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欢双拳难敌四手,况且手里又没有兵器,所以很快就被那些侍卫给控制住了。
若是她没有顾及腹部的话,估计也不会这么快被人拿下。
皇后继续支使着那个奴婢,“愣着干什么?……继续!”
那个婢女点头,闭眼走到了洛长欢跟前。
“洛小姐,对不住了!”
……
清脆响亮的抽打声一下接着一下,
偶尔空隙时,也是那个婢女在看皇后的眼色,皇后若不消气,她就只能继续。
直到皇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飘飘的喊了一声“停!”
那个奴婢才停了下来,攥了攥又红又疼的手心。
皇后撩了撩手,那些控制洛长欢的侍卫便都退了出去。
没了束缚的洛长欢却突然瘫倒在了地上。
不光是束缚。
她什么都没有了。
皇后见那个嘴硬的丫头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的情绪才缓和了过来,轻蔑的看着她说:“我知道你心里不服!做不成赫儿的正室心有怨气!所以今日本宫才给你点教训,”
洛长欢猩红了眼,“怎么,我要感谢皇后娘娘吗?”
皇后却不理她,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要知道你的身份,你的地位,本宫准许你留在赫儿的身边已是怜悯开恩,希望你经过今日教训,以后懂得收敛,知分寸,不要再让本宫失望!”
洛长欢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难看的笑了一下,“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给萧赫!所以,不需要你的怜悯!你的开恩和施舍,还是留着给其他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人吧!”
洛长欢说完,也不管皇后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只留下皇后惊诧又愤怒的双眸,恨不得将她的脊背盯出一个洞来。
……
长宁到齐国的那日,被风粼粼打昏过去后,就被凌郁堵住嘴巴绑在了床上。
就算是吃饭,凌郁也没有给他解开,还用针封住了穴道让他无法开口说话。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过几日就会放你回去!你赶路来此也辛苦了,风大人走时特意交代,要你好好休息!”
长宁不知道风粼粼为什么要偷走他的令牌,是偷他的令牌回渝了吗?
但风粼粼如此对他,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夜里,刑部尚书的二公子白莫来到了凌郁的房间外敲门。
他已经几日没有见到风大人了,今天本来有点事情想和她商议,却怎么都找不见人。知道风大人和凌太医交好,便想着来他这里打听一下,没想到房间里面依旧无人回应。
他刚要走,就听到了屋内有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细听听,又传来一声。
“凌太医?”
白莫将门踹开。
却看到凌郁的床上绑了一个人?被堵住了嘴巴,正对着他呜呜叫着!
白莫即刻走到了那人身前,拿出了他嘴里塞着的布,有些眼熟,“我好像见过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被人绑在了这里?”
“你是尚书府的二公子,我们在渝都府衙见过,我是三皇子身边的人!”
长宁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后,急忙对他说道:“快快快,帮我解开!我要赶紧回渝州去!这里的事情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明白,你快点帮我松绑!”
白莫知道,长宁来这里一定是找风粼粼的,一定是风粼粼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白莫眼神危险一眯,轻松解开了长宁身上的绳子。
长宁松快了身子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桌子上的糕点装上,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白莫站在凌郁的门口,望着对面风粼粼未有燃起光亮的房间,若有所思片刻后,又重新将门关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离开了。
……
而风粼粼换上了长宁的衣服后,便拿着长宁的令牌畅通无阻的出了齐国。
凌郁还是无法拒绝风粼粼的请求给她易了容。
即便他心中有万般不愿,但他还是想帮助丫头!因为他觉得,这世上如果自己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呢?
如果他能做到见死不救,就不会有今日的自食其果了。
……
大渝皇宫因为薛倾城死在宁辉宫里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刚从齐国日夜兼程赶回来的“长宁”也听闻的这些事情,不过以她对萧婉颜的了解,不必亲眼所见就能意会其中之味。
她往宫里走着,一路上早以规划好了要做之事的路线。
而第一件事,就是必须去永寿宫见太后,看看她是否平安。
她为三皇子近侍,也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只不过转念的功夫想到了三皇子,萧赫就真的出现在了她的对面街口。
她明确的感受到萧赫看见了她,躲是躲不过去了,索性大大方方的朝着他走了过去。
原来萧赫心里也清楚自己那个任性妹妹干的好事,所以前去看看,有什么事情需要善后。
只是他没想到,母后比他雷厉风行,验尸那人正和火急赶来的薛庭轩说着薛倾城意外的死因。
薛庭轩老谋深算,他怕过去之后引起无法控制的局面,便趁着没被他发现慢慢退了回来。
……
“长宁?”
萧赫确实老远就看到了她。
他短暂的伫足一下,顺便估算了长宁离开了大概几日,便继续往永辰宫方向走了。
毕竟听说那个小祖宗已经从母后那里回去了!母后一向严苛,听闻她逃跑一事一定会重重责骂她的。
而她那个大小姐没受过委屈的性子,肯定会很委屈需要别人的安慰。
长宁走到了萧赫的身边,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抱拳一礼。
萧赫一边走一边问:“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师父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他当然知道天璇司派长宁去了齐国,只是不知道他是去送东西,而是以为长宁只是去告诉风粼粼太后被软禁的消息。
长宁的身份是三皇子近侍,两人平时形影不离,她看了一眼通向永寿宫的那条街,心情微沉的跟上了萧赫。
“是!”
她已经非常努力用最粗的嗓音说话,但还是无法全然伪装成长宁的声音。
萧赫果然神色一顿,回头看他,“你的嗓子怎么了?”
就在刚才,她自己将嗓子揪出了一道红印。
长宁指着自己的嗓子说,“日夜不停的赶路,内火重,烧坏了嗓子!”
这个理由勉强可以糊弄过去,萧赫停下,拍了拍她的肩头,“辛苦你了,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尽量避免说话,也不直视萧赫的目光,又是抱拳一礼。
只不过,萧赫的手落在她肩膀时,眉头微微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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