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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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们,他虽然招式应变自如,可没有内力,大家一起上。”原本那些守卫不知容清纾的底细,都是抱着试探的意思,都是一个个地溜着容清纾玩。

    但发现容清纾没有内力后,一个个面色凶狠的守卫,对擒下她,都多了几分势在必得。

    正在这时,容清纾被桌角一撞,竟直接摔进了那些瓷片堆中。    额头上布了一层密汗的容清纾,清楚地感觉到瓷片割裂后背血肉的疼痛感。

    还没等容清纾爬起来,一道道充满寒意的剑光,刺得她双眼生生发疼。

    容清纾强忍着双眼的不适,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堪堪避开那些刀剑。

    看着聚集在一起的暗卫,又预估了一下风向,容清纾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勾唇一笑,“天助我也。”

    说时迟,那时快,容清纾不过眨眼功夫,便向守卫们撒出一把药粉。    那群守卫吸入药粉后,一瞬之间,便失去了任何气力,纷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还要动手吗?”容清纾笑吟吟地看向发福男人,再配上嘴角殷红的鲜血,活像个地狱招魂的使者。

    “别……别杀我,别杀我……”那发福男人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说话也口齿不清,恨不得钻进墙壁里,只为躲开容清纾。

    “放心,我的手上,可不愿沾上你的鲜血。不过,还得让你交出一样东西才是。”容清纾一掌将发福男人劈晕,又走向摆放着香炉的几案。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些瘫软在地上的守卫,原本对容清纾还是骂骂咧咧。    此时此刻,却完全是另一副嘴脸。

    “放心,我今天心情好,只要你们十二个时辰的记忆而已。”若非杀人容易惊动他人,这些对她下杀手的守卫,她可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

    容清纾将药粉倒进香炉中后,看着它一点点燃尽,随意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后,这才不紧不慢地离开这座恶心的府宅。

    悠然自得地行走在这条布满青石板的小巷中。

    “天道好轮回,弄得一身伤,终于有人收拾你了。”    容清纾循声望去,只见一浅蓝锦绣华袍男子。

    手持紫玄玉折扇,对着容清纾剑眉轻挑,凤眼一眨,眼波流转间,说不尽的风流倜傥,肆意潇洒。

    “宫襄宸,你还好意思找我,明知我身处险境,还不来帮我,我今天可是差点折在那里。”

    “活该,谁让你给我下药,害得我也被抓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知死活地去调戏良家妇女,还是那么一个……”容清纾笑得前俯后仰。    “不许笑,这事你要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宫襄宸手中的折扇,渐渐逼近了容清纾的咽喉。

    “有本事你就动手啊。”容清纾一脸挑衅,将咽喉亮在宫襄宸面前。

    宫襄宸折扇一收,直接在容清纾脑袋一敲,“你可是师父的宝贝,我哪敢动你啊。”

    “知道就好。”

    “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来吧。”宫襄宸突然在容清纾面前蹲下。

    容清纾没有犹豫,立即便趴在了他背上,顺便揪着他的头发,“突然发现,我内力被封后,也挺不错的,还有专门的坐骑。”

    “哼。”宫襄宸傲娇地冷哼,施展着登峰造极的轻功,如同雨燕一般,瞬间便失去了踪迹。

    到了码头后,容清纾立即嫌弃地从宫襄宸背上跳下去。

    “要回容家了,就这么嫌弃我。”宫襄宸的折扇,又毫不客气地在容清纾头上一敲。

    “我说过我要回去吗?”容清纾慵懒地躺在竹筏上,微眯着眼,定定地凝望着渐渐落山的夕阳。

    宫襄宸躺在容清纾旁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你那个宿敌可是在古御京城,你不回去,怎么报那不共戴天之仇?”

    “今天我们被抓进的那座府邸,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钱家,我还在那里找到了碧柠山的布防图,你觉得我还要回京城?”

    宫襄宸突然坐了起来,“就是御沐琛豢养私兵的碧柠山?你什么时候这么走运了?”

    “他身为亲王,却豢养私兵,只要我拿下碧柠山,此事传扬出去,就不信他还能嚣张。当初他让我臭名昭著,逼得我背井离乡,如今,我也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打算何时动手,算我一个!”宫襄宸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致。

    “你真当我不知道,再过几日,你便要回凛宫了。”

    “本公子还没浪够,回凛宫作甚?”

    容清纾给了宫襄宸一个白眼,“你就这么想被我拉下水?”

    “你想想,你如今内力被封,能仰仗的也只有你的医毒之技。去一趟碧柠山,还不得缺胳膊少腿,以后跟我去逛花楼调戏美人,多丢本公子的颜面。”

    “嘁!”容清纾一脚就像宫襄宸踢去。

    “真想不明白,容家乃天下第一世家,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母老虎。”

    二人打打闹闹的,日子也流逝地飞快。

    转眼间,便到了启程前往碧柠山的日子。

    这一日,容清纾一行人迎着阵阵舒爽的秋风,向着碧柠山行进。

    “主子、宸公子,我们都赶了几个时辰的路了,休整休整后,再启程吧。”马车外传来女子清亮悦耳的声音。

    “好,这么长途跋涉,马也累坏了。”容清纾撑着身子,跳下了马车,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就应该骑马的,这马车摇摇晃晃的,颠得骨头都散架了。”宫襄宸伸了伸腰,悠闲自得地走下马车。

    “娇气!”

    “你懂什么,这叫贵气。”

    这时,那清丽秀气的蓝色劲装少女,一脸正色地看向容清纾,“主子,马车西南方向的小山丘上,有两人隐在暗处。”

    “难道是杀手?”容清纾眉头一皱。

    “两人似乎没有杀机,只是暗中窥视着这边。而且,他们还是刻意对我们透漏行踪。”宫襄宸凝神一探,心下稍安。

    容清纾若有所思地朝山丘望了一眼,继而扬声道:“藿蓝,既然有友人暗中送别,何不请来一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