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揭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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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发展似乎是有剧本的,瑶芳一首结束后,就有一哥们手捧鲜花上去了。



    花中还有一张银行卡,8万。



    瑶芳拒绝了。



    很快,银行卡变成了16万。



    瑶芳有些慌。



    她知道,再拒绝,银行卡就变32万了,后面的结果就很难说了。



    他看着刘牧樵。



    刘牧樵很鲁莽,见瑶芳可怜兮兮无助的样子,以为她被吓着了。



    他冒冒失失就上去了,走到那个汉子前,接过鲜花,接过银行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把花丢下舞台,银行卡飞了很远。



    顿时,舞台下鸦雀无声。



    送鲜花那是很正常的事,也是每晚的场景之一,很多演员就靠这花里面的两百,三百,五百元过生活。



    只是,十几万的,是第一次见到。



    现在,一哥们冲上台,把人家送的鲜花和钱抛下台,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保安准备上场。



    还没有等他们上了,刘牧樵拉着瑶芳下了舞台。



    还没坐下,上来了三位彪形大汉。



    “你们是来砸场子的?”



    “我们是来听歌的!”刘牧樵大声说。



    “你坏了我们的规矩!”



    刘牧樵根本就不想理这些人,挥了挥手。



    “我们走!”



    拉着瑶芳就往外走。



    三个彪形大汉是歌厅的保安,职业保镖,手一伸,“想走?没这么容易!”



    刘牧樵哪里把几个人放在眼里,手一挥,脚一伸,三个大汉顿时就失去平衡。



    刘牧樵没等他们反应过了,蹂身而上,一个人身上一招,都是五禽戏的精髓,也不用全力,他们跌到三米以外了。



    沈芸见过的世面多,高声喊道:“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来听歌的,我们是顾客!你们不会是店大欺客吧?”



    歌听经理一听,加上保镖出手不利,赶紧上前解围,他也需要台阶下。



    “误会,误会,都请坐下,本经理请大家喝口茶。”



    都坐下了。



    刘牧樵和瑶芳也坐下。



    有一个人没有坐下,他还站着,还很愤怒。



    他就是献花的黄公子。



    “黄公子,您,也请坐!”经理陪着笑脸说。



    “那小子,报个名号!”黄公子这是要比家底了,他只服一件事,除非你比我家更有实力,我就认输。



    黄公子的父亲是江东省四大名企业家之一,与朱圣熙齐名,名叫黄光亮,他创造了清江零售集团节节高连锁零售超市。



    他们都是千亿级别的民营企业。



    你瑶芳到了清江市,最有资格请你的当然是我黄公子啦!



    没想到,现在突然之间冒出一个愣头青出来,竟然把瑶芳给霸占了,真是岂有此理!



    “说啊,你是谁?”



    黄公子对四大名企的家底很熟悉,其中朱圣熙根本就没有儿子,另外两家,虽然有男的,但年纪都不小了,早不在外面混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



    刘牧樵根本就不想亮出自己的名号,名号有意义吗?你姓黄的很了不起是吧?大不了你就是黄光亮的儿子又如何?



    “你知道我是谁吗?”黄公子大声说。



    能够在希尔顿大酒店歌厅听歌,不是企业家,就是官员,或者其他成名人士,很在乎地位的。



    “你是谁,关我什么事?”刘牧樵大声说。



    “我是黄冕!”



    “黄冕是谁?”



    “我父亲黄光亮!”



    “嚯!噢!”



    果然,歌厅里轰然一声,惊骇不已。



    你小哥遇到铁板了!谁不知道黄光亮财大气粗,江东省第一富豪,和朱圣熙等人号称江东省四大家族。



    “黄光亮是谁?”刘牧樵没有听过这人,节节高商场,他倒是去过。



    “你!”



    黄公子怒了!



    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父亲,大名鼎鼎的“节节高”超市,你竟然无视?



    岂有此理!



    “我怎么啦?黄光亮我必须认识吗?”刘牧樵大声说。



    赵一霖赶紧说:“黄光亮是节节高超市的创始人。”



    “哦?一个小卖部的老板,有什么了不起?”刘牧樵大声说。



    刘牧樵这句话,歌厅里的人差不多都听见了。



    “哈哈!”



    歌厅里突然哄笑起来。



    黄冕这下受不了了,这是对他的侮辱啊。



    他横贯了,扬起手就要打刘牧樵。



    刘牧樵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打我?今天,我刚好心情不好,皮院长还被抓着没放,你惹我?哼哼,该你倒霉。”



    刘牧樵真的没克制,平日的休养早就不知哪去了,一个鹿抵,把黄冕一推,六七米远去了。



    这一跤跌得很重,练过的人都要受伤,何况是他黄冕?



    伤了。



    伤得不轻。



    跟着他出来的两个哥们傻眼了,他们也是二代,见刘牧樵手上有几下,也不敢上场。



    歌厅经理知道这件事不好处理,上前问:“你是谁?”



    “刘牧樵。”



    “刘牧樵?”



    经理不知道刘牧樵是谁,他脑子想的是二代那一块,成名的企业家,谁姓刘啊?刘方宇?刘建成?刘朝生?



    “你父亲是谁?”



    经理真的不想得罪有钱有势的人,黄冕得罪不起,刘牧樵得罪得起吗?他需要知道刘牧樵父亲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刘牧樵最不喜欢人家问这个问题,这是他的伤疤,问一次就是揭一次,没揭一次都要流血。



    “小哥,你不说,就别怪我没尊重你,我要报警了。”



    刘牧樵冷冷地笑了几声,“我没惹谁,是他们惹了我,我担心你报警?”



    他干脆不走了。



    倒要看看什么鬼,听一场歌都遇到这么多的麻烦!



    今天不是好日子。



    刘牧樵在等,他倒要看看,有钱人可以横着走多远。



    警车到了。



    120救护车也到了。



    六个干警过来了解情况。



    刘牧樵几个上了警车。



    黄冕的兄弟和歌厅经理也上了警车。



    黄冕被120接走了。



    歌厅继续演出。



    来到警局,他们被分开了,过来两个干警,他们准备做材料。



    “咦,你不是刘博士吗?怎么把你逮着了?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干警认识刘牧樵。。



    他父亲中风就是刘牧樵治好的。



    刘牧樵笑了笑,说:“那两个女的,还有一个老男人,请你们以礼相待,放了他们,我配合你们做材料。”刘牧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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