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教子无方的是谁!”
老国公一吼,三人无人敢应声怼回去。 “誓之,方骜,就你们父子二人这样的心机肚量,你们连岚婉的十分之一都级不上,你们还妄想能得到些什么?”
三人:……
“唉……你们居然告诉我听不懂岚婉说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也好意思说出口?”
三人:…… “方骜……以你今日的作为,方家军你难当大任,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就修要再妄想。
都滚回去,别在我面前碍眼,你们都想想澜儿那日在后院练武场说的话,再看看岚婉今日的态度,她是真的要羞辱澜儿吗?
你们明知道方家今日之后就到了最难的时侯,不打算齐心协力共渡难关,还跑到我面前说什么废话!”
“祖父,誓之告退。”
“方骜告退。” 二人灰头土脸的退出了门外,滚远了……
书房内,方擎苍从地上站起来,“爹,你在担心澜儿?
岚婉方才来了,皇上又把他留在宫里……也许他们早就知道誓之他们的想法,才不让擎澜回来的,本来就让岚婉气了够呛,再听到这样的话,恐怕更是伤他。
所以你就先放宽心吧,他在宫里不会有事的。”
“擎苍啊,我倒不是担心他在宫里会有什么事情,我只是担心他在进宫之前,就已经有了什么事情。” “啊?呵呵,爹啊,应该不会紧张过度了吧?您的宝贝疙瘩进宫之前可是活蹦乱跳的,拉着岚婉的手和您打招呼,要不是岚婉在殿上气他,哪有什么事情。”
方擎苍给跟自己亲兄弟模样的老爹倒了杯茶,笑着回答,心里却是:唉……老大就是没有老幺受宠啊……
“岚婉方才揪着方骜脖领子骂他为人手段卑鄙,想鸠占鹊巢,想越俎代庖,你没听出来吗?
明着是她对方骜说了不入流的混话,暗里含沙射影。
这岚婉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却没有明着与我告状,看来此事还是非同小可的大事。” “这个我也听出来了,岚婉她话里有话,可我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骜儿比擎澜还大上两岁,他们都这么大了,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就算偶尔性子急躁了些,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再说骜儿根本不可能对擎澜做些什么,他的天赋没有擎澜好,武学造诣更是差了一大截,他根本就打不过擎澜,所以,爹,我看你是太紧张,理解错了。
骜儿有誓之时常在一旁劝诫着,没事的。”
老国公看了眼面前的这个另一个自己,还是有些不太安心,“但愿如此吧……”
京城皇宫
岚龙渊刚刚抽出时间来看一眼白天直接昏过去到现在才终于醒了的方擎澜。
岚龙渊边进屋边想着:我说这死小子气性也太大了,这就给气发作了?
低声问向身边的太医:“查出他身上到底是中的什么毒没有?”
“回皇上,没有,大将军的毒是让他气急攻心,毁他内力引他走火入魔的霸道之毒,方才发作之时,来势汹汹,将军身上血脉奔腾错乱,却没有几丝内力,着实危险的紧。
微臣给将军紧急用了些对症的药后,暂时缓解了下来,可将军气息刚一平稳,那中毒的迹象也随之消失了,微臣又多次诊脉,那毒竟却无迹可寻。
皇上,将军中的实乃奇毒啊……微臣无能,找不到什么解毒的办法。”
那老太医因为不会医治,自觉羞愧难当,挺惭愧的,竟边走边跟着掉眼泪,这边是宫里心肠最软的岚太医,整个京城皇宫里仅此一位。
老太医的话让岚龙渊凝起了自己浓黑的眉毛,停住脚步,回身看着哭啼啼的岚太医,
“老头,你哭个什么劲?方擎澜要死了?”
“啊?不是,还没有,皇上,方将军身体素质非常好,一时半会儿应是没什么大事的,可是方将军这病就怕生气,微臣从他亲卫口中得知……方将军脾气本来就大,平日里又不爱与他人言语,除了郡主府的几位之外……就只与他的亲卫们能说得上几句话,如今将军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恐怕……”
岚龙渊:“恐怕什么?”
“恐怕会因此迅速加快他体内这种神秘毒性的发作。”
那太医将头压的不能再低,不敢去看岚龙渊的脸色,开玩笑,里面的那位那可是我们京城的兵马大将军啊,我这要是说的不对可是要被杀头的。
岚龙渊沉思了一下,原来暗卫们在紫烟寺外跟踪方骜与那个西霖国大司马司徒胜密会,所探得的消息竟是真的。
“你可知他这毒是什么时候开始入体的?”
“回皇上,微臣具体不知,但是根据刚刚方将军毒性发作时的状态来看……微臣大概可以推测出将军中毒的时间大约在春季。”
岚龙渊危险的白眼在这位老太医的头顶上像一把刀子似的悬着:……
“你怎么不说,大约在今年?就不能再具体一点儿?”
“回皇上,微臣无能,微臣实在是诊断不出了啊……且不说他现在体内的毒消失的杳无踪迹,就是有微臣也实在是学识浅薄,查不出出处,况且现在方将军已经醒了,您又下了封口令,不告诉方将军和他的亲卫们知晓,微臣也不能问方将军自己身体……身体有症状是在什么时候啊……您说微臣能怎么查啊?”
看着这老家伙又开始无声的抹着眼泪,岚龙渊满心满眼的嫌弃,
“行了!个爱哭的老家伙,什么用都没有,女人治不好,男人也治不了,你说你还在太医院里混什么?
下去吩咐御膳房再煮两份药膳,一份给朕爱妃的,一份给方擎澜那混/蛋的,你亲自去盯,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皇上,微臣告退。”
于是,我们京城的老太医被我们皇帝陛下派到御膳房去了,身后还特别气派的领着两大队小太监,看样子,这些应该是等着端膳的。
可是这大晚上的,这么多人手里都要端满?
老太医表示:老夫我的老眼睛啊……真的是要受苦了。
……
再说方擎澜此刻在皇宫里醒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不听任何人的话,就是不喝药,也不吃饭,见谁就一个字儿“滚!”
虽然他刚刚苏醒时已经品出了自己的口苦,但现在老子是醒着的!我看谁敢再给老子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饭!吃个屁饭!
老子哪里有心情吃!
夏侯清明!你个混账东西!没事儿给老子赐的什么鬼的婚?
你他娘的神经病一样的给老子赐了婚,现在又不管了?
老子和岚婉之间的恩怨让老子自己处理?
你个疯子当初要不下套给老子赐婚,老子今天能摊上这事儿?你跟老子之间的恩怨又该如何处理?
……
岚龙渊来到方擎澜暂居的宫殿离间门外时,里边的方擎澜正屈腿靠在床头正越想越生气呢,他的亲兵昶雨又过来给他端了一杯茶,
“将军,您好歹喝口水,保存一下/体力,才能接着生气不是?”
可是他人刚走过去,就被方擎澜一记眼刀盯得一抖…,结果就“啪嚓!——”一个上等的紫金雕花御碗在一道清脆的响声中牺牲了……
“滚!”
昶雨:……
“哟!没想到我们的天下兵马大将军已经把功夫练到如此地步了么?”
“哟!没想到我们的天下兵马大将军已经把功夫练到如此地步了么?
只需眼睛隔空这么一盯……就能将做工如此精美的茶碗打破,你这样,朕连说你浪费别人劳动成果的理由都没有了,因为你在练功啊……”
“参见皇上!”昶雨三人闻声立即转身跪下。
岚龙渊一身淡黄长衫闲庭信步般的立亲自掀了帘子走进来。
殿中的规置待遇不知比岚婉郡主府里的好出多少倍,可是貌似方擎澜丝毫没把这些事物放在眼里。
见来人走到近前,好看的英眉依然静静地,一动不动,就像是画在面上一般,包括身体,也没什么反应。
“哟……看来方将军的确病的挺重啊,见了朕连话都不会说了?请安也不知道了?”
方擎澜冷淡的对上岚龙渊的眼睛,
“皇上,臣没被气死就是命大了,请安?皇上恕罪,臣没力气,动不了。”
“呵!行,朕还以为……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呢,既然方爱卿还能说话,就证明嗓子没毛病,那就陪朕吃顿晚膳,吃饱了,就有力气给朕请安了。”
“臣没胃口,皇上自己吃吧。”
“呀呵?跟朕来劲了是吧?”
方擎澜靠在床头,岚龙渊三两步过来,大坨往床尾一徘,二人对面而坐,
“怎么着?方爱卿没胃口?你这不是还能喘气儿呢吗?你这不是还能拿眼刀子盯朕吗?
朕让你陪朕用个晚膳你矫情个什么?想抗旨啊?行,你说吧,罚你老爹替你向朕道歉怎么样?”
“这又与我爹有什么关系,臣如今被气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皇上当初做的好事,如今终于到了你期待已久的重头戏码,你是开心了,我如何能吃得下?”
方擎澜怒目而视的看着同样屈腿靠在床尾的皇帝,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对皇帝表示不满,第一次与他抱怨,不再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说话。
“呵呵!”岚龙渊笑看着忍着怒气的方擎澜,“哈哈哈!你现在是得谁跟谁急呀,”转头看向昶雨三人,“你们先退下,朕和你们将军聊聊。”
“是,皇上,卑职等告退。”
昶雨三人退下后,方擎澜眼看着面前的皇帝‘夏侯清明’居然凑乎凑乎的爬到他身边来,这脸上的表情,还有这熟悉的动作都像极了某个讨厌的人。
一时间神经一紧,竟不自主的往身后靠了靠,可他原本就是靠着的,结果不仅避无可避,而且后背还把身后的床栏撞得直响。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朕就是想和方爱卿亲近亲近。”
方擎澜:……你说什么?
方擎澜抬腿就下了床,想离这个神经病远点,可是人是下床了,手臂却被身后的人给逮住了。
方擎澜立马炸毛了,“皇上!把你的手松开!你到底要干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