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阿爸阿妈又不在这,本来还很忧愁埃珂曼做月子的事儿,毕竟现在田里事儿忙,关乎一季年的食物,阿泽不得不去田里侍弄,想着要不花点银子请个外圈的阿玛来帮忙,这会儿见埃克曼和阿妈把事儿打理的井井有条,且埃珂曼瞧着也开心,他便乐着把这份银子省了,然后全买了肉回来做个他媳妇儿吃。
鹰狮城里有一帮狩猎队,不想出去狩猎且没时间的就可以那些东西或者银钱去交换,这也是阿泽觉得方便的。 埃珂曼阿妈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她阿妹埃克曼帮忙。
外头她阿妈一边用赤朱果煮红鸟蛋,一便念叨埃珂曼,“我说那天怎的家里来了这么多兽人,原来是他在外头放了话,等崽子出生,每家两个红鸟蛋,还有两个馒头,还想雇个照顾你的........”
“就算是他大方,那也应给做了再说,哪能先说了在做的?还隔着一两个月到处嚷嚷,要是到那天来的兽人多了,他要是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鸟蛋,大家不会觉得他小气了?瞧着外头经过这一两个月的七传八传的,反倒觉得他应当了,你瞧你那天生崽子院里闹成什么样子。”
埃珂曼也觉得不好,当初回来她就说了他,但此刻还是帮着他解释,“他那是乐昏了头,家里原本就是只有小宝一个,现在能又有一个,他高兴坏了,阿妈也知道,他们蛇族本就多子多孙的,瞧着只有一个小宝,他还是有点伤心的,我刚有上,他就暗自琢磨想要个阿女,现在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家了,还好是个阿儿,要是个阿女,家里不知道现在多热闹哦。”
埃克曼,“......那阿姐,你也说说他,都是邻里邻居的,不能这么处。” “知道的,阿妈,阿妹,我记着了,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他还念着被蛇族赶出来的事儿,估计心里有气呢。”
埃珂曼阿妈这才转了问起她的身子,“这两日赶紧怎么养了?明儿阿柳就过来瞧瞧你,要是好了就和巫师商量商量把药草停了,这是药三分毒,巫师常说能不吃就不吃,加上你们也不富裕,现在你也没在楼里帮忙,肯的不能拿月钱银子,占族里的便宜。”
“我觉得好多了,下体恶露也排的差不多了,应当是不用吃了,我还想着躺几天就回楼里,那好的位置不想没了。”
埃珂曼阿妈点点头。
“阿妈,我瞧着族里气氛好些紧张,先前阿柳老能休息几天的,现在倒是看我还得请假,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埃克曼听了叹口气,往外头看了一眼,又瞧着她阿妈没阻止,便小声的嘀咕,“老族长也是为了他们好,族里瞧瞧有风声传出,她和德鲁白恐怕得去七圣联盟一趟,我这心啊,揪着呢,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们远行,总也心里不安。”
“他们两个小崽子去七圣联盟干什么?”埃珂曼因为出去的早,族里很多事儿都没跟她说,毕竟去了外头的部落,知道的太多也不好。
毕竟要是她知道了,那她告诉阿泽怎么办?
埃克曼想了想,“历练吧,毕竟当作下一代族长培养的。”
埃珂曼感叹,“阿柳瞧着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历练都去七圣联盟里头了,阿妈你也放宽心,阿柳他们机灵着呢,不说咱鹰狮城,您就瞧瞧最近的白虎联盟,谁家有咱族里阿柳厉害的?而且你瞧着她啥时候被欺负过的?” “就因为没受委屈,才让我更担心。”
埃珂曼安慰道:“您呀瞧族长和巫师都不担心,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你不懂,你现在还年轻,不知道懂得低头弯腰的兽人才能活儿的长久,族长和巫师那是咱鹰狮城的顶梁柱,要是他们都慌了,城里不是乱了吗?瞧着阿柳都是被宠着长大的,不懂弯腰低头的,不活的短就是活的累,咱部落曾经受创要不是老族长果断今儿估计就难了,我瞧着阿柳那是真过的太顺了,七圣联盟那么大,我就怕她一下子过去太委屈承受不住。”
但她知道去不去七圣联盟这件事儿,几个长老都做不了主,更何况是她了。
擎长老已经巡视完周围的部落,才回到七圣联盟不久,他能收集到相关蛟龙族的信息很少,多的是看查周边部落生活情况,因此他也大致的讲了一些民情。 老金龙也没想到他能收集到什么重要的证据,因为他让他下去本来就是为了吸引蛟龙族的注意力,东西,他好几天前就收到了。
所以现在他的心情很不好。
一连好几天的议事会上他的气压都很低,一见到擎长老,他便问,“你可知道蛟龙族养的影子在哪儿?”
“吾不知。”
“哼,养在了龙角深谷里,但吾派兽人算过,数量和他们交换的食物不对,也就是说除了龙角深谷他们还有其他影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老金龙问,“你这次回来怎么没带老族长的血脉?”
擎长老就知道,便道,“主上,老族长之阿儿恳求,说他这一族血脉只有他两只了,他说没有任何的追求,不求名利,他有一个阿子,他只愿他的一生,能陪上儿子一起,所以.......”
老金龙皱眉,半响无奈的摇摇头,“罢了,总不能他不愿吾勉强而来吧。”
擎长老暗自松了一口气,态度恭敬的退下。
没有德鲁白和阿柳,这件事自然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捅出来,只不过其中会有更多的波折,要花更多的时间罢了。
老金龙倒是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为这个浪费的时间和转折叹息,那就须得在想办法,不过就像他说的,总不能他现在强硬的把他们招来吧?
越是强硬的传话,人家也可以拒绝的,好不?
老金龙心情非常不好的回来后院,伴侣才从自己阿妈那里回来,此刻忙着给他去了披风,让底下的兽人连忙给他们端了一壶水上来。
老伴侣皱眉,“阿妈才落泪了。”
老金龙无奈,“这又是怎么了?是身子不好?”
老伴侣叹气,“说是心情郁结。”
她看了一眼老伴,顿了顿道:“说是很想念一脉相承的胞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