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现在马上去做!”
“谢谢邓队长的支持!” “你可要弄清楚,我可不是为了支持你,只是单纯的看不惯那些不顾生存区安全的混蛋,只想着控制守卫部队!”
邓屯地站了起来,他走到了窗边,向着下方观望了一会,又站到大门前,谨慎的往外头看了看,“看来他们没有发现我离开!我必须回去了!”
“万事小心!”
邓屯地点了点头,离开了病房。
陈寻毅躺了下来,靠在床头,在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丝绝望,眼前的困难重重!连他自己都很诧异,自己刚刚说的那么的自信。 “你才清醒不久,身子还比较虚弱,别那么心事重重!”任溟潇走了上来,将病床上的被子拉起来,盖在他的身上,她将椅子拉到病床旁,坐了下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好休息,别想这么多!”她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将他手紧紧的握着。
陈寻毅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他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想不到一个手术过后,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更为复杂的困境!早知道这样,我这手术。。。”
“你又无法预知未来!”任溟潇将脑袋靠了下来,紧贴他的手臂,“别去后悔了!再说做完手术,起码能确保那个东西不会影响你!”
他伸手在任溟潇那乌黑的头发上轻轻的抚动,那种轻柔的触感让他想起了他的女儿,突然间,他的泪水从眼角顺着脸庞滑落。 那种痛苦的记忆又从脑子里窜出来,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种担忧,担心任溟潇也可能会跟他的女儿有同样的结局,从认识她到现在,已经有很多次出现了那种情况,虽然每次都避免了,但只要有一次,就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
陈寻毅不想让她继续冒这样的风险,“我出院后,你立刻找地方躲起来!等我。。。”
“什么?”任溟潇猛地将头抬起,“你再说什么?我是你的助手,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听我的!这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想想,如果发生意外,或者出一些状况,落到那些人的手里,那帮人会怎么对你!”
任溟潇捏着他的手忽然松了下了来,似乎在害怕他说的那种情况,过了一会,才开口,“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着这些危险!” “可我也不能看着你陷入那样的处境!而什么也做不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是彼此看着对方,什么话也不说。
“听我的!”陈寻毅显开口。
“不听!你以为你这么做很伟大?”任溟潇站了起来,眼中已经含着泪水。
“这不是伟大。。。” “我是你的助手!”任溟潇打断了他的话,“现在是,将来也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的!”
“你不是我的助手了!你被辞了!”陈寻毅无可奈何的喊道,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那么的执着,对他来说,现在能做的就是要尽量让她远离危险。
“我们。。。”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一时的冲动!你的薪水我会想办法进到解剖所,把钱拿出来,再给你的!”陈寻毅撇过头去。
任溟潇站在那里,整个脸阴沉了下来,她的手臂不停的颤抖,眼泪已经从下巴滴落地板上,说话声也带着明显的颤音,“我。。。我不要。。。你的钱!那钱就好像是施舍。。。,不,应该说是服务费。”
“随便你怎么想!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他侧过身子,感觉胸口相当的沉闷,让人无法正常呼吸。
“那我现在就走?”任溟潇吸了吸鼻子。
“可以!”
陈寻毅听到了她离开的脚步声以及病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嘭的一声,他的心里顿时痛苦万分。
抱歉!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不想让你承受伤害,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用心。
他躺平了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现在,就剩我一人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守卫部队落到那帮人的手里,一出院,就先去联系章部长,调查局怎么也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陈寻毅直起身子,从病床下来,想要去厕所,还没走几步,就感觉整个房间在不停的旋转,突然,眼睛一黑,他伸手想要抓住后面的病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抓到。
怎么回事?他只感觉身子朝着一旁倒了下来。
*
邓屯地从医院出来后,直奔自己的家,他担心那些人会发现自己离开,之后,必然会采用更为严密的监视。
他不断的从漆黑的小巷子穿过,以避免街道上有人认出他来,既然被监视了,那么肯定也会派人在街道上负责盯梢。
黑暗如形随形,他边走边思虑着陈寻毅的话,守卫部队真的能回复到以前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种只有巡逻工作,而其他一些必要工作都被取消。
派下来接管老严工作的人,连见都没见过,巡逻队又被限制出行,我也进入了调查程序,剩下唯一的队伍,就是防卫队,他们什么影响都没有,看来那帮家伙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还有谁没有被监视的?信得过的?朱振武?他一定会被监视,亚哈那个老狐狸在上一次的任务中死了,他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了一个人,格瓦拉!
据老严说的,这家伙偷东西挺有水平的,虽然不可能去偷东西,但稍微监视一下应该不是问题,只要能知道古彭思那家伙的大致活动路线就行,除了市政府和家!
邓屯地从一个隐蔽小道中翻墙而过,走过隔壁邻居的草地,再翻回自己的家中,他从屋子角落的窗户进入地下储藏室,再回到家中。
砰砰砰!敲门声不断的想起,邓屯地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上去,他半开着大门,“怎么了?有事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