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势力强横、功力深厚之辈,看何易是新上任的,拉拉关系套套近乎,目的不言而喻,打得什么算盘,何易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何易感叹,没修炼之前这修真之人是一个都碰不到,修炼之后是多不胜数,任督二脉一通,修出神念,气凝双目,才看清楚这奇妙的天地。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何易掌握了大概情况,就开始琢磨三把火怎么烧起来,甜枣喂的差不多了,是时候立立威了。
自己年纪小,又初来乍到刚上任,一些人恐怕是口服心不服,这么好的地儿,不算是当工作来干,也算是一个极好的练功地点。
有大阵防御,风景宜人,视野开阔,旁边又有邻居太一宗给把门,上哪找这么好的事情去,虽然是代理狱长,但不知以后有什么安排,暂时就在这扎下根了。
根据何易这些天打探来的消息,古都特处分为两个派系,一派是一把手叶部长和年友林,另一派是副部长潘千里,两派有些仇怨,具体情况还没打听出来。
按说这两人对付一个人应该游刃有余,可听说潘千里在京里有些关系,本地也有很深的势力,动弹不得他。
何易分析,现在这年友林打的算盘就是看自己前阶段敢打敢杀,血气足,正好那天赵军三人死了,死了?赵军明显和年友林不对路,那就是潘千里这一派系的。
才隔了七天时间,年友林没有一点受到打击的神色,相反还满面春风,难道说这是他布下的一个局?牺牲了那么多人,就为了打压潘千里的势力?还是巧合,顺手为之?
这法狱可以说是油水十足,各个势力根扎结错,复杂异常,接触面也是广,正好是自己施展手段的一个舞台,但没有理由让自己来这白干,恐怕得付出些代价。
现在被搅入这滩浑水里面,也说不清楚是怎么样的一个后果,可以说是个双刃剑,用好了专门利人,用不好毫不利己。
何易一不留神把手里的茶杯捏了个粉碎,骂了一声:“他妈的。”
但这一打岔,脑内的邪恶念头,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向外涌出来。收为己有?拉出独干?开帮立派?
心里被激的滚烫,呼吸都粗了起来,身上有些发热,脑门也渐渐出汗,右手一把解开衣领的扣子,一阵忽煽,不当事,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仰脖灌了进去。
他来回在地上走动,脚步越来越慢,右手握成拳,攥的嘎巴嘎巴直响。
做回椅子上,哒!哒!哒!哒!何易右手食中二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办公桌。
想了想,现在法狱内部自己一个心腹手下都没有,一些计划不好展开,消息也不灵通,可以说是睁眼瞎。
现在当务之急是发展几个有用手下,内部也是个问题,一些人这要是背后捅刀子,那……
何易召集人要巡查一下牢房,等人集齐了,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去,和世俗的监狱牢房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宽松不少。
门口狱警打开铁门,一道走廊出现在面前,两边一间间小屋子延伸到尽头,一股看不见的煞气怨气凝结不散,是何易所见最为浓厚的。
何易走在前面,来回打量,赖昌邑和一帮人跟在后面陪同。
“我操你妈的,狗腿子,你们这帮玩意不得好死。”右边门内传来一个男子叫骂声音。
何易一看,那人脑袋贴着铁门的小窗口口喷吐沫星子正在叫骂,一人起头,顿时整个狱里响起一片嗡嗡声音,随后一声声各种夹杂方言的难听叫骂声传在整个狱里。
何易太阳穴被激的一跳一跳,脑内各种情绪幻象纷呈,心里却留有一丝清明,原来还以为结成金丹,应该没什么事情了,没想到附在上面的意念的还没有消除,后遗症又复发了。
赖昌邑一听这声音急了,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呢吗?向身旁的一个政委打了一个眼色。那政委紧忙过去阻止,右手指指点点的让他闭嘴。
何易看那犯人在那里一个劲儿的骂,很是厌烦,脑内灵光一闪,正好借题发挥,双目闪出一道寒芒,左手插进裤兜里,暗中凝成鹰爪式,对着那人脑袋一抓一吸。
那犯人猛地痛嚎一声,脑袋被卡在牢门窗口上,被挤在两根有手指粗细的铁棍上,喀嚓!喀嚓!骨裂声音响起,随后噗嗤一声,眼珠子鼓了出来,后面还带着如掺血豆腐块儿似的脑浆。
何易使个阴劲一甩,吧唧!眼珠子、脑浆、血液落在那政委的手上。
此情此景顿时吓坏了周围的人,特别是那政委,只感觉手里一黏,猛然回过神来,吓得嚎了一声,右手使劲猛甩,把那脑浆血液弄得到处都是,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道顺着走廊飘散到各个牢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何易扬起右掌,对着他的脸煽了一个耳光,喝道:“你怎么能如此滥杀无辜,谁给你的权利?说。”
“何狱长不是我啊,冤枉啊……”
“还嘴硬。”何易又煽了他一巴掌,顿时他脸上肿的像个馒头似的。
“赖昌邑,你是怎么带得人,如此手段和邪魔歪道有何区别!平时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滥杀无辜,杀人偿命,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关押问审。”
何易这一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表情还惟妙惟肖,难怪把众人唬住了。
修炼之人哪有何易从小练武的根底,一般都是把内外呼吸练好,直接就修炼出真气,然后动用真气御敌对敌,哪像是何易从小就苦练鹰爪手,风雨无阻,练了十多年,到最后达到极刚生柔,极阳生阴的地步,一经施展,无声无息,真气神念灵气全然不动用,无怪乎别人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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