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我爹回来了?”为首女子惯常淡然的脸上终于多了股笑意。
“是的,小姐。不过老爷回来只换了趟衣服又去集风楼了。”名叫阿鲁的男子一五一十地回复着。
淡粉裙的女子蹙了眉,又问:“还是为春冻的事?”
“老爷公务上的事阿鲁也不太清楚。”阿鲁板正地用了老爷交代的句式,老爷说了,不能让小姐跟着忧心他公务上的事,一旦问起,便如此回复。
淡粉裙的女子心思一转,换了个说法:“那你跟出去瞧着,农田里现今如何了?”
“阿鲁愚笨,也不通农事,说不好。只是见老爷自田间巡视回来后神情还挺放松的,应该没有大问题的吧。”阿鲁也不知这句算不算问的公务,略思索了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如实回了。
“那便好。只要春耕顺利,就算成了一半,其他的且后看着吧。”女子也不再为难阿鲁,知道一切还算顺利,便移步进院了。
走了十来步,发现身边人还未跟上来,失笑地摇摇头,出声唤道:“青如。”
“欸,来了。”鹅黄衣裙的女子提着裙摆两步跑跟上来。
淡粉裙的女子点点她的额头,问道:“若每日给你一个时单独玩耍,你还会想起小姐我吗?是不是眼里就只有阿鲁了?”
“哎呀,小姐,你又来了,”鹅黄衣裙的女子脸上飞霞,跺脚娇嗔,“哼,等过几日看小姐还笑我。”
淡粉裙的女子转过回廊随口接道:“过几日又怎么了?”
“小姐,你都忘啦……”
叽叽喳喳如出谷黄莺的细细女声渐渐远去了……
冯时夏问了一圈,有毫不搭理她的,有半天也不明白她啥意思的,有根本哪都不去的,也有往别的方向的,更有不带路人的。
反正就是没有能搭的顺风车。
一首“凉凉”敬献给自己。
趁着还有光亮,她从路边折了一根树枝,准备用来探夜路。
因为如果天上这个还是原来那个太阳,晚上的也还是原来那个月亮的话,月圆夜之后,月出的时候会越来越碗,今日恐怕日落的头一小时都得摸黑了。
她此时有些庆幸刚刚带着孩子看了会表演,现在俩小孩的兴致头都高高的,一直讨论得热烈,完全顾不上去烦扰回程的艰辛。
“阿元,我不想养小狗了,我想养个这样的小猴子。”小豆子挑着自己的小球蹦蹦跳跳地往前。
“我不能不要白菜和黑豆的,它们可听话了。”于元感觉小猴子虽然也很好玩,但是要换一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