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圈定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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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德起身,走了几圈又坐回来看他,问道:“你敢对你自己说的保证吗?一丝一毫都没说话?”

    “能,堂主,要是我说谎了,就让兽神把我剩下的魂印驱散,让我灰飞烟灭。”

    斯德看了一眼他残破的魂印,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    德鲁白连忙把地图收起,拉着阿克雷和阿柳跟出去。

    斯德站在院子里等他们,待他们一出来,立即回头看向三个兽人,道,“没有证据,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德鲁亚提起过,之前还有兽人去鹰狮部落打探,显然老族长留下了的证据十分重要,哪怕是过了怎么多季年,任然对他们有很大的打击,让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

    德鲁白点点头。

    斯德看向德鲁白手里的地图,伸出手,“给我看看。”

    阿时不知从那儿搬来一个桌子,四个围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斯德点着阿克铭伴侣俩死去的地方,发现离小路有很远的距离,显然当初他们跑了很久才被追上杀了。    斯德按照思维惯性,想着阿克铭应该是想拉着他伴侣往鹰狮部落跑,斯德便在地图上选出四条小路通往鹰狮部落,道,“一个兽人在遇见危险的时候,往往会找自个觉得安全的地方跑,而他觉得安全的就是鹰狮部落,目的地确定,那他不管如何在林子里乱串,都始终会朝一个方向。”

    他很干脆的以鹰狮部落为中心,方圆百里画了一个大大的园,将那四条小路包含进去,道“他们绝对不会跑出这个范围,在茂密的林中阿克铭无法化形,只能凭借双腿,那跑的范围有限,德鲁白,等十夜苏醒后让他先从这里开始找。”

    斯德顿了顿后问道,“你兽人够吗?要是不行,我派点兽人去帮你。”

    黑幽山土林很大,这个画出的范围还包括其他地方,德鲁白想了想道,“那就麻烦斯德堂主了。”

    斯德点点头,挥挥手笑道,“不必客气,一会我写封信拿上木牌,你找个信得过的兽人送到阿克狮的手里,他会安排擅长的兽人帮你们的。”    说着,伸出手,拍拍德鲁白的肩膀,“其实你们有事儿都是可以去找他,毕竟现在鹰狮城的族长是他。”

    德鲁白一愣,“族长他会帮吗?”

    “会的,反正平时他又不忙,给他找点事儿做也好。”

    阿柳:........

    德鲁白反应过来,“为什么你要帮我们?却要族长派兽人帮我们?”    斯德微微勾起嘴角,“你猜!!”

    说罢,大笑的拉着阿时回屋喝茶。

    恩,菊花茶,清火,挺好!

    先不论黑幽山土林一半属于鹰狮城,就说阿柳的关系,阿克狮也回全力帮忙,更何况鹰狮城内城有一半兽人都参与过阿克铭伴侣俩的事儿,为他阿女和整个部落他都会帮忙。

    更何况那可是他的地盘,保密度绝对高。    至少一定比他这个堂主派兽人强。

    斯德现在并没有走,他还得好好的想一想还有什么问题没问。

    他偷偷来一趟并不容易,能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多,按照这个事儿的影响力,他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斯德坐在桌边,右手轻点摩挲水杯的边缘,一抬头便能看见院子里交头接耳的三个。

    德鲁白很担忧,看向阿柳,“你没事儿吧?”

    阿柳疑惑的抬头看他,然后摇摇头,“没事儿呀,怎么了?”

    正说着话,思缘从屋里出来,他走到阿柳的面前,“扑通”一声直接跪在阿柳的面前,阿柳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反应过来连忙拉她,“你,你这是干嘛呀?”

    “阿柳小主,夜他......”

    阿柳眼眶微红,摇摇头,“这,这.......我不怪他的。”

    阿柳用力的把她拽起来,发现拽不动,就扭头看向德鲁白。

    他的人

    德鲁白上前帮忙,一个手拉一个,总算是把思缘拉了起来。

    阿柳眼眶微红的道,“刚刚我有朋友和我说,如果我觉得怨怼难过,心里仇恨,那就试一下用同等心理去看他,我涉身处地的想了一下他当时的处境,我想,我在他那般的年纪,若是有这样的经历,我恐怕做不到和他一样好了,看着两个对生命很重要的兽人死去,我可能也活不到现在,他能承受撕拉灵魂的疼痛,能坚持为他的主人报仇活到现在,他并没有错。”

    阿柳哽咽,顿了顿道,“他也是个受害者,他是老族长的魂兽,他的主人没了,现在他活的生不如死,我不能不去怪杀兽人的凶手,而是要去怪一个和阿爸阿妈一样逃命的受害者。”

    而且阿柳没说出口的是,这十三季年来,说不清是死的老族长,德鲁白阿妈和阿克铭伴侣俩谁更惨,还是活着的,却一辈子都残缺,生生世世忍受魂印不全的疼,又一遍又一遍回忆当初老主子和女主子当日死之事儿的夜更悲惨。

    思缘紧紧的捂着嘴,内心大声哭喊,努力将眼中的眼泪憋回,没让它落下来,她心里又痛又悔,张了张嘴,看向德鲁白,最后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她是夜曾经定下的伴侣,等了多久她不不记得了,等看见他算是这辈子值了,她现在只想陪夜走完最后的时间。

    只要事儿了了,夜的魂就会消散,能支撑他到现在的是仇恨。

    思缘看向阿柳,她以为阿柳说的朋友是德鲁白,毕竟,这儿,只有他一个算是外人。

    屋里斯德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见他们的眼神也能猜出来。

    他微微的感叹,又陷入沉思,果然,破案就是最残酷,也是最感人。

    德鲁白却是看了好一会儿,见她也是眼眶通红,情绪很是低落,便什么也没说,默默在心里记下。

    三个在院子里说话。

    “夜的身体不能治疗吗?”

    思缘摇摇头,“当初被主子带回去多的时候,主子找了最好的巫师给他看了,不行。”

    更何况,现在魂印已经淡了很多,甚至是曾经的残留的毒素好像也一点点的蔓延,哪里还能治?

    思缘很失落,“只会很痛苦,尤其是左边身子,他有些旧伤治不好,没过五季年它就会蔓延。”

    阿柳往里头看了一眼,脚尖点了点,她好奇了,对于疾病的好奇,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要不我先去看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