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已经好几次让古彭思损失了很多直接的利益,古彭思连杀他的心都有了,根本不可能会按照他说的去做。
软的不行!那就要来硬的,只是这样子太危险了!陈寻毅心想,如果一不小心,很可能还没威胁到他,就可能把自己的命给送了! 我必须要想出一个安全的方法,硬逼着古彭思那家伙进行封城。
要怎么办!他的心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陈寻毅站在病房门,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回来了!”任溟潇从病床上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嗯!”陈寻毅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摊开手抱了抱任溟潇。 “你看上去有些烦躁!”
“额。。。”陈寻毅迟疑了片刻,他知道不能把事情告诉任溟潇,否则,她一定会阻止他这么做,毕竟有这种念头实在太危险了!
“没什么!这个病毒弄的我们焦头烂额,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是啊,当年血色医院出事的时候,我估计那里的医生也很头疼,我又将资料库里拿出来的资料,和刚刚你给我的资料对比了一下,发现血色医院的病毒和现在的这种病毒是一样的。也就说,这种病毒就是来自血色医院。”
陈寻毅走到了窗户边上,望了一眼医院空地里忙碌的建筑工人,他双手插在兜里,“现在这病毒是一种变种,它并不一定是血色医院的那种病毒!” “我对照了好几遍了,应该不会错的!你可以看看这两者的资料,做一个对比。”
陈寻毅摇了摇头,“不用做对比了!当时血色医院出问题的时候,那群剃刀恐兽袭击了那里,很明显那个巨蝠怪以剃刀恐兽为食,所以,病毒从剃刀恐兽传到了巨蝠怪,再从巨蝠怪之间不断地传播,最后传到了人类。”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虽然两者病毒的很多项的检测相同,但仅仅一个RN的逆转录就能看出两者的差别,血色医院的病毒逆转录的过程异常的繁琐,同时发病症状也相当的严重,因此在传播方面肯定要弱一些,如果两者相同,那么所统计的死亡率的差距应该在一到两个百分点之间。”
“可我们现在所面对的病毒还没有死亡率方面的统计。” “逆转录过程异常简单,发病症状类似鼠疫,相对较轻,可以推测一下死亡率肯定要比血色医院的病毒少将近五六个百分点。”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现在应该想想要怎么做,才能治好感染者。”
“这个连我都不知道!只能做一个前期的防控措施。”陈寻毅将目光转回到了病房,他看到了角落里的金属箱子,里面有很多带回来的玻璃瓶。
说不定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可以利用一下。
陈寻毅走了过去,将金属箱子拿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然后打开来,稍稍看了一下里面放着的东西。 他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剩余的蓝矿币,朝着任溟潇招了招手,“这些钱你放起来!万一出点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可以拿来应急。”
任溟潇走了上来,将钱接了过来,“怎么了?你准备干什么?”
“没有!稍稍收拾一下!”陈寻毅的目光盯着金属箱子。
生物器官组织,脑组织,除了这些,剩下的就是毒囊,以及解剖丧尸的寄生物,隐翅尸虫,土线虫这些昆虫。
这些东西能做什么呢?他的脑子一直在不停的思考,一种可以震慑古彭思,而让他们不敢对自己做什么,这样就可以威胁古彭思,让他进行封城措施。
*
任溟潇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他看到了陈寻毅坐在地上,目光一直看着金属箱里面,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她感觉到了陈寻毅内心有很重的心事,但他不想说出来,任溟潇并不想去强迫他去告诉自己想法。
或许真的是这个病毒让他束手无措了,现在基本控制病源都做不到。
任溟潇将病床上放着的那些文件全都放到了床头柜上,“你要不先休息一下!”
陈寻毅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回答她。
任溟潇内心稍稍的感觉有些奇怪,她不明白陈寻毅为什么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坐在地上,目光盯着那个金属箱子,里面那些手术工具和零零散散的玻璃瓶。
顶上的灯光让那个解剖工具上泛着一层亮光,而玻璃瓶也在熠熠生辉,这里面的所有一切散发着一种希望的光芒。
任溟潇的感觉更加的怪异了,陈寻毅原本脸上那紧绷的情绪,似乎在缓和,变得异常的平静,就跟毫无波澜的水面那样。
到底怎么了?
陈寻毅一只手用力的搭在地面,准备站起身。
“你到底怎么了?”任溟潇走了上去,伸手扶住了他,“你现在还在恢复中,身子还相对虚弱,应该多注意。。。”
“我没事的!”陈寻毅露出笑容,他将金属箱子关上,“现在大概几点了!”
“六点半了!”
陈寻毅提起了金属箱子,放到了一旁,走过来抱住了她。
“怎。。怎么了?”任溟潇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吓到了,她的心里预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你这几天受累了!早点躺着休息吧!”
任溟潇从他的怀中挣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
“总感觉你瞒着我什么事情,想要自己一个人。。。”
陈寻毅抓着自己的黑色外套稍稍的整理了一下,“女人的感觉真的是准,”他沉默了片刻,刚想开口。
“别想对我说谎!”任溟潇用严肃的口吻说道。
“当然不会!我跟章部长联系过了,他已经让在绝迹城待着的调查特工听我的命令。”
“什么意思?”
“也就说,让我带着人,去跟市政府的市长古彭思,去谈准备封城的问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