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弱弱的开口,双眼绯红。
傅嵘低着头,擒住了她的唇瓣,大手摁着她的腰,不断的点火。
之前两人也亲过。
但是这么猛烈,还是第一次。
傅安安不想挣扎,甚至伸手,轻轻地拉住他的衣摆,小眼神无辜又可爱。
傅嵘很难克制住自己。
他忍了这么多年,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只有将她变成自己的,她才能一直留在身边,一直——
这个念头,不断的涌入。
傅嵘几乎是疯了,傅安安原本还能承受,到了后来,她险些哭了出来。
这男人,好凶。
她呜咽着,伸手去推:“别这么吓人——”
傅嵘听到她的哭声,咬着牙,退开了半分,双眸晦暗。
傅安安被他吓哭了。
亲可以。
这架势,是要吃人啊!
傅嵘有些自责,“对不起,我过分了——”
傅安安红着眼:“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她活了这么多年,就和他亲过,这架势,哪儿能不害怕?
傅嵘点头,按着她的后脑勺,“那再亲一次?”
傅安安抗拒,捂着嘴:“不要。”
太吓人了。
才不要亲亲。
“听话。”
“不要,你吓人,我不要亲你。”傅安安咬着牙,她的嘴皮子疼得很。
火辣辣的一片疼。
这男人压根不知道节制为何物。
傅嵘也没勉强,换了一个话题:“怎么突然想开了?”
她之前装乌龟,现在主动找他,短短的一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傅安安瘪瘪嘴,放开手,“舒舒说,我要是一直伤你心,你会不喜欢我的,我不想你喜欢别人……”
她就要傅嵘喜欢她。
不能喜欢别人。
不能!
傅嵘眼下闪过一丝笑意:“那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你该怎么做吗?”
“知道。”
她放下手,小心翼翼的环着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胸前:“我……我也会喜欢你的,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她反射弧长,才意识到傅嵘喜欢她。
她很难转换过来,但她会努力的。
傅嵘哪儿能拒绝?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她有了一点点反应。
他怎么舍得放弃?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粉嫩白皙,“只要你想,我都一直在,不会喜欢别人。”
傅安安双眼一红,嘴角一瘪。
“那你发誓。”
“嗯,我发誓。”
傅安安不满意:“你太敷衍了。”
“那你想怎么样?”
傅嵘耐心问。
傅安安想了想:“你发誓,如果你喜欢别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傅嵘:“……”
“快说。”
傅嵘点头,把这话重复了一遍,傅安安总算满意了。
“那你发誓了,我信你的话,那你以后不能和别的女人说话。”
更不能有亲密举动!
傅嵘点头,将她放下来,“嗯,听你的。”
傅安安这才满意,“那我去睡觉,你早点休息。”
她说完,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晚安。”
傅嵘还想抓住她。
奈何傅安安像一只滑滑的泥鳅,嗖的一下蹿了出去,连头都没回。
傅嵘站在原地,许久,抿了抿唇瓣。
她的味道,很甜。
……
傅南璟去了司家,目前,司家内斗严重,司九衍占据优势地位,结果几乎没有悬念。
宋雪落知道这个消息,倒是没什么惊讶。
司九衍的能力,她心里有数。
傅南璟和司家联手,陷入了忙碌之中,云舒也把重心转移到学习上。
傅安安和傅嵘进度条一跃千里。
接下来的几天,傅安安连走路都在哼歌。
云舒咂咂嘴,看来沟通的很不错,心情这么好。
薛诗琪情绪有点低落。
“怎么了,感情不顺利?”
薛诗琪摇头:“不是,我们家最近出了点问题,我父母说有点棘手。”
薛家是靠着日用品起家,在帝都也算是有钱人。
但最近,薛家闹出了不少负面新闻,每况愈下。
云舒不插手生意场上的事情:“需要帮忙吗?”
薛诗琪摇头:“不了,我会自己解决好的。”
云舒也没多问,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随后几天,云舒都没再关注薛家的事情,直到在报纸上看到薛家破产的消息。
“卧槽,薛家破产了?怎么回事儿?”
秦固也蒙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破产了?
云舒看到新闻,第一时间给薛诗琪打了电话,那边一直没有接通。
云舒一连打了五六个,最后一个,薛诗琪接通了。
“喂?”
“诗琪,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是呼啸的风声,掺杂着女人的哭声:“我在家,我最近很忙,不能去上学了,你和安安照顾好自己。”
话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云舒再拨过去,已经关机了。
秦固看着报纸,蹙眉:“小嫂子,这好端端的,薛家,就这么完了?”
云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查查吧。”
秦固点头,不到半个小时,就查到了。
“好家伙,薛家破产是单衍干的,据说他抢了薛家不少单子。”
单衍?
云舒蹙眉:“他和薛诗琪是恋人,为什么要闹这些?”
“我查了,单衍这么多年,身边女人不少,和薛家没什么仇恨,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狠手。”
对自己的女朋友,下狠手。
单衍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云舒抿唇:“我知道了。”
薛家。
挂断了云舒的电话,薛诗琪将电话关机,拔出电话卡,将手机扔到了垃圾桶。
繁荣的薛家,如今已经人去楼空。
薛家父母哭作一团,家里的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噙着冷笑,眉目清隽。
薛诗琪不敢相信,她喜欢了这么久的男人,会是导致薛家破产的罪魁祸首。
她朝着单衍走去,浑身发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单衍目色幽深:“这得问问你的好父亲,做了些什么好事!”
薛诗琪咬着牙,看向了薛父。
薛父已经沧桑的不成样子,多年家业,一朝毁在了手里,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针对薛家?”
薛父指着单衍,浑身都在颤抖,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魔鬼。
单衍看着他的表情,冷嗤一声:“薛老板还真是健忘,过了几十年好日子,就忘了以前做过什么事情?那我提醒你一下?”
“二十七年前,帝都城西,发生了一场火灾,一对年轻夫妻死亡,而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几乎就在话落的那一刻,薛父脸色骤变,浑身颤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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