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也未叠起,就那样胡乱堆在床上,两女都穿着小衣小裤,光洁白嫩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春光无限美丽,看似是刚刚睡醒不愿意起来。
室内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叶瑶翻身一把搂住许柔,在其胸部轻捏几下,叹着气说道:“易哥有不少秘密,我俩都不知道,想起来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别摸,痒痒……”许柔攥住她捣乱的小手,随口道:“男人要是没有了秘密,哪能还有魅力存在,你心里又怎么不是滋味了?”
“你没有发现古茗知道易哥不少事情吗?我俩都被蒙在鼓里……”叶瑶嘟嘴说着,脸色不太好看。
“原来你是吃醋了,要怪就怪咱俩与易哥处得晚,被古茗抢了先机,咱俩才沦为小妾的命。”说到最后,许柔苦笑一下。
叶瑶皱着眉头说道:“小妾,小妾,这词怎么这么难听,易哥还说对我们一视同仁,也就嘴上说说,心里全向着古茗,什么事情都让她知道……”
“你说易哥他……会不会……”许柔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呀,吞吞吐吐的!”
“你说易哥在外面会不会干些……坏……坏事……所以才瞒着我们?”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他能干什么坏事呀?”
“有几回我发现易哥修炼一种邪门法术,半夜三更的总出府,回来之后我一见到他寒毛都竖了起来,身上凉飕飕的。那眼睛像刀子似的,看着就害怕。后来我就想这是不是杀了人之后的样子……”
“啊?你也知道这事儿?他与人斗法或是杀过人之后就是这个样子,我看见不少次了,你与易哥在一起时间短暂。不知道他杀人时候地样子,那时候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上一下,可吓人了,不过也挺帅……那个的。”
最后叶瑶一句没好意思说出口,在嘴里转了一圈,又把话咽了回去,不过美眸流露出一种热意。
“咯咯……是挺有霸气吧?”
“就是这意思。有时我也挺讨厌他这点的。每次易哥出外办事总有危险,我在家里就忍不住担心,劝了他几回都不听,后来我就死心了。那时我就做了最坏的打算,要是易哥出了意外,我先为他报仇,然后这辈子也不找人了……”
“我还以为你要说殉死呢,这事儿你和易哥说过吗?”
“说这个干什么!”
“我见过不少女人都说假如男人死了,自己也不独活了,可忠诚了。也不知道是真地还是假的。“哼哼。全是骗人的招数,谁不怕死,何况咱们女人,要是有个女人对易哥说出这样的话,你猜易哥会不会感动?”
“应该……我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都怪了,别看易哥对我们几个这么好,但是他疑心可重了。人也聪明无比。什么事儿都知道,察言观色的本事更是厉害。我和他一比,像是小孩和大人一样。他非但不会感动,反而心里会生出猜忌。就说世俗里的夫妻,哪个是丈夫死了妻子也跟着陪葬的?还不都是另外找个人过下半生,说出这样话地都是虚伪地人,不过……事无绝对……我想……也有例外的。”
“嗯,你说的话也有道理,易哥这人很特别,与其他男人不一样。”
两女莫名其妙的转移到这个话题上面,说完一时间又没有了言论。
过了片刻,叶瑶问道:“金塔里面有什么你知道吗?”
“金塔?不就是一个个小房间吗?还供着几个仙家道像。”
“难道你就没想过易哥不在寝宫密室中修炼,偏偏跑到金塔里面修炼,这不蹊跷吗?”
“啊……”许柔一下坐了起来,脸上恍然一片,又睁大了美眸,对叶瑶道:“你是说……”
“金塔里面肯定有秘密,就在最中间,有几次我央求易哥,他就那么淡淡一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我也就没好意思在开口。现在古茗进去将近半年了,易哥也没出来,一天天过得太空虚了,浑身上下都像是没了力气。”
“易哥是有苦衷吧,不过我想是不是我们俩修为浅薄的原因……所以易哥有些事情不好对我们讲?”
“但愿如此吧,这种滋味真不好受……柔儿,我有点想哭了。”说着说着,叶瑶忽然伤感起来,一双美眸蒙上了一层水气。
她翻过身躺下,把头埋在枕头中,许柔被她感染,也是一阵无言,脸上也有微微伤感之色。
何易还不知心爱的女人因他的隐瞒而伤感,固然有些事情处理的不是那样完善,但是也要比把自身所有秘密都告诉她们要强。
何易心中的伤疤始终存在着,往日因情所伤,导致他现在对身边的女人戒心要重上许多。
就说古茗,自从何易在法狱任职便开始跟着他,整整四年出头,才熬到让他告知浮屠塔之时,并带进来修炼。
即使这样,“血魔”地身份也未曾透露过半分,口风奇紧无比。
人与人之间地关系,有太多需要考验的地方,特别是有了外界环境因素干涉,情侣、夫妻间因此分手之人比比皆是,屡见不鲜。
何易也始终在小心翼翼的试探几女内心深处的想法,只有古茗才能让他稍稍满意,至于叶瑶与许柔则有待考验。
他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对待身边之人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就怕一时被深情所感,冲昏了头脑,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秘密全部倒出去。
单说血魔身份一事,假如泄露出去,足以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永世不能翻身,哪有如今这般自由自在,除了要防备几个仇家便相安无事。
想起古茗、叶瑶、许柔、江萍珊四女,何易时常生出愧疚之心,特别是对于江萍珊,愧疚爱怜之心更大。
选择这种多事之秋闭关修炼,除了丹胎圆满将要冲顶外,还有其他几点深意。
何易在闭关前心神便莫名地忐忑不安,感觉总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抓不住头绪。
另外还有避避风头之意,自从巫臣斩杀刘氏父子让何易背了黑锅后,也就在藏省用“流星火雨”群杀一些妖兽,算是出了一点风头。
按说这些事情,不能让人们常挂在嘴边时时谈起,修真界有那么多地修士,名气极大之人像是剑仙、散修、魔头、老妖、巨孽这类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个名字说上一遍,都花耗费不少时间,别提一个个诉说其事迹。
但是前段发生了一件事,又把何易推到了浪尖口上,不知是哪个多嘴多舌之人竟然把民间谣传之言给传到了修真界。
特别是古茗地母亲郭梦兰那日与几个好友在商场内的所见所闻,在民间便是零散事迹,但是到了修真界便夸大了。
如今是杀劫四起地时刻,有人把白虎神君、杀神转世主刀兵、兴杀伐之言论一股脑扣在何易头上,修士们听了自然惊愕无比。
但再一想何易所做出的几件大事,特别是神兵赤练剑刚刚炼成,杀劫便来临,这也太巧合了,让人们不得不心疑几分。
流传范围当然是在中下阶层,即使这样,所造成的舆论范围也是很大。
何易无意中听过几回,让他心惊不已。同时去过世盟几次,却发觉有部分人偷偷看着自己脑门,当时一头雾水,事后得知民间的传闻,不由哭笑不得。
后来刑雅、吕静芙、江萍珊三女在天龙府逗留一日一夜,被一些好事者瞧见传出,以讹传讹之下,不堪之言着实不少。
刑雅、吕静芙成名多年,一个是斩邪仙子、一个是彩霞仙子,爱慕之人何其多,年轻一辈修士要是与两女搭上一句话,那就能乐上几天。要是与其结伴而行,那种虚荣、爱慕之心都能膨胀到极点。
而现在刑雅、吕静芙,还有江萍珊,三人竟然在天龙府整整呆了一个晚上,这段时间内她们与何易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谁心里都没底。
但事情架不住想,越想结果越坏,当即有人就想到“清白”问题上面了,那段时间内有一些年轻修士的眼睛血红无比,对何易顿时嫉妒万分,恨不得杀了他才解气。
不光是年轻一辈,老一辈爱慕刑雅、吕静芙或是打她们俩主意的人也是不少,聚在一起之时,就隐约成了声讨何易之刻。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何易虽然想秀于林,但不想要这种秀法,所以高调的处理完集团内部事情后,便开始闭关。
他打定了主意,元神一日不出窍,便一日不出关。
这件事情何易都未对沈长鸣说起过,并让府内手下严守口风,在外界修士看来,何易这一年中没见其影未听其事,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
所以一些言论在修士们口中逐渐减少,到现在也就佛门之人时常说起。同时也达到了何易想要的目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