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跟我抢男人(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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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往家仆端着制作精良的木盘,将一碗碗菜肴送上主桌,主家八口人,分列不同吃着早膳,一副官宦世家的气度。



    “老,老爷,不好了。”



    家仆跌跌撞撞跑入,一袭白袍的武松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漱口喷在一旁,一双眼睛不怒自威,“何事?”



    家仆身躯修长,是擅于奔跑的体型,上气不接下气,擦拭着汗水,“老爷,程总镖,程总镖昨晚受到刺客袭击,此刻重伤在床。”



    “嗖。”



    家仆看都没看清,就觉得一道风从身旁席卷而去,浑身打转,跌坐在地,晕头转向。



    武松速度很快,换上甲胄,当即骑上快马,带领一队士卒离开将军府,眉目紧皱,程路被袭击,这是大消息。



    “立刻通知,戒严。”



    “是。”



    亲军将领转身带人去传达命令。



    来至天涯镖局下榻酒楼,马德胜拦住武松,“将军请回,我家总镖尚未苏醒,不见外客。”



    “你知道我是谁?”



    武松皱眉。



    “知道,统兵将军阁下,此乃总管之令,还请将军莫要为难小的。”



    马德胜拱手恭敬说道。



    武松打量酒楼,走镖人如临大敌般护卫酒楼,其内行走的也只有走镖人,对于程路受伤的消息,将信将疑,“你家谁做主?”



    “总管大人。”



    “请你家总管下来一见。”



    “将军稍等。”



    马德胜立刻吩咐走镖人进去询问,一会出来,“将军请回吧,总管大人正为总镖护法,不见外客。”



    武松狐疑,“谁敢偷袭我程老弟?”



    “回禀将军,惊雷堂。”



    嚣张气焰为之一顿,惊雷堂,这个名字,很有震慑力,武松暗道原来如此,心里信了七成,“唉,惊雷堂行事诡谲,路老弟伤势如何?”



    “不能告知,还请将军莫怪。”



    马德胜眼中闪过叹气与无奈。



    武松点点头,看向亲卫,“调集二百人来,看护此地,程老弟要是出什么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是。”



    内心虽焦急,武松也只能在门外等着,程路可是给自己送了一份大礼,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甩手走人,至少在情况明目之前。



    日上三竿,华贵车马缓缓停在路旁,王佐一脸错愕看着坐在矮桌上饮酒的武松,“武将军,程总镖情况如何?”



    身为司录主事,他不能如武松这样随便请休,只能趁着正午过来。



    “唉。”武松叹气,摇头,“凶多吉少。”



    “怎么说?”



    王佐问道,眼睛直勾勾看着武松。



    武松仰头一口酒,不耐烦看着王佐,“快死了。”



    王佐不再问,跟马德胜问了两句,如同武松一般的回复后,令家丁在此守着,有情况立刻通知。



    坐在马车内,王佐捋着胡须,程路也不知情况如何?



    “唉,这小子死了,老夫放出去的债怎么要回来。”



    小老头骂骂咧咧的在护卫的保护下来到酒楼,“小娃娃,我乃墨门钱庄主事,你家总镖欠我家一万二千银。”



    马德胜原本还打算按照信娘吩咐的回应,听到上万的银两,凝眉看着小老头,“不知尊驾高姓?”



    “让让。”



    两名走镖人带着四名大夫打扮的人穿过人群,径直往酒楼大厅而去。



    “老夫司寇,你快去通知你家管事的。”司寇不耐烦挥手,一天都没个好消息,这要是债主翘辫子,可就损失太大了。



    马德胜赶忙见礼,“司寇前辈请等候一二,如今我家总镖重伤不醒,还需请示总管意思。”



    “重伤不醒就让他醒啊,你看看,我把乾丰城名医张楼都带来了,你进去看看,程路死了没。”



    司寇不耐烦哼哼,一旁的老头,背着个药箱,缓步走出,“见过镖头,在下左玄门精修医师,张楼。”



    “哎呀,张先生出马,程老弟也能救回来,还请张先生出马。”



    大嗓门传来,武松推开众人,看着张楼,两眼放光,“在下副统兵将领武松。”



    “武将军真是闲情雅致,不好好点卯,跑来这小地方坐着,老夫道是那个不长眼的,关了城门,



    让我们生意都做不了。”



    司寇骂武松,后者只得道明缘由。



    “惊雷堂。”



    这三个字都令三人皱眉思考了一会。



    张楼看向马德胜,“能否见一见,那贼子使用的兵器。”



    “各位大人稍等。”



    马德胜声音都是颤的,眼前可都是乾丰城的大人物,那一个他都得罪不起,赶忙跑回屋内,半响小跑回来。



    怀里抱着一方长匣,“诸位大人请过目。”



    摊开长匣,一柄寒光四溢的短刃跟造型奇特的蛇形剑躺在左右,司寇与武松都看向捋须的张楼,他们只觉得这兵器锋利了些,瞧不出神异。



    但能被惊雷堂用来刺杀七品武夫,想必定有其余的功效。



    “环星匕首与七金蛇剑,用料与考究,皆是针对武夫铜皮而制,惊雷堂无疑,更是这七金蛇剑,刺入骨髓,是对付铁骨的兵器。”



    张楼凝眉走进酒楼,马德胜也不阻拦,这是乾丰城第一医师,拦他就是在找死。



    武松汗毛炸立,杀意时不时释放出,司寇眉头紧皱。



    马德胜合上长闸,交给走镖人送入酒楼,继续站岗。



    司录府。



    “今日总计进入酒楼医师三十二名,从他们口风中打探到,程路气虚脉弱,有中毒倾向,经脉疑似断裂。”



    王佐气定神闲喝着茶水,静静听着,听闻张楼在午后进入时,眼睛眯了起来,颇有些无形压力,令亲信暗自吞咽唾沫。



    “统兵府留下二百精锐驻守在酒楼四周,期间太守大人亲信来至酒楼,拿走了环星匕首与七金蛇剑。”



    王佐挥挥手,家仆告辞下去,一直躲在屏风后的空山道人笑呵呵走出,自顾自的倒杯茶。



    “王大人现在准备怎么做?”



    “道长有把握,给程路最后一击?”王佐目光炯炯看着空山道人。



    如今麾下能用且能杀程路的,唯有这位奔着‘钱’来的道长。



    空山道人思考良久,摇头,“无法,天涯镖局的另一个七品陪伴在侧,又有天涯镖局走镖人,二百精锐在,



    贫道纵然能御剑,也无全身而退之法。”



    王佐沉默片刻,这不是能不能杀的问题,这是杀了能不能活命的问题,他也识趣的没有继续问询。



    而是专门说起另一件事,“今日太守府之人来过,拿走了惊雷堂的武器,那几人的尸体也被发现,死状很惨,恐怕他们激斗时,



    被强者偷袭。”



    “贫道看过尸体,几人皆颅内脑子炸了死亡,此乃邪道功法,乾丰城内,谁家拥有邪道供奉,便是那人无疑。”



    空山道人身为偏门的道门修士,今日也看出了端倪。



    “乾丰城上下,有能力供奉邪道武夫的,唯有太守府。”



    王佐摸着胡须算计着,“却是正好祸水东引,将嫌疑挂在太守府身上,我等背地里行事。”



    “大人想如何?”



    空山道人暗道老狐狸,屎尿多,不过拿钱办事,他也懒得选择。



    “赵太守的小妾有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便先从他那开始。”



    王佐眼中露出嗜血之色。



    当夜,清淤馆歌舞升平,莺莺燕燕之中拥簇者醉酒的公子哥走出,一步三回头,手里拿着酒壶,笑呵呵道:“不错,明晚还来,呵呵。”



    “史公子慢走,小燕明日还等您。”



    歌姬羞答答,微微福礼告别,史公子回头又索吻一阵,才心满意足离去。



    “公子,今日夫人催了三回,近日乾丰城不太平,”



    “闭嘴!”



    “小小家奴,安敢管主人如何作态?”



    护卫头目正说着,马车内传出史公子不耐烦的喝骂出声。



    马车颠簸行进,途经大道,其内传出轻微的鼾声,护卫头子无奈叹气,若无史夫人撑腰,这种人只会被打死在闹市口。



    “好香啊,停车停车。”



    史公子忽然打开门帘,催促车夫停下马车,鼻子四处嗅着,一脸坏笑,“嘿嘿,是美人的独特香味,嘿嘿,小娘子,你在那呢?”



    护卫头目一脸错愕,看着跟狗一样四处闻的史公子,却是不知如何做才好,互相看着,平日这位公子也是路遇什么好看的姑娘,就直接拉上马车。



    他们见多了,这位可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做的出来,还有史夫人撑腰,赵家大房都没能把他怎么样。



    史公子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曼妙人影,其回眸一笑,便是风情万种,可怜一枚情种史公子,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小娘子别走,来啊,一起玩啊。”



    “嗖。”



    正娇笑间,一杆箭矢从黑暗中激射而出,史公子脑袋跟身体分离,脸上还挂着坏笑与不解,看着身体倒下。



    同时那万千风情的女子,化为一个纸人,脸色苍白,脸上的妆容异常醒目。



    “公子!”



    护卫头目怒吼,身体飞冲而去,其余护卫一同冲上去,纸人坏笑着,砰的一声炸开,无声无息的夺走武夫生命。



    “啊!”



    车夫吓了一跳,才回过神来,就要跑,利剑从两侧刺出,同时将车夫的身体击穿,二人对视一眼,将尸体聚集一处。



    作法点燃起绿色鬼火,徒留下史公子的脑子在角落。



    二人丢下一具自杀的尸体,便离去。



    “失火了,失火了。”



    不知何时有打更人见到火光,呼啸声传遍四方,立马引来了夜巡的士卒,将大火扑灭,却发现是尸体,通知衙门不再管。



    天明。



    “跑慢点,不许跑远啊。”



    稚童吃过早膳,嘴里不时传出纯粹的笑声,出了家门,在巷子里捡石子,四处砸,玩的开怀。



    快到街口,稚童停下了脚步,乌黑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向往却又惧怕,走出巷子,他就能吃到好多好吃的,



    可是他怕,娘亲不让他去那边。



    正在美食与母亲天人交战中,稚童看到角落的圆形物体,好奇跑过去,翻转过来,“啊。”的一声尖叫,稚童大哭着跑回家。



    太守府,威严肃穆,守卫森严,史夫人嚎啕大哭,闹了半天,太守才不耐烦的把派出自家武夫,全城搜索。



    很快便闻讯赶至稚童家,在百姓围观中,看着那头颅大惊失色,呵斥百姓,抓起头颅便以轻功离去。



    一场风波悄然席卷乾丰城,街道人流都少了许多。



    一队队披坚执锐的士卒进入乾丰城,接手半城防务,此乃太守府私军,史夫人不愧是是太守最疼爱的小妾。



    纤细腰肢,明眸善睐,特别是哭起来,那委屈的表情,哽咽的语气,令人生出怜悯。



    “老爷,哼哼,你要为妾身弟弟做主,妾身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史夫人梨花带雨哭着,全然不顾一旁珠光宝气的赵家正妻的脸色,赵太守轻轻拍着史夫人香肩,“老二,带领千人,去把那程路抓来。”



    “将军不可。”



    赵太守正要与史夫人调情,忽见一浓眉大眼的将领走出,将史夫人推到一旁,“武将军想带兵前往?”



    他对武松很有好感,又是心腹,连一向得宠的史夫人都得吃浓眉大眼的武松飞醋,真不知道男人有什么好的。



    老爷怎么就不喜欢妾身,喜欢接待这些粗胳膊粗腿的丑汉呢?



    史夫人不悦的哼了一声,撒娇似的走到自己座位。



    “将军,不可派兵。”



    “为何?”



    赵太守微微挑眉。



    武松正色道:“将军要抓之人,便是末将时常与将军提起的少年才俊,也是此次惊雷堂刺杀反杀惊雷堂刺客的程路。”



    “哦。”



    赵太守来了兴致,“这位程路,是天涯镖局总镖?”



    “正是,还请将军以大局为重。”



    武松劝道。



    赵太守陷入思考中,史夫人不干了,心道你个浓眉大眼的抢我男人就算了,现在还要阻碍我报仇,哇的一声哭出,梨花带雨。



    “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妾身可就这个弟弟,他死的不明不白,妾身如何向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没有至亲陪伴,妾身百年后可如何是好?”



    赵太守很不爽,但又眷恋史夫人的床上功夫,瞪眼看向武松,“你道,如何是好!”



    “臭娘们,真能坏事!”



    武松心里不忿,咒骂史夫人祖宗十八代,却是不敢不从,人家的枕头风,可比他厉害。



    “是末将疏忽,还请夫人见谅,将军,不如末将与二将军一同领兵,前去捉拿程路此子。”



    赵太守心累的挥了挥手,二将军抱拳,看向武松,“武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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