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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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私人医院里。

    北冥握了一把小尖刀,向牡丹刺去。

    他本来是一家三甲医院的医生,还是主刀医生。后来北冥的女朋友,被医务处主任糟蹋了。北冥刚刚实习的年轻人,比较幼稚、年轻一些,直接去理论,哪知道那主任把他暴揍一顿,拦在了医院门口。    北冥找医院院长说理,院长却不断地笑着打太极,就是不给一点解决方法。

    他后来也没有勇气对主任做什么,离开了医院。北冥就拜师,学武,主要是为了练胆子。

    北冥到现在就杀了三个人,全是帝都的大人物。

    很迅速就让北冥名声远扬。

    他还是没对主任动手,也许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前任,也许是不知道怎样面对医院主任。    北冥每次面对这事情,还有些许懦弱。

    他现在杀几个女人。

    北冥敢。

    普通女人而已,手无缚鸡之力。

    也敢挡他。    北冥什么狠人没杀过,跟师傅练了三年武功,受了三年罪。

    现在就来杀三个女人,有什么难的。

    北冥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双腿突然抬高,鞭腿当空朝脸上砸了上来。

    一百二十码的汽车北冥都能挡住,区区一个鞭腿算什么?

    他根本没放在眼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女娃,你在找死!”    北冥狠狠的用胳膊一挡。

    另一只手的尖刀往前戳去。

    啪!

    牡丹的腿刮起一阵强劲的飓风,带着一阵音爆的声音。

    啪一下当空朝着北冥胳膊上砸去。    像是爆竹炸裂的声音一样。

    北冥手臂一股剧烈的疼痛,骨头嘎嘣一声就碎裂了开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胸口密密麻麻如蚂蚁叮咬一样,**的传遍了全身,爬上脖颈。

    他浑身疼痛。

    面前,再次一脚。

    牡丹身体漂亮的回旋,啪叽一下子,踹在了北冥的脸上,随后一个小小的回转。

    北冥身体当场被弹飞了出去,砸在了地上,轰隆一声响动,尘埃飞扬。

    下一秒。

    牡丹的脚踩在了北冥胸口,三根肋骨断裂。

    嘎嘣的声音再次响了出来。

    牡丹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冥,她一脚踩在了北冥的胳膊上,咔擦!骨骼断裂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

    杀手北冥,彻底的丧失了行动能力,他有瞳孔瞪大了,直勾勾地瞅着牡丹。

    区区一个女人,还是感受不到境界的女人,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收拾他?

    北冥可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咋就被一个娘们,这么几拳几脚就解决了嘞。

    他疼痛的打紧,咬着牙齿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出现的不是最疼爱的师傅,是那个医院主任恶毒的脸。

    是那个医院主任循序渐进,先假装关心北冥,后来慢慢跟他的女朋友发展到了一切,两个人互相勾引,后来上了床的样子。

    当时就该把那老家伙恁死。

    现在来不及了,主任像是在放声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北冥的无能,还一边骑在他女友的身子上费力摇晃。

    真让人生气呐!

    北冥的脑子里就像是烧的滚烫冒泡的沸水里,撒了一把花椒,一下子全部吵杂的炸裂了起来,轰隆隆的作响。

    让人头疼的难以接受。

    北冥身体猛地起来,大喊一声,“老子不是窝囊废,老狗你干我娘们,我要弄死你!”

    他手上像是握着尖刀,往前就费力地捅了出去行,面前就像是主任那老狗,糟蹋了他的女人,扣了他的实习工资,还要嘲讽他。

    辱骂他。

    我受不了这个气。

    可北冥手上没有尖刀,面前也不是老迈的主任。

    牡丹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纤细诱人的长腿啪叽一声,鞭甩脸似,留下一道红色的疤痕。

    啪叽。

    北冥就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昏呼呼晕沉沉的,就像是喝了一扎啤酒,又红黄交替的饮了几口。

    头比身子重,又像是有个陀螺在头上,缓慢地摇着,身体不断的犯恶心。

    开始不停的后悔。

    一切都晚了。

    牡丹做事向来狠辣,雷厉风行,脾气暴躁是她的专属名词。

    能够杀人解决的事情,她不会留情面。

    从前,王座不怎么启用她,一旦用,就证明没有可商榷的余地。

    就是奔着杀人诛心来的。

    北冥死了。

    死之前大脑不停地挣扎,当年下午,医院靠着窗口的病床上,一缕温色滤镜套着的阳光进来,主任的身子,下方酮体。

    光溜溜白净净。

    摇摇晃晃。

    北冥似是张了张嘴,又没说什么。

    凑近了瞧,他没说狠话。

    只说,“我不做人了。”

    一个医生,成了杀手。

    也不知道,北冥是把病治好了,还是病入膏肓了。

    反正是死了。

    牡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病房里。

    苏玲珑差点被人一刀戳了个对穿,肺功能差点衰竭。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跪坐在病床前,拉着陈蒹葭的手,泪光点点。

    她眸子担忧地望着床上的陈蒹葭,呢喃道:“姐姐,姐姐。”

    “姐姐。”

    无人能回应。

    牡丹飒飒走来,她以手扶着陈蒹葭额头,却只轻叹道:“气息虚弱,难,难,难。”

    陈蒹葭体内的气息很虚弱,内力像是一条小蝌蚪一样,在气海里傲游着。

    第一个难。

    是难死。

    陈蒹葭有这一条小蝌蚪在,就像是凭空被吊了几年阳寿一样,硬生生撑着这口气,可以不死。

    第二个难,是难醒来。

    这小蝌蚪,太虚弱了。

    气息几乎断绝,体内灵气就差丝毫。

    第三个难。

    是治疗难,这种病情,边境多少战士,打了很多次仗,从来没见过这种病情。

    太稀有了。

    该怎么治疗,是个很难搞的问题。

    帝都。

    千古几人留名,北邙无数荒丘。

    北邙。

    楚天南最前列站着,背后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他挥手之间,颇有韩信点兵、三军统帅之风骨。

    “人齐否?”

    耶律飞广大喊道:“回王座,人已点齐。”

    楚天南四周扫了一眼,威严道:“各小队,跟随各个统领,按照原计划行事,过程,如若遇到任何反抗、阻拦!一缕杀无赦!”

    他霸气无双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