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总结起来很简单,作为妖怪的女主生活在远离尘世的大自然中。这里荒无人烟,自然就保持着自然原本的风貌。
某天,正在如同往常一样泡温泉的女主突然间遇到了流浪至此的男主人公,两人的故事就此开始。
开篇故事有些老套,温泉看光的误会,虽然是这种惯用的套路,但是因为女主是非人类的妖怪,所以还算是有可读性。
在这之后随着相处,不谙世事的女主角逐渐迷上了这个一不小心闯入自己的世界的男人,男人也渐渐地被女人吸引,一切……水到渠成。
两人从误会开始,逐渐走向彼此。
两人形影不离,女主带男主去了很多只有妖怪才能去到的地方,比如说魔界之类的。
但是男人最喜欢的还是女人每天晚上亲自为其斟的酒,还有对方亲手做的料理什么的。
可惜好景不长,某天,男人突然说要离开这里,女人毅然决然地选择要跟男人一起离开。但是…男人拒绝了。
在某个夜晚,男人丢下女人一人,独自离开了。
醒来的女人,看着空空的枕边,久久不能释怀。在人间寻找了很久很久,却都没有寻找到男人的身影。
当女人再次与男人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后了。
看着躺在破旧的茅草屋内,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女人哭喊着:
这一时刻,男人的表情异常的决绝。
女人知道,男人只是想让自己忘记他,所以并没有在意,而是静静地留在男人的身边照料他。
这期间,男人总是寻找各种理由赶女人离开,甚至总是说着很难听的话。
但是,直到男人离世的最后一刻,女人也没有离开男人半步。
终于,男人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在男人生命的最后一刻,男人一改常态,向着女人露出了如同恋爱时的温和眼神。
说罢,男人眼角缓缓地流下一行清泪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全篇完。
“完你个头啊!”江成一把将整部小说被撕成了两半,白着眼怒吼,“谁是绝症啊?!谁死了啊?!还有谁想要再喝你斟的那种难喝至极的酒啊?!谁跟你热恋了啊?!温泉究竟在哪里啊?!给我适可而止一些啊!臭狐狸——!”
看着江成抓狂的模样,新八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地吐槽道:“看起来真的超级生气呢,不过听江成桑这么说,最后一篇应该全都是杜撰的了。”
“话说为什么男主人公要用我的名字啊!”江成抱着脑袋抓狂的大喊,“我完全就不记得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啊!话说除了名字外,就没有一个情节是对的啊!混蛋啊——!”
“哎?!真的吗?全都是骗人的吗?”银时惊讶道,“明明看起来全部都像是你会做的事情。”
“像个鬼啊!”江成白着眼唾沫横飞地嚷道,“白痴才会跟那种女人水到渠成呢!白痴才会跟那种危险的女人睡一张床呢!”
说着,江成突然想到了什么,捏着下巴思索着回道,“不过也不是没有正确的地方了,就比如说我真的是逃跑了。”
此话一出,银时三人全员面露一脸的鄙夷。
“可别误会了!谁面对那种女人都会想要逃跑的…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控制欲吗?”江成竖起一根食指,凝重着表情,“只要是不小心闯进自己地盘的生物,全部都会占为己有当做自己的玩具,没错,那个女人就是那么危险的女人。最初我可是很辛苦的哦,每天为了躲她东躲西藏。”
“但是…”新八唧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位九大人最后的时刻…明明是…”
“喂,新八唧,这本小说真的是从吉原流传出来的吗?”江成打断了新八唧的话并问向新八唧。
“是这样的,”新八唧点了点头,“现在虽然不知道,但是最开始是从吉原开始流行起来的。”
“那个臭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江成,握着拳头咬牙切齿起来,“这次…一定跟她做个了断!”
说着,江成再次看向银时三人,“总之,委托就是消灭江户市面上所有的这部小说,顺带帮忙消去所有看了这部小说的人的记忆,拜托了。”
“了解…你个头了!”骂了一句后,银时单手撑着脸颊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消去记忆该怎么做啊?”
“总之,拜托你们几个了,”说着,江成直接转身,“吉原的所有人关于这部小说的记忆以及赚到的版权分成,交给我。”
看着气呼呼离去的江成,新八唧轻叹了一声,“看来…今天的江成桑跟月咏小姐又要吵架了。”
“我…终于想起来了!”桂瞪大着眼睛抬起头来,瞳孔地震。
“终于想起来最后一次见到伊丽莎白的时候了吗?”新八唧疑惑道。
“不,那本小说里…根本就没有我的戏份啊!”桂拍了一下桌子并瞬间站起身来,“不好!作为江成曾经的死党,就算没有出现在正文里,但是在前言对男主人公介绍里,也应该出现才对吧!作者呢?作者是谁?!”
“你现在在意的是那个吗?!”新八唧怒吼道,“应该是别的事情才对吧!是伊丽莎白的事情才对吧!”
“作者…”从小屁股下掏出一本的神乐将其放在了桌子上,翻开第一页在左下角找到了作者的名字,“坂本辰马……”
在场所有人:……
……
吉原,走在走廊里的江成一脸愤恨地向着某个反向走去,一边走江成一边想起刚刚走在吉原的大街上时周围的游女们投来的一样的目光,拳头欲渐的握紧。
“月月——!!”来到月咏门前的江成,一把拉开拉门并大喊了一声,“那本小说究竟是怎么回…哎?”
正在换衣服身上只剩下内衣的月咏,正在解内衣带子的手突然停下了,就只是呆呆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江成。
空气……凝固了。
大约零点零一秒钟后,月咏的脸逐渐红到要滴血一般,同时眼睛也变成了蚊香状还在不停地打转。
“抱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说了这么一句后,江成低着头不假思索地关上了房门,而后瞬间转身,撒开脚丫子就开始逃命一般地奔跑。
不过…江成明显低估了月咏的速度,就在江成马上就要跑到走廊拐角的时候,伴随着一声以及嗖嗖的苦无声,后背与后脑上扎满苦无的江成,翻着白眼向着前方直直地倒了下去。
十分钟后。
被绑的严严实实,同时浑身已经扎满洞还在不停淌血的江成,向着面前正在用磨刀石磨着苦无,眼神冰冷的月咏赔笑着说:“那个…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所以这种事情能不能快点停下。”
一听,月咏磨刀的速度更快了。
“看到了看到了!确实看到了!”江成连忙改口,“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月咏磨刀的速度再次放缓。
“那个,月月,有点事情想问你。”说着,江成在地上翻滚了两下。
“有什么事情,到了地狱之后在梦里跟我说。”月咏的眼神无比的冰冷。
“这个是怎么回事?”江成被绑在身后的手,指了指刚刚因为翻滚而掉落在地上的,“是从吉原流传出去的吧?是你干的吧?是你的话我们就算扯平了,所以…”
“不,不是我。”月咏淡淡地回了一句。
“日轮吗?”
“不是。”月咏淡淡地回答道,“作者跟吉原没有关系。”
“那是谁?”
“自己看。”
两分钟后,月咏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江成震天的咆哮。
“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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