的饭中,然后搅和均匀,看不出一丝异样,闻不到一丝异味为止。
丁坚立刻打开地牢的暗门去送饭,等了约小半个时辰之后,杨信将重新装好毒针的孔雀翎递给了黄钟公,同时,也将钢丝锯交给了黄钟公。
“四位兄长,你们此去地牢,不管任我行昏不昏迷,先用孔雀翎给他来一下再说,然后将这钢丝锯扔给任我行,最后打开牢门就跑回来,别的不重要,四位兄长的安全最重要。”杨信正色地说道。
黄钟公等兄弟四人心中一暖,就连工于心计的黑白子也是如此,有个关心自己的掌门确实不错。
杨信不可能入地牢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黄钟公四人等自己进去后将地牢封住咋办?还是小心为好。
黄钟公四人进了地牢,先是打开地牢上送饭的小窗口,依杨信所说,不管任我行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用孔雀翎直接对着任我行来了一下,漫天的牛毛毫针射在了任我行的身上,四人稍微松了一口气。
黄钟公运起内力将钢丝锯扔在任我行的身边,打开牢门之后,四人像兔子一样扭头就跑。
此时的任我行并未真正昏迷,在丁坚前来送饭之时,任我行虽然没有察觉饭食有异,但敏锐地感知到丁坚有些不对劲,于是,任我行并没有吃饭,将饭倒掉,造成已经吃完的假像,想看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结果等了半个时辰,任我行听到黄钟公等四人的脚步声,“难道是向问天前来相救?”
就在任我行的期待中,黄钟公四人打开了送饭的小窗口,还未等任我行有什么动作,任我行劈头盖脸就被射了个全身,任我行大怒,心中直欲将这四人大卸八块。
任我行心中刚骂完,黄钟公就将钢丝锯扔到自己身前,然后开完门后就跑了。任我行被黄钟公四人的这波操作震惊了,饶是任我行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也搞不清黄钟公四人在干嘛,不过,先将毒排出去再说。
任我行感觉到全身已经开始麻痹,连忙盘膝坐地排毒。等排完毒,锯断镣铐再去找黄钟公算帐。
任我行想的很好,但杨信却不给他这么多时间。等黄钟公四人跑出地牢,杨信等了一刻钟之后,便让黄钟公等人搬来柴火,并点了起来,然后杨信招呼四人用扇子猛扇,滚滚的浓烟立即冲进地牢。
黄钟公四人也被杨信这波操作震惊了,你这是来提亲的吗?你这是折腾任我行的吧,任我行肯将女儿嫁给你家大弟子才怪。
地牢内的任我行正在运功逼毒,才逼到一半,忽然任我行脸色大变,看着滚滚而来的浓烟,连忙闭气,同时心底暗骂黄钟公等人,老子出去不扒了你们的皮才怪。
闭气只能抵挡一时,挡不了一世。任我行虽然武功高强,但他还是个人,只要吸入浓烟,别说逼毒了,可能会被熏死在了这里,万一浓烟中再有毒……
任我行不敢想了,强提一口真气,强忍着被毒毒麻的半边身子,犹如一个脑血栓病人般,一瘸一拐地向外跑去,好在地牢虽然坚因,但只有一条路,任我行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跑出了地牢。
任我行刚一跑出了地牢,便听到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呀,任教主!你们说任教主会被熏死在地牢,我说任教主能跑出了,我说对了,我赢了。我就说任教主老当益壮,你们还不信,你们看,任教主中了毒针还能如此活蹦乱跳,来,任教主,走两步,没事你就走两步。”
“噗~”任我行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纵观整个武林,何曾有人如此嘲笑他。
黄钟公四人的脸都黑了,黄钟公连忙扯了扯杨信的衣袖,低声说道:“岳贤弟,不,岳大哥,岳大爷,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你还想向任我行提亲?你没有看到任我行都被你气得吐血了,脸都气黑了吗?”
“嘛……这是任教主高兴所致,任教主久居苦牢十余载,今日脱离牢笼,可喜可贺!”杨信笑嘻嘻地说道。
“我可贺你大爷!”任我行心中大骂,此时的任我行顾不了许多,直接坐在地上盘膝运起内力逼毒。眼前之人很明显不是向问天派来的,如果眼前这些人对自己不利也没有办法,大不了再关回地牢。
任我行欲运功逼毒,杨信当然不会让其如意,直接找了根棍子杵了杵任我行。
运行内功最忌被人打断,任我行大怒,也不运功逼毒了,怒极而喝:“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意欲何为?”
“本座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这是内子宁中则,这四位是我华山派客卿长老,这位丁坚老弟是我华山派外门长老。”杨信不紧不慢地说道。
任我行瞪大了双眼,指着梅庄四友和丁坚,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们背叛神教了?”
“什么叫背叛神教,这叫拨乱反正,还有,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任教主,我们华山派可是带着诚意扑面而来啊。”杨信笑着说道。
“扑你大爷!”任我行大骂道,“你们也想将老夫收入华山门墙,你敢吗?”
“当然不是,当然也不敢!我们此来是替我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向任教主提亲而来,只要任教主之女嫁入我华山,我们不就一家人了吗?至于诚意,将任教主救出牢笼,这不就是诚意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